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后便要将刘玉佩赤身裸体的五花大绑,游街示众后再施刑。
但因她是通奸谋杀亲夫的大淫妇,道德败坏,天人共愤。
因此分两天用刑,第一天先将她押到亲夫墓前,尽情羞辱,割去双乳及阴部活祭,第二天再押赴刑场,凌迟处死。
牢卒将刘玉佩从死牢押出,由捆绑手侍候。
众人先将戴着手铐脚镣的刘玉佩洗剥干净,再行上绑。
刘玉佩年仅十八,肌肤雪白娇嫩,虽受了不少苦,但洗净后仍浑身散发青春光泽,皎洁白净。
捆绑手将红色法绳往她颈上一套,从颈后向前一绕,在肩前挂到腋下,绕到身后,将双手上臂绑住,收紧。
再向前跨过双乳,在胸前双乳中间交叉,抽紧打结,再从乳房下方经过,抽紧后再捆住上臂下段。
那些捆绑手都是多年老手,绳索捆得正是要紧处,一抽紧后勒入肉内,将一对美乳勒得向前鼓起。
刘玉佩的乳房原就结实圆润,被绳索上下一勒,更显得坚挺,一对红色乳头向上稍稍翘起,娇美无比。
前身捆好后,绳索再在背后将双手腕交叉处捆紧,然后沿着背肌中央向上穿过颈部绳圈。使劲向上一抽,将她双手吊到最高限度,打结固定。
经这么一绑,刘玉佩的上半身自然向前挺起,更显得婀娜动人。
五花大绑完成后,因牢卒昨夜听到刘玉佩痛骂花公子及官府,而骑木驴游街时例不堵嘴,怕她再骂,有碍本官官声,因此用了极为残酷的割舌毒刑。
刽子手上前捏开牙关,用一个利钩伸入嘴内,由上而下只一勾,便穿过了刘玉佩的舌头中央,向外狠命一扯。
那舌头是十分敏感之处,刘玉佩不防这一着,只觉得舌头被刺剧痛,继而舌根部又被扯得奇痛,舌肌自然向后挣扎退缩。
但舌头前部已被利钩勾住,两下一较劲,几乎把舌头拉裂扯断,痛得刘玉佩几乎昏过去。
舌头扯出后还不能立即割断。因舌头乃是血脉汇聚之处,如贸然割断,万一血流不止,可以致命。
因此刽子手先用坚韧的弦线将她舌根扎住,随即一刀割断舌头。
因血脉已被弦线扎住,只流了少许血便就止住。
刘玉佩被这一折腾,痛昏过去。
刽子手用冷水将她泼醒。
刘玉佩醒来只觉口内剧痛,空荡荡的似乎少了什么,待要发声,却只能发出呵呵之音,再也不能说话。
低头一看,自已的一截舌头已被割下,丢在地下。
这才知已被割去舌头,失去了言语能力。
原想好的沿途诉说冤情,顿成泡影。心中又恨又怨,恨的是官府手段毒辣;怨的是自已最后向民众呼冤的机会也被剥夺。
但人已落入这群狠毒的公人手中,虽有一身武艺,但被绑得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俯首听命。
众人见她已被割舌,再也不能吐出完整言语,这才放心。
几个人一声喊,将刘玉佩架起,放上木驴,捆缚停当,在她背后插上亡命牌,再塞上阴塞。
刘玉佩心知这阴塞乃是折磨游街女犯最主要的刑具,前天对华秀容用的是带刺的铁杆,那么强壮勇敢,武艺绝顶的女侠盗也被这小小阴塞折磨得死去活来,惨不忍睹,因此上阴塞时十分紧张。
一塞进只觉没有利刃,不感疼痛,心头略一松。
但觉那阴塞口径较大,将阴道撑得饱饱胀胀的,幸而质地硬中带软,并不感疼痛难熬。
刘玉佩正在暗自庆幸,可免碎割阴道之苦。
谁知木驴推动时,那阴塞不断上下抽送,却引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只觉一股热流从阴部向全身扩散,十分难忍,这才心知不好。
原来刑吏痛恨她淫荡,存心要她出丑,在晨间给她进食时己放了不少春药,在阴塞上又涂满春药。
那阴塞是木棍,外面包了去毛的狗皮,质感与人的皮肤十分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