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膣子已经换下了巫女服,换上了一件繁复的纯白色和服。
这是绯樱岛上的结婚礼服“白无垢”。
接下来就是一场在妓院中举行的婚礼,虽然这举办地有点诡异,但整个“九尾”的上上下下居然也是轻车熟路,干得有条不紊。
整场婚礼除了没有邀请宾客之外,一切都像模像样。
“她们是不是以前经常干这事?”带着这样的疑惑,在婚礼上被折腾了大半天的玄云走入了被当做洞房的一个小雅间。
在洞房之中,膣子恭敬而拘谨地跪坐在床边,闭着眼睛身体微微发抖。
玄云虽然因为今天繁复的婚礼仪式使他的精神有些疲惫,但是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膣子的异常:“怎么了?亲爱的?”
听见玄云对自己的称呼,膣子几乎全身抖动了一个激灵。
她连忙抬起头对眼前的美少年说:“请……请不要这样称呼我……主人,这只是我的一个任性的请求,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场婚礼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但是……但是……”说到这里,膣子眼睛里突然涌出了豆子一般的泪水:“但是……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但为什么我还是感到如此的幸福呢?”
玄云明白了膣子的颤抖是因为幸福和激动,轻轻地笑了。
他伸出手用手指为膣子擦掉眼睛旁边的泪水说:“我是个无能的主人,现在没办法向你许诺更多的东西。但是至少今天,你就是我将要给予幸福的女人……”
“请……请主人不要这样说!是主人宽容了小女的僭越,小女对主人的宽宏大量已经非常惶恐了。”说完,跪坐着的膣子连忙双手三指触地,深深地向玄云伏下了自己的身体:“小女不才,请主人多多指教……希望小女贫弱的身体能够满足主人所需。还请主人让小女为您宽衣。”
随着膣子为玄云和自己脱下了复杂的礼服之后,一对如玉雕一般的身体便暴露在烛光之中。
虽然这不是两人第一次看见对方的裸体,但是也许是因为气氛的关系,膣子居然因为害羞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
“这个时候有触手似乎有点煞风景,今晚我们就是普通的新婚夫妇吧?”玄云提了一个建议,膣子一下子就变得更红了。
她就像那些未经人事的凡间女子一般害羞地在床上躺下,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轻声说:“还请……还请官人怜惜小女子……”
为了给膣子一个美好的回忆,玄云也是做戏做全套,他悄悄地爬上了膣子的身体,然后用嘴巴轻轻地含住了胸前的一颗肉粒。
“嗯……”虽然没有刻意增强敏感度,但是在玄云的改造之下,膣子乳肉的敏感程度事实上也远胜一般人的性器,之前光是为了习惯衣服对乳肉摩擦带来的快感,膣子都适应了好几天。
但是玄云又是个吃师父的奶从小吃到大的孩子,嘴上挑逗女人乳头的功夫也算是没有刻意练习也有三分道行了。
所以膣子在玄云的嘴下没一会就娇喘连连,一副即将丢出来的苦闷表情。
刚开始,膣子还咬住自己的手臂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但是没过一会,强烈的快感就让她再也顾不上这一切。
随着来自于乳头的一阵高潮,“啊!啊……”的媚叫声便从膣子嘴里脱口而出,不但响彻整个洞房,就连洞房外的走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在洞房外面的走廊上,虽然称不上是人山人海,但“九尾”里之前侍奉过玄云的花魁们却都聚在了这里,而其中为首的正是老板娘濡子。
而她们来这里的原因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听一听偷听洞房里的响动。
因为这些花魁们在经历了那场非凡的集体高潮之后,便再也忘不了那种感觉,每时每刻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一场刻骨铭心的快乐。
所以这几位平时一贯端庄矜持的花魁,此时却像市井坊间那些好事的三姑六婆一般躲在洞房之外“听墙根”。
但即使是她们,也没有想到“洞房”里的“新郎官”和“新娘子”居然是男的勇、女的浪。
没到一盏茶的时间,“新娘”就直接在床上放声高呼,让走廊上的人全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老天,新娘子居然叫得这么大声?难道我在那个时候也是这么叫的吗?”就在花魁们和濡子这么想的时候,一个人居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们的身后。
被吓了一跳的女人们定睛一看,原来来的是玄云带来的另一个巫女淫子。
这几天里她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房间中,“九尾”上下几乎都要把这个人忘记了。
此时从阴影中走出的淫子双眼冒着粉红色的欲火,身上的黑色巫女服就像刚刚从水里捞出一样不停地流淌下水滴。
但仔细观察才能发现,淫子衣服上并不是被水浸湿了,而是衣服本身正在分泌着怪异的黏液。
看着如此奇怪的淫子,这些女人连尖叫和逃跑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