“咕咿噫噫噫噫噫噫噫??”
仅仅走出房间三步,塞西莉亚就又在走廊里站立着迎来了高潮。
“会长、会长你还好吧?”
露希安担忧试图用身体支撑她,但双手被缚的情况下只能双腿能够使用,黑丝和白丝彼此摩擦的感触很难说是雪中送炭还是火上浇油。
不过塞西莉亚依然感到些许快慰,露希安还能像这样说话与动作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鼓舞,露希安的体质不像她那样强大,光是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就已经很让人担心了,这里必须由自己吸引更多的注意力……
“虽然同学情谊很让人感动,但再不快点可就什么都赶不上了。”
调教师语气柔和,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用力扯着细链大步向前走去,两位少女一下被扯得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只能踉踉跄跄地尽力跟上。
他毫不顾忌地走出屋檐来到外面,明媚的阳光从四面八方涌来,塞西莉亚和露希安瑟缩地绷紧身体。
庭院里的巨大乔木给不了二人丝毫安慰,树荫下每一处阴影里都有人躲藏的可能性煎熬着少女的内心。
“呜?、嗯嗯?、哈啊?、哈啊?”
两人一边呜咽着一边被牵着走过半段走廊,被自身淫水濡湿的丝足踩在地上发出奇妙的声响。
调教师被这声音吸引着回头,在走廊正中视野最好的地方停下来环顾一圈,又有了新的主意。
塞西莉亚和露希安在无遮挡的花岗岩地砖上互相倚靠,用彼此的身体互相当作掩体,防备不知何时可能出现的路人,一边不安地等待着接下来的遭遇。
“这里的树木都多久没人来浇水了,叶子都枯了,看着真可怜啊。”他用空着的手摩挲着下巴说道,“小姐们就大发善心给这些可怜的植物浇点水吧。”
“你、你要我我们干什么?”塞西莉亚警惕地问道。
“就浇点水嘛,很简单的吧,小姐们也憋了一晚上了,在到达目的地前先排空一下也更好吧?”
塞西莉亚运转滞慢的大脑过了好一阵才理解他的意思,“什!?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在别人面前小便!?”
调教师立即一脚踢在她的膝盖内侧,强迫她半蹲下来分开双腿,“对他人的善意可要好好接受哦小姐。”
露希安紧跟着在她旁边顺从地同样张开双腿,顶起腰胯,“我、我会听话的、我会好好做的、所以请不要欺负会长……嗯啊?”
“呜?、露希安……”
没有挣扎和反抗的空间,在阴蒂被牵着链子的情况下塞西莉亚只能对着面前的男人言听计从。
两人由是一起在走廊正对庭圆的开口打开大腿,为了更方便的放尿将股间尽量前顶,湿透的丝物完全没有遮掩的作用,少女的无毛耻丘纤毫毕现,半插半离的橡胶肉棒在档部摇晃着拉出奇怪的形状。
凉风从林间吹来,两位少女都止不住身体的瑟缩。
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和上厕所的机会了,但在那么多次伴随着失禁的强烈绝顶后,很难说膀胱里是否还真的剩下什么。
但被命令着两人也只能艰难地维持着半蹲放尿的姿势,对着面前迎风招展的灌木努力从体内挤出什么液体。
时间慢慢过去,两人僵在这个姿势下没有丝毫进展,羞耻而不熟悉的姿势,开放的让人无法安心的环境,压迫着输尿管的淫具,以及徘徊在身后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的陌生男性,重重因素累加在一起让单纯的放尿也变得无比困难。
露希安憋红了脸,紧闭着眼睛好半晌一动不动,塞西莉亚眼看没有希望,转头试图商议。
“那个……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身后的男人已经不耐烦地按下了震动棒的遥控器开关,插在两人小穴里的橡胶阳具立即高速震动起来,带动少女们丝袜中的双腿一起轻微抽搐。
两人的体力早已接近极限,此刻能维持站立都是万分艰难,在新的刺激下更是随时都要彻底崩溃。
但少女们却只能硬撑到底,因为阴蒂还被身后的男人牵着链子,就此摔倒的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塞西莉亚和露希安咬牙坚持着,直至眼睛都开始失神翻白,震动棒却跳得愈加肆无忌惮,坠在外面的部分大幅地摇晃着底座,剩下的则以竖直的态势直击花心和输尿管,塞西莉亚只觉得下体一瞬溃不成军,蜂拥而至的感官中甚至分不清先崩溃的是膀胱还是大腿,就已经再也忍受不住地媚叫出声。
“咕哦哦哦哦?、齁喔喔喔喔喔??!?!?”
再也顾不上可能的路人,野兽一般的雌叫划破了庭院的僻静,震得树枝和灌木都纷纷摇晃,无色的液体从塞西莉亚的股间磅礴而出,完全不受丝袜阻挡地浇注而下,身旁的露希安也在同一时刻决堤,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淫水的液柱哗啦啦地撒在她面前的灌木上,经过浇灌的叶片鲜艳欲滴,泥土的气息和奇妙的甜味彼此混合飘荡,宣示着两人已经如野狗一般永久地在这里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塞西莉亚对着蓝天大口喘息,只想着再也不要回到这片被自己标记的领地。
“哈啊?……哈啊?……哈?……”
股间的液体残留徐徐滴落,塞西莉亚和露希安仍长久地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无法动弹,过于勉强双腿支撑身体的结果就是双腿都已像石化一般地失去了感觉,过了好久麻痹才逐渐消褪,肌肉轻微抽搐的痛楚席卷而来。
但没有更多休息的时间,调教师又使唤着两人继续前进,好不容易积蓄的一点反抗心又随着潮吹而泻了个干净的塞西莉亚只能同露希安一起照做,拖着比起几分钟前又沉重了数倍的双脚努力跟随。
调教师继续牵着两人的阴蒂穿过走廊,又从建筑里穿进再穿出,不时地一扯链子让少女们维系在高潮寸前的状态。
塞西莉亚只在今天懊恼为什么圣虹学院如此广阔,在漫长历史里遗留下来的废弃不用但又无法拆除的建筑一栋接一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