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床榻的母女二人搔首弄姿的愈加香艳,台下的叫价也越演越烈,等叫到二十万两的时候,管事的一把撩开美妇的玉腿,当众展现出紧致那片肥美的,仅有一条白玉珠串遮羞的玉谷。
“三十万!”
“三十五!!”
台下顿时燥热起来,争先的两位富商急红了眼,管事的看计谋得逞,又继续叫卖起来,美妇倒也识趣,不再收回掰开的长腿,反倒越拉越开,逐渐拉成一条直线,横卧在床侧,一手搂住脚踝,面纱下吐出一条香舌,在脚背上留下一条水渍。
“哦!哦……”台下一阵哆嗦,更有甚者已经在裤裆里泄了出来。“娘,你瞧二楼。”少女伏在耳边说道。
美妇巧目轻移,瞧见了一位手拿纸扇的公子哥,正同行里的当家谈笑风生。“呵呵,是个好炉鼎。”
“若能得到他的精元,岂不是对爹爹大有助益。”少女说道。
美妇,也就是崔夫人,又捏了捏少女的嫩肉说道:“那的看你的表现了。”崔沁在娘亲怀里扭了两下,转头望向二楼,接着猫儿似的在娘亲身上扭动,娇乳挤弄,蛮臀摇晃,一双媚眼时不时眺向注意到此处的翩翩公子,极尽谄媚之姿,惹得堂下欲火焚身。
“侯爷真是人中龙凤啊,如此都不能掩盖你的气质。”张之雄适时的笑道。“你可别拍马屁了。”宋侯爷轻笑着拍了拍扇子。
张之雄远远的朝管事的使了个眼色。
管事暗暗点了点头,不一会堂下就有人喊道:
“一百万两!”
堂下哗然。
“这位老爷出价一百万!还有高过一百万的吗?”堂下众人齐齐望着那个叫出天价的客人,一边又期盼还能有富豪一掷千金。
“镗”又是一声啰响。
“恭喜这位老爷。”
张之雄拱手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宋侯爷摇了摇扇子,只是淡淡一笑。
“哐当!”
堂内突然陡生惊变,只见天花板上忽的破开个大洞,灰尘中咕噜噜的一个圆球落了下来,即将砸到花床上面。
管事的被惊到跌坐在地上,忽然身侧又有白风掠过,有一道黑影上前,左右一掌推开了圆球。
“啊?大哥?”躲在梁上匍匐前进的窃玉猪看的明白,分明是大哥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
“哎哟喂他娘的……”盗香猴被楚缘追赶的路上踩了个空,又被楚缘当头一击,直接洞穿了脆弱的木板,落地又被突身上来的二人肘了一下,浑身疼痛难忍。
“乖女儿,没事吧。”崔夫人忙的把崔沁护在怀里,面前又走上来两个身影,分别是壮硕的张之雄和高挑的宋侯爷。
“哼,好大的胆子,我的行里还敢胡闹。”张之雄头筋暴起,怒视着趴在地上的盗香猴。
堂内的众人受惊四散而逃,一时间杂乱不堪。
不一会头顶上又有动静,一身青衣的少女提着长剑轻飘飘的落下,剑穗挥动间尘埃环绕四散。
“呵呵,本侯说很快就会再见面,没想到竟如此之快。”楚缘闻声一瞧,虽带着面具,但语气和身段,很明显便是那给她令牌的侯爷。
而越过侯爷的肩膀,身后却是两个衣不遮体的两个带着面纱的女人,楚缘顿时满脸愤恨,不用说也知道,这地方尽是腌臜的买卖,只道是着侯爷也是衣冠禽兽。
“哼,想不到你相貌堂堂,也是这等龌龊之辈。”楚缘别过脑袋。宋侯爷哑然一笑:“这倒让本侯好生难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