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戏谑地笑着,一边将裤兜里的开关调到最大,所谓的“让步”是指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咕呜?!?”塞西莉亚立即弯下腰呜咽一声地夹紧了大腿,“这对我、哈嗯?、有、有什么好处?”
“都说无私奉献是种美德,作为学生会长的这么势利不好吧?”扎罗斯摸着剃得发青的下巴,“这样吧,要是会长大人赢了,我就保证不再骚扰你如何?我的意思是,也包括你的那俩小跟班。而如果我赢了的话……”
扎罗斯话还没说话,塞西莉亚的剑锋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薇薇安娜和露希安才不是我的跟班!”她怒斥道。
契约的力量适时地拦在练习用剑前,如同一块无形的橡胶般阻挡着刺击的前进,塞西莉亚却反行其道地利用着反弹的力量,手腕一折就向下斩向扎罗斯的剑身。
“唔!?”扎罗斯措不及防地被震得户口发麻,差点就这么让武器脱手而出,纯靠体格上的力量优势才勉强将之握住。
他咂了下舌,惊讶于这发斩击的速度和威力,也懊恼自己是否有些太过得意忘形,即使面前的少女全身都已被自己玩遍,裙下还带着不可告人的淫具,但她依然是圣虹的学生会长,是在这个国家的数百名天才里立于顶端的魔剑士。
但后悔已经有些迟了,塞西莉亚的后续追击连绵而至,三发斩击几乎并成一发地落下,未开刃的木剑被她挥出锋锐的尖鸣,即使因为契约的限制无法直接攻击躯干依然让扎罗斯直跳鸡皮疙瘩。
他闷哼一声,被面前体格娇柔的少女逼得不得不后跳躲避,身子还在半空就心知不妙,因为过于慌乱的动作让整个上身的架势都出现了崩坏,如此明显的破绽即使是刚学会握剑的新手也不会放过,更何况是剑术高超的塞西莉亚?
他已经在思索真的让这女人赢了以后该怎么收场,但直到双脚稳固地站在大地上以后也没等来预想的追击,扎罗斯镇定下来打量,发现塞西莉亚还停在原地,做出了个追击的起手,双腿却颤颤巍巍地夹在一起迈不出步,表情苦闷地皱到了一起。
小穴里的跳蛋时刻制约着她的行动,强忍着发出一波攻势的后果便是极限,更因为激烈的动作带动了淫具在腔膣之中翻转半周,恰恰好横撑在两侧的媚肉之间,和先前强忍的份额一同化作无法言喻的刺激,让再想行动的塞西莉亚一时失神差点扑倒在地。
如是就算再是怎样的剑术天才也没有能够施展的空间,塞西莉亚还想往前,右脚擦着地面往前挪了半寸,马上就呜咽着弯下了腰,膝盖并在一起,大腿更加紧贴,隐约的湿迹从百褶裙下蜿蜒而下。
扎罗斯放下心来,左手伸进裤兜里把跳蛋又调大了一档,塞西莉亚的腰肢立即就是明显的一颤,剑尖摇晃起来,看着连保持架势都已经越加困难更别提再将之挥舞了。
扎罗斯趾高气昂地重新走近,塞西莉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在严重的内八字站姿下毫无威慑可言,两脚间的地板也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水迹。
塞西莉亚眼看自己一时没有反击的力气,索性将握剑的右手藏到了身后,扎罗斯见此不禁心中赞叹,真不愧是文武双全的学生会长,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个规则的漏洞,在只能攻击对方武器的约束下,身体显然就是最好的盾牌,如果陷入不利了自己也正打算这么做,不过现在嘛……
“堂堂学生会长大人采用这么消极的战术不太好吧?”扎罗斯边说边用剑尖挑起少女的裙摆,“不过绅士就是要对女士有耐心,我可以等到会长大人心情好些了的时候。”
“你……!”
