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么重要的房间里被剥得一干二净,仿佛要在整个学校的历史面前遭受男人的强暴,石壁里的回音从此除了日复一日的辛勤还将包括自己的媚叫,油墨芬芳里也将再多上一丝微不足道却再也无法彻底消去的甜腥。
“……马上就要上课了,沃威伦同学。”她不放弃地提醒道,尽管明知眼前的男生不是会在乎这种事情的人,但她还是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在其他学生都在上课的时候自己在学生会室里和男人做爱,这叫自己以后怎么把这个学生会长当下去啊!
“下午第一节是什么课来着?”扎罗斯问。
“……古典文学。”
“那么无聊的课,翘了算了。”扎罗斯俯下身子,在至近处直视着塞西莉亚的眼睛,“反正所谓文学,一半是关于偷情和私奔,另一半是关于私生子,我们现在不就在做这样的事吗?”
“谁在和你偷情!呀啊?!?”
塞西莉亚恼怒地瞪了过去,既出于他对文学的轻蔑也出于他对现状的无耻解释。
扎罗斯混不在乎,隔着丝袜爱抚着少女因充分锻炼而倍显弹性的肌肉,再抚摸向甜美的股间,隔着裤袜和内裤的两层依旧轻易找到了翘立的阴蒂。
他将阴蒂纳入食指和拇指之间揉搓,一点一点地加大力道直到刺激得塞西莉亚媚叫连连,“但是会长大人的这里却好像很喜欢现在的状况啊,稍微一碰好听得像娼妓叫床的声音就止不住了呢。”
“你……你……!”
“毕竟会长大人看上去也没什么自慰的经历,还是第一次体会高潮的事情吧?难道不该好好感谢一下好心把这么快乐的事情告诉你的我吗?”扎罗斯一边动着手指一边继续说,“每天都打扮得这么搔首弄姿地从学校里走过,告诉我你有多享受被人窃窃私语地议论外表?有多享受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挑逗男人的目光?过了这么久今天才有我来干你已经很让会长大人失望了吧?”他把玩着塞西莉亚的小腿和脚踝,装饰着蝴蝶结的大红色高跟鞋正因脚腕和双手捆在一起而艰难地指着头顶,“顺便一提我还是更喜欢你前天穿的白内裤。”
“骚、搔首弄姿!?这只是、呜?、正常着装而已、别把你的下流欲望代入到我身上,嗯呀呀呀——?!”
塞西莉亚忍无可忍地驳斥。
剑术课程一向是圣虹的教学重点,即使是魔法和研究方面的专科生为了培养健康的体魄也会要求按时地参加相关课程,如此为了方便活动自己才不得不将裙摆的长度缩短了一些,又穿上裤袜避免走光,没想到今天却被这个男人污蔑成搔首弄姿,下流和自以为是也要有个限度……!
扎罗斯不容反驳地用中指捅进了她的蜜裂之中,一边继续按揉阴蒂的动作,一边用剩下的手指将试图阻隔的丝袜和内裤塞进小穴深处,布料的摩擦带来了与手指的直接接触截然不同的快感,于是塞西莉亚本意用来保护自己的衣物变成了火上浇油的共犯,沾满蜜液的布料每在腔膣里前进一毫都能让她控制不住地闭紧眼睛和颤抖肩膀,夜莺一般的娇吟盘旋在学生会室的房顶,历史悠久的猫头鹰雕像和古朴的书架无言地记录着少女的媚态,身下红木桌面的冰凉触感和空气里飘荡的朽木气味即使闭上眼睛也强烈地提醒着她此刻身在学生会室的事实,与此带来的羞耻感加倍增幅着身体的敏感。
“呜?、住手?、嗯?、啊啊?、咿呀呀呀??——咕呜?!?咕呜呜呜呜呜??!?!?”
