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啊啊————?!?!?”
象征纯洁的精血从性器的结合部滴答而下,塞西莉亚在撕裂身体般的疼痛中蹬直双腿,裤袜的加厚部里的精巧五趾根根绷紧几欲抽搐。
“咕呜?、啊啊?、嘎?、唔噢?——”
即使有着漫长前戏和媚药的双重润滑,这般粗暴的破瓜方式对少女的青涩媚肉来说也实在太过难以承受,宝贵的处女膜在接触瞬间就被彻底冲破,剧烈的冲击下塞西莉亚翻过白眼险些当即失神。
然而这不过是接下来的狂风暴雨的序幕,扎罗斯抓着她的大腿抬起,强迫她将股间张得更开,连续的抽插中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地顶入少女的最深处。
“让老子好好教教你,生为女人就注定比男人低上一等,侍奉男人才是你的本职!”
“啊?、啊?、啊?、啊?”
在激烈的侵犯中塞西莉亚甚至没有回嘴的能力,只能屈辱地倾听着自己的媚叫回荡在狭小的车厢之内,伴以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响以及响亮水声的淫靡伴奏。
“你的大腿,你的屁股,你的胸部,都只不过是供男性赏玩取乐的部位,努力保存到现在的处女也不过是在被侵犯时的助兴添头罢了!”
“?~~~~~!呜?、啊?、啊啊?——”
经历过丰沛前戏的腔膣在媚药的辅助下以少女极不情愿的速度适应了肉棒的侵犯,破瓜的苦楚还未消散,深处的膣肉每次被碰到都是一片火辣辣的感觉,但快感已经如海啸般倾倒而来,与刺激性的疼痛相互交织更难抵御。
塞西莉亚还在扭动纤腰地试图在扎罗斯的身下找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就中途几度地失神过去,小幅度的潮吹淅淅沥沥地从胯间洒下,紧接着扎罗斯嗜虐地进一步加大抽插的幅度,肉棒大力凌虐因绝顶而收缩的媚肉,让塞西莉亚少女没有丝毫组织防线的机会。
“这就是剥掉光鲜的外皮后的你的本性!想反驳的话尽管大声叫人来救你啊,不介意被人看见圣虹的学生会长在强暴下高潮的话!”
“!?呜、呜呜呜呜——!??”
扎罗斯故意地在此时打开车窗的隔音挡板,狭小的空间短暂地与外界相连,夹杂着泥土和青草气味的空气涌入进来,还有熙熙攘攘的行人动静。
塞西莉亚一时瞪大眼睛,本能地闭紧了嘴,呼救的机会就在面前,可那也意味着将自己的乳房和小穴同时暴露在数百人的面前。
扎罗斯趁她犹豫的机会地夺去嘴唇,用舌头撬开贝齿侵入其中,在小穴之后再度夺走了少女口腔的纯洁,塞西莉亚极不情愿地迎合着,对暴露的恐惧到底还是战胜了获救的愿望,情急之下她只能选择用男人的口舌堵住自己的媚叫,再为了封得更严实些而将黑丝双腿主动地在男人背后交缠,一如热恋的情侣那般拼命地把自己往对方怀中塞去。
片刻之后扎罗斯重新关上车窗,塞西莉亚才终于能够吐出他的舌头,还未能多喘息几下新鲜的空间,就感觉到下体的侵入物正在不断膨大。
“现在!好好领略自己作为女人的本分,然后接下老子给你的赏赐吧!”
“等等!不要!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拔出去、拔出去呀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白浊在少女来得及抗拒之前就冲进了纯洁无暇的子宫,填满为未来婴儿准备的房间,将少女灼得牙关咬紧趾尖痉挛。
小小的子宫里无法盛下的精液逆着腔膣从还在彼此相连的性器的缝隙间溢出,滴答着黏稠地落到地上与早就积成水洼的爱液合流,升腾而起的煽情气味浓郁得让人难以呼吸。
“扎罗斯,你……”
绝顶后的强烈余韵久久不散,塞西莉亚一边和它做着斗争,一边咬牙切齿地瞪视着面前的男人。
话还没说完,扎罗斯转身将她甩下,少女跌落在地吃痛一声,再睁开眼,视野里就只剩下一根傲然挺立着的肉棒,它耀武扬威地展示着塞西莉亚的爱液和处女血,硬度和大小都不见丝毫的削减。
像刚才那样的粗暴侵犯,它还要再继续不知多少次。
“骗、骗人的……这种事情……骗人的……”
塞西莉亚脸上第一次显现了惶恐的神情,用被缚的双手拖着身体向后退行,但狭小的车厢内根本没有可供躲藏的空间,下一刻就又被抓着脚踝扯了回来。
扎罗斯将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雄根毫无怜悯地扎进已经灌满了白浊和爱液的小穴里,恼羞成怒至此,他全然不见最开始把玩乳房和阴蒂时的耐心和温柔,只顾用最激烈和压迫性的方法向少女的体内宣泄欲望。
他推着大腿将塞西莉亚的股间完全打开,又抓着脚腕将之压到头顶,再抓着头发将她当作道具一般地狠狠后入。
扎罗斯似要测试少女肢体的柔韧一般不断变换着种种极限的姿势,狂暴的侵犯一刻不停,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男人的怨恨和欲望仿若没有尽头,强暴和侵犯直至塞西莉亚失去意识也不停止。
当马车绕编王都的各个街道终于驶入一处隐蔽的地下室时,被丢下马车的塞西莉亚已经只剩下了微不可查的呜咽。
众人崇敬的圣虹学生会长面部朝下地趴伏在地,秀丽的金发如地毯一旁摊开,精致的脸庞直接贴着冰冷的地板,优雅的黑丝尽被白浊沾染,纤美的双腿不成矜持地大幅打开,暴露着股间久久无法合上的小穴持续地向外流溢着蜜水和精液。
扎罗斯刻意地将她摆成翘起屁股,将在残破的黑丝间半遮半露的雪臀当作踏脚石地将右脚踩了上去,更是左右拧了拧脚掌好让靴底的鞋印深刻地印在这块美肉之上,而塞西莉亚对此的反应却只有几句应激的呻吟。
“咕、呜哦……?”她含糊不清的媚叫着,不知贴着地面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是股间又喷出了一道小小的潮吹。
“她接着就随便你们玩了,别留下太明显的伤痕。”扎罗斯轻蔑地朝着少女的屁股又踢了一脚,胜利者姿态冷漠地向等候在此的属下们吩咐道。
和马车一同尾随到此的,以及本就等候在此处的男人们纷纷不怀好意地围上来,带着各式各样的淫具和道具。
扎罗斯放任手下们的宣泄,自己背身缓步离开。
这处地下空间外面以仓库作为掩饰,内里分割出了明确的大厅、卧室和牢房,是沃威伦家用来进行一些不太方便被外人看见的交易的场所,平时还会经常当作“娱乐”场所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