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如果是凛子主动要求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凛子到底会怎么做呢?是向我展现足够的诚意?还是像在剑道社时那样自欺欺人的逃走吗?”
“我…我是怎么想的…?”不…。不可以,如果主动做出这种事也太对不起悠一了…但小穴…。一次?…再最后让我享受一次这美味的肉棒…。?
“求求您~请…请将粗大的肉棒插进母猪下流的小穴,我已经无法忍耐了~?”
被欲望摧毁殆尽的心理防线让我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摆出一副恭敬的土下座姿势,颤抖的声音极尽谄媚的说着卑贱的话语。
“还不够哦凛子~既然想要肉棒的话就给我发誓做一辈子的飞机杯便器,一辈子都只能为了侍奉主人的肉棒而活!能做到的话就给你肉棒,我可没有功夫充当你的自慰器炮友啊!”平川狠狠地踩住了我的头,将脸颊撵在了地板上来回摩擦着。
“咕呜…。?”怎么可能…。?答应发这种誓啊…要逃走的话也只有现在了…。
“难道你还想在这里爽完以后恬不知耻的继续回到悠一面前,继续欺骗他吗?那样对悠一来说也太可怜了吧,你这出轨女!”
“或者彻底发誓成为我的所有物,之后会让你在我们公司作为新药开发的试验母猪~每天沉溺在药物中用这根肉棒高潮个不停~虽然当时被我制止了,但你心中一定也暗自期待着吧?不用担心,那之后会给你比那种便宜货高档千百倍的烈性药,让你再也忘不掉那种感觉!”平川抓着我的马尾将我的脸扯了起来贴在黝黑的棒身上,“那么究竟是想要成为药物中毒的废物母猪,还是要回到你那虚假的无趣日常中啊?”
肉棒的腥臭味道一瞬间便将我的意识完全俘获,瞳孔中闪起桃心,可当自己不自觉的想要舔起棒身时,却被向后扯住了马尾,将舌尖限制在差一点就能碰到肉棒的地步,被挑逗到极限的精神几乎完全没有了抵抗力,这样的选择根本毫无意义吧~?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无处可逃了。
“我发誓~我会发誓的?无论是主人的便器母猪还是什么别的我都会做的~作为人类以下的肉便器,我会真心实意的侍奉主人肉棒一辈子,请主人尽情的使用母猪凛子的便器小穴吧——?”与之前那样拙劣的暗示性术式不同,通过精神层面不有余力的改写术式将这些思想主动刻印在了脑中,让自己发自内心的将作为肉便器视为人生的目的。
“即使已经决定了,那就在这里把这些话和悠一说清楚吧~”平川将我的手机摆在了我面前,对着不断闪烁着的屏幕上显示着悠一名字的视频通话,我毫不犹豫的点下了接通键,没有几秒钟就显示出了悠一的样子,晃动的画面似乎是在夜晚的街道上奔跑,原来没有在休息吗?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出门,不过这些对现在的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与悠一慌张的神情不同,我尽量克制住了方才的痴态,仅仅面无表情的盯着屏幕中的悠一。
“凛子——?!太好了…。你终于接电话了…”虽然镜头的晃动平缓了些许,但显然悠一还在缓缓前进着,“发现凛子跑出去后又看到你房间那一片狼藉的样子…还一直没有接电话,凛子?你那边看起来好暗,究竟发生什么……?”
在宾馆灯光亮起的瞬间,看到画面中的我正穿着半脱的衣服跪靠在平川的胯下被他那粗旷的手掌肆意揉捏着暴露在外的淫靡胸部时,悠一的表情顿时凝固了起来,一时间停在了原地没再接着说下去。
“抱歉啊~悠一,突然一下就消失不见什么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但和悠一相处的这段时间真的让我非常感到幸福~能有幸交往了这一个月的时光也一定会是对我来说最宝贵的回忆,迄今为止一直照顾我关心我,喜欢并支持着这样的我,真的非常感谢~”
“等…凛子究竟在说什么…。。?”虽然还在故作镇定,但错乱的话语依然显示出了悠一的精神趋近崩溃,“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吧…!为什么会和哲平哥在一起…?快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马上就去…。。”
“不用了。”
“诶…?”
面对悠一关切的话语,我仅仅回复了冷冰冰的三个字,如同三把尖刀般刺在了他的心头。
“这一个月里,在悠一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我曾无数次的被主人的肉棒将小穴搅的乱七八糟,不止一次的用刚舔过肉棒的口穴和悠一接吻~?”仅仅是诉说着过去不堪回首的罪行,我便已经兴奋了起来,侧头舔弄起了平川的棒身,“而且不止是主人~咕啾…。剑道部的每一个人都将我当做飞机杯便器般粗暴的使用了一遍又一遍,咕啾…甚至连完全不知道名字的混混也在街边的公厕将我当成便器肆意妄为~?但是果然还是主人的这根肉棒最让我着迷啊~”
说到兴头上我不禁将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吸吮起了马眼中溢出哦先走汁。
“凛子…到底在说什么…”
注意到悠一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时,我摆出了一副略显遗憾的表情。
“实际上我也一直有在坚持哦~即使被植入了让身体敏感千倍的催淫术式也从来没有放弃抵抗~终于在悠一的鼓励下了结了这一切,没有悠一的话我一定坚持不到最后吧~?”
“原本我也只是想随便玩玩而已~本就打算在断绝这种关系后不在来往了。”平川轻描淡写的补充并没有安抚悠一的情绪,或者他原本也没有这个打算。
“那为什么凛子还要…”
“那种答案你自己或许就猜到了吧~在看到这只母猪的床单被淫水浸湿的时候。”平川说着便轻轻扇了一巴掌我的臀肉,让我心领神会的以正对镜头的方向蹲在了他的胯间,将龟头来回在雌穴前摆弄起来,溅出一道道淫水,“喂母猪,这种事情还是和男朋友说清楚比较好吧?”
“不…不要再说了…。”
“是~因为悠一…的短小肉棒根本满足不了我那已经被主人的大肉棒调教到扭曲的身体噢噢噢~?”
我全然无视了悠一那几近哀求的声音,反而充满鄙夷的数落了他一番,并几乎在同一时间向下坐在了主人那粗壮的肉棒上,借由全身的重量使肉棒在一瞬间便将层层肉褶尽数撑开撞到了最深处,让我的呻吟随着吹潮溅出的水花一并洒在了屏幕上。
“停…住手啊…!”
“进~进来了——!!这才是我想要的性爱,这才是真正的我啊~?”即使仅仅只是在悠一面前被肉棒贯穿雌穴就已经让我的身体几近瘫软,可长久锻炼下塑造的惊人底力让我以惊人的频率上下扭动起腰身,如同一个全自动飞机杯般侍奉起了胯下的肉棒,一遍遍夹紧棒身在如饥似渴的雌穴中反复穿行,让炙热的龟头粗暴的撑开宫口,而宫腔内的雌肉则毫无矜持的吸吮着满是腥臭味的马眼,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试图让肉棒更加舒适而拼尽全力。
“呜哦噢噢——?子宫也被撑开了噢噢噢?去了又要去——明明是个飞机杯却一直自顾自的高潮非常抱歉噫~?”
看到我的身体在十几分钟的连续高潮中再也无力支撑时平川坐起身来将我一把按倒趴跪在了床上,并顺手掐住了高高翘起的臀肉,强硬的抽插起了雌穴,让我那副下贱的母猪阿嘿颜几乎贴在了镜头上发出阵阵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