高潮就此来得措不及防,塞西莉亚仿佛要逃避现实一般地弹起腰身,潮吹就这么从股间喷薄而出,穿透两层丝物散成一片细密而甜腻的水雾,折射阳光架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扎罗斯抓准她无力防备的时刻俯身夺去她的嘴唇,将她后半截的高鸣堵在喉中,蛞蝓一般的舌头侵入口腔。
塞西莉亚厌恶地扭动身体,却因为禁止攻击的契约和被缚的姿势而做不出任何反击的手段,推挤的香舌仅仅更加煽动着对方的施虐心,扎罗斯握住她摇晃的乳房,下身处的另一只手也开始褪下丝袜和内裤直接地向着腔内进攻,于是三重的刺激下,塞西莉亚还未来得及从上一波的高潮中挣脱,就又在男人的怀中身体痉挛地登上绝顶。
“哈啊?、哈啊?、哈啊?……”
塞西莉亚恍惚地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契约里的陷阱令人愤恨,在昨天忍受了那么多淫具的折辱后今天仅仅是被男人的手指就弄到了高潮亦让她充满了挫败感,但那些此刻都要为了绝顶后的疲惫余韵。
她气喘吁吁地连话都说不上来,扎罗斯却正是到了兴头上,他解下裤子,将勃起得青筋虬结的肉棒抵近阴唇摩擦,仅仅上面凹凸的触感就已让塞西莉亚忍不住地发出娇音,更多的爱液从爱液之中,淌过羊脂般的肌肤落在红木书桌上。
“所以说了区区女人只要乖乖地讨好男人等着被喂养就行了。”扎罗斯趾高气昂地俯瞰着她,“一个人在那爽了那么久,公平起见也该让我舒服一下了吧,会长大人?”
(“对不起……薇薇安,露希安……”)
最后回荡在少女心中的是对朋友的歉意,因为自己将这三人共同积攒回忆的场所染上了淫靡和污秽的气息。
扎罗斯终于玩腻了性器若即若离的调戏,肉棒没入蜜穴,湿滑的媚肉没能造成一丝阻滞就直接让它进到了最里。
塞西莉亚呻吟着,在被粗大得多的震动棒过激调教后她的身体对这样的插入已经只会产生快感。
扎罗斯更进一步地将体重压将上来,按得少女的大腿关节和膝盖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他将竖一字马姿势的塞西莉亚揽入怀中,一下一下地向着子宫冲刺,外面下课的钟声和上课的钟声交替响过,学生会室里的侵犯和交媾似乎永无休止,蜜水和精液反复地铺洒到塞西莉亚一直用于办公,往后的学生岁月里还将在此阅读和书写无数文件的红木书桌上,刻骨铭心地让早已双眼失神的后者永远记住了这份滋味。
“啊?、啊?、啊?、啊?————”
“?、?、?、?……”
“?……??……?…………”
放学之后,薇薇安娜和露希安回到学生会室,打开门看见塞西莉亚好好地端坐在写字桌后,房间的角落里熏香烧得正列,充斥房间里的檀木香气浓烈得能让人一时嗅觉失灵。
两人不觉有异,只是随口询问道:“会长,有什么事吗,一下午都没有来上课。”
“啊,嗯……突然有点紧急的工作……”塞西莉亚勉强地笑道。
“这样啊,需要帮忙吗?”薇薇安娜问。
“啊,不用不用。”塞西莉亚慌忙拒绝。
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红木的写字桌下,塞西莉亚的裙摆之内,少女被没收了内裤的股间一片湿痕,红潮难消的小穴还在汩汩地外溢白浊。
扎罗斯给她留的时间太短,她完全来不及将这条被淫水沾染的裤袜烘干,只能就这么湿漉漉地穿在身上。
她努力伪装出一副无事的模样,支走两位好友,直到太阳将近完全落下,夜幕盖过大半个天空,路上的学生零落稀疏的时候,才敢站起身来,踉跄着酥软的双脚走回家中,一路上,晚风吹在下体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地膝盖打颤,直到完全回到家中时,小穴里还久久地残留着肉棒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