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乞丐不时回头,见白娜兰始终紧追不舍,眼中偷瞄她在奔跑时胸前跳跃的高耸,同样在双腿间左右甩动的大“尾巴”有了抬头的趋势。
乞丐脑中,瞬间蹦出了别样的念头,他忽然急转方向,走一条潮湿阴暗的小路,然后攀爬楼梯,进入一栋看上去年久失修,墙体多处剥落的筒子楼内。
白娜兰停在筒子楼前打量,她注意到附近房屋建筑密集,但又显得安静。
曾经作为特工的她接受过专业训练,嗅觉十分灵敏,于是深吸一口气,嗅到空气中荡漾着各种腐烂的味道:有腐烂的食物、腐烂的衣物,甚至还有腐烂的动物……
凭借经验,她判断出这片区域是类似贫民窟的地带,本就是穷国的贫民窟有多么脏乱差不言而喻,空气中飘荡着疾病与死亡的味道,似乎在劝她回头。
白娜兰握紧拳头,在人生最迷惘的艰难时刻,是陈诗韵帮助了她,而她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怎么可以让一个黑人乞丐玷污!
她进入筒子楼,分辨空气中属于黑人奇怪的独特而浓烈的臭味,顺着楼梯缓缓上行。
她体态婀娜饱满,上楼梯却能却不发出一丝声音,可见对于自身身体的操控有多么精细。
来到三楼后,眼前是一张半掩的布帘。想到门后可能存在陷阱,白娜兰小心翼翼的解开腰带,她并不是要脱衣服,而是腰带另有玄机。
从腰带中,取出一柄由特殊的塑料与合金复合制成的软剑,提在手中,作为武器。以剑尖挑开门帘,向上挥舞,并没有什么机关。
白娜兰屏息凝神,小心翼翼迈入门内。
吱嘎——
饱满匀称的长腿踩在布满蛀洞的木质地板上,放眼打量屋内,满地堆放着枯黄茅草,整片空间没有房间分隔,空气中弥散着陈旧的气息。
瞬间就能看到那个猩猩一样的黑人乞丐正坐在一片报纸与碎片堆砌的,勉强可以称为床的方台上。
乞丐的手中,正是她的钱包,乞丐听到地板被踩踏的声音抬起头,与白娜兰冰冷的视线对个正着。
真是辣眼睛……白娜兰的审美来说,这个乞丐可真是丑出了人类底线,塌鼻阔口,门牙呲出,两眼中没有灵性,而是如同野兽,只有最原始的本能欲望。
不得不被注意到的,一双盘坐黑腿中,眼镜蛇一样竖立的黑色棒状物。
白娜兰尚是处子之身,却也清楚竖起长条是什么,啧……她能感到一股别样的恶心感。
不打算浪费口舌,从机场追逐至贫民窟,一路奔跑耗尽耐心,呼吸时胸前山峦起伏,她向前迫近一步,身体紧绷,细剑在手寒光熠熠,处于攻击姿势。
下一刻,她会像对待那个对她出言不逊的小混混一样,让这个乞丐明白偷她的东西需要付出的代价。
就在她即将出手的瞬间,乞丐目光中流露出畏惧,似是知道了下一刻会被暴打,将手中钱包对准白娜兰掷出。
白娜兰本应躲闪,但想到钱包内珍视的物件,还是接了下来,挥手握住钱包,然而下一秒,就闻到其中散发出一股极其刺激的味道,让嗅觉比常人灵敏许多的她几近窒息。
臭鼬臭腺液?
白娜兰当即分辨出钱包中的味道是臭鼬的臭腺提取出的液体,没想到非洲贫民窟中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她低估了眼前的乞丐,为了生存,他也是有自己压箱底的宝物的。
被浓烈臭气包围,处于无法呼吸的状态不说,浑身肌肤都像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两眼也被熏得眯成一条缝,处于不利状态的白娜兰只得舞动细剑防备乞丐偷袭,同时向后退去。
这一次她的步伐凌乱,踩在老旧地板上的力量一时没有控住,咔嚓声响,地板忽然下陷,让她的长靴卡住,猝不及防被惯性拉扯,脚下踉跄,身体向后仰倒。
作为前特工,极高的身体素质在即将倒下的危急关头爆发,衣物笼罩的马甲线包裹的小腹瞬间隆起,身体在后仰四十五度角时停住,金色马尾垂在脑后一阵摇晃。
就在同时,绷直的大长腿就要拉着躯干重新站好,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乞丐一拉手边的细线,细线断开,于是天花板上一块破布径直落下。
这块破布是乞丐的杀招––涂上臭鼬臭腺汁液的属于他的原味脏内裤!
内裤精准地掉落在白娜兰仰起的美颜面颊上,长期与黑人乞丐龟菇接触,沾染尿渍与包皮垢,焦黄与白色混杂结块的部分,不偏不倚地罩在她高挺得鼻尖上。
“呜咿啊啊呕——”
紧绷的饱满肉体一阵颤抖,被黑人内裤遮盖的红唇吐出短促的尖叫,尾音拖长。
绝美而性感的身体宛如一株斜向生长的嫩柳,而黑人内裤似乎重逾千斤,将树干压着,不断向下弯曲。
高挑饱满的肉体被混杂臭鼬与黑人生殖器的臭味侵蚀,终于难以抵挡重力的牵引,向后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