塞西莉亚紧咬贝齿,被跳蛋震动得酥软的双腿却一步都挪动不了,只能忍受着扎罗斯掀开自己的裙摆。
这是今早就已经做过一次的事情,如今还不用自己动手,按理不至于再那般羞耻,可在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后,纯白的裤袜早已少女的爱液浸透,在缝合线上重新凝结的水珠明示着地上湿迹的来源,透过湿透的白丝更是可见少女的无毛小穴还在随着跳蛋的震动周期而轻微开合,仿佛主动邀请着雄根的进入。
塞西莉亚忍无可忍,将藏在背后的木剑重新挥出,但不成站姿的姿态下挥出的斩击全然对早有防备的扎罗斯构不成威胁,他一个旋步就来到了少女的身后,空着的左手从腋下穿出握住了少女的酥胸。
“咿?!?”
塞西莉亚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这个男人蹂躏胸部了,只感觉每一次胸部似乎都变得更加敏感,厚而柔软的白色胸托完全拦不住男人将少女的象征当作玩具肆意摆弄。
扎罗斯娴熟地隔着多层布料找到了乳头的所在,这里早就和阴蒂勃起得一样明显,只是轻轻一拨,就让塞西莉亚翻着眼白几乎握不住剑。
“哎呀,不好意思,一时手滑。”扎罗斯笑嘻嘻地说道。
“你……!放手、呜嗯?”
塞西莉亚挣扎着身体,双脚却不受控制地夹得更紧了些,扭捏得全然用不出一点力气。
她预计着扎罗斯要使用卑鄙手段,不愿意让自己戴着淫具的失态身姿暴露在其他学生和教官的面前,因此刻意选择了一间无人的训练室,以学生会长的权限这件事情轻而易举,老师对她抱有足够的信任,但这一切都在这时化为了苦果,两人独处的训练室内没有人能够阻止扎罗斯的恶意骚扰。
他故意地抓着少女的胸部上提,依靠高出整整一个脑袋的身高迫使塞西莉亚踮起双脚,本就酥软成了内八字的白丝玉柱颤颤巍巍地支撑在地上,握剑的右手已经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任何在这时的攻击都能轻易地打落塞西莉亚的武器,但扎罗斯就是故意地长久地揉着她的乳房,欣赏着她自力几乎要支撑不住但就是不愿倚靠到自己身上的苦闷模样。
“说来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想感叹会长大人的胸部手感可真不错啊,练习剑术也能增加乳房的弹性吗?回头也指导下我认识的娼妇们如何?”
塞西莉亚脸颊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男人持续的揉胸还是他将自己和娼妇作为对比,顶着断断续续的娇音怒斥:“你、咕呜?、到底还比不比了、嗯呀?”
“这么说可真让人伤心,明明我在贯彻绅士精神耐心等待会长大人重整姿态啊。”扎罗斯说着,更进一步地解开小衬衫,剥下胸托,直接握着少女纯白盛雪的乳肉,“不过现在再让她们练习恐怕来不及了,还是直接来找这边更方便呢。”
“快点、哈啊?、放手、嗯嗯嗯嗯嗯嗯??”
塞西莉亚已经连回话的余裕都不剩了,扎罗斯攀上乳峰对着殷红的乳首捏揪拨弄,每一次都让少女嘤咛一声,深陷在媚肉中的跳蛋亦在同时配合着攻势,上下内外的同时夹攻让从早上起就一直处在绝顶寸前的塞西莉亚一点一点地翻过眼白,不时肩膀和腰肢一同激颤,带着伴着一滴又一滴的蜜液落在两脚间的地板上。
扎罗斯耐心地持续着指尖的动作,以不让她高潮的力道不断地在娇柔的躯体中积蓄快感,然后再在迫近极限之时突然屈指一弹,塞西莉亚在突袭之下仰头高鸣,喷薄的潮吹穿透裤袜白丝化作大蓬的水雾弥散空中,而后纤美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地跪坐在地,手中的长剑也再握持不住地滑落一旁。
“哈,虽然还想等会长大人振作起来,但这场比试看起来到此为止了呢。”扎罗斯故作无辜地摊开双手,俯瞰着面前的塞西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