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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着平川的命令,我来到了附近的一处公园,幽暗肃杀的园区内却一时没有看到平川的身影。
“那家伙这次又想要干什么…?”虽然像是抱怨,但我的语气却感受不出半点不悦。
即使不愿承认,但早已泛湿的身体也一定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一个人在那发什么情啊?”
“呜…?”
熟悉的声音从一旁的阴影中传来,让我一脸欣喜的转过头去,从嗓子眼挤出了些许呻吟,紧紧夹住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雌穴渗出的淫水不断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下来,散发出淫靡的雌性气味。
又要…?又要粗暴将我的身体搞到一团糟了吧?…
可没等我走上前去,在平川的身旁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让我突然愣在了原地。
“一开始听到的时候还以为肯定是唬人的,没想到是竟然真的啊,凛子酱~”
“那个被称为[鬼之凛子]的神宫凛子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若是没有看到,社团里的其他人肯定不会相信的吧~”
“呜…。平川你…!”稍微冷静下来的身体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再次确认了那两张让我生厌的面容。
面前的二人是学校如今剑道部的三年级学长,可由于我完全受不了他们那松散的训练态度,刚刚入部的学期就发生了口角,之后更是因为对其他女部员的性骚扰行为让我忍无可忍的动手教训了他们一顿,将为首的几人揍的几天下不了床,虽然之后毫不意外的被老师约谈了,但似乎那之后就在社团流传着那个让我害臊的称号。
“凛子酱这么久不到社团来,原来是在外面做这种事情吗?”
“呜…!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在那之后觉得为了更高效训练我都选择了回到家里,鲜有在社团露面。
“无论如何我们当初都好好被你照顾了一番啊,没想到你竟然在外面恬不知耻的舔着鸡巴~学弟们看到的话会哭的吧?”
两人步步紧逼的围上前来,将手机里一张张露着下贱痴态的照片在我眼前翻过,眼睛上那可有可无的薄薄黑杠,丝毫不妨碍熟悉的人一眼辨认那满脸谄媚在男人胯下承欢的雌性正是自己。
“这当然是为了让你和社团的前辈可以搞好关系啦~”不知何时绕到我身后的平川非常自然的将手搭在了我肩头,挡住了我的退路。
“跟这些人才没有什么搞好关系的必要!”
看到我竟有些反抗的动作,平川将脸靠了过来轻轻咬住了我的耳垂,轻声说道“你不会以为自己有拒绝的立场吧?”
“呜…”一瞬间自己原本还做着些许抵触的身体突然停止了挣扎,任凭他一把扯下来原本就仅仅遮挡住了半侧胸部的露肩T恤,将那对丰硕的淫靡巨乳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中,肆意的揉捏起来,让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没想到那个平时一本正经的凛子里面穿着这么色情的内衣啊~身为高中生不会觉得羞耻吗?”
刻意凸显乳头而设计的情趣内衣让二人的视线都一刻不离的盯着那勃起的乳头,发出些许吞咽口水的声音。
“竟然下面已经湿成这样了,真是不得了的变态啊~之前阻止我们性骚扰难道是因为嫉妒了吗?”其中一人突然将手从我的裙底伸了进去,用两根手指在我小穴边揉搓起来,来回挤压着那极度敏感的阴蒂,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
“咕咿咿——??!才…才没有那种齁噢噢噢——!!??”
没等我做出回应,两根手指便冷不防的插进了小穴中,在最为敏感的端部快速搅弄起来,让我发出了下贱的呻吟声。
“呜噢噢噢咿——??去了——要去了齁咿——!!”虽然对二人的劣迹早有耳闻,但这样娴熟的指技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就在几人面前接连不断的吹潮起来,完全瘫软下来的下肢像青蛙般滑稽的向两边垂了下去。
“这样敏感的骚货就算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啊,简直就是为了被性骚扰而生的母猪嘛~”在男人掏出胯下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时,平川非常配合的按住我的后脑勺让我跪坐在了地上,脸颊紧紧的贴合在了那棒身上,“那么现在该品尝下主菜了啊。”
“这只母猪的口穴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啊,就像是天生为了榨精的飞机杯一样~不用客气。”
像是在介绍自己珍藏的玩具般,我的脸颊被平川按在肉棒上来回摩擦着,任凭那腥臭的先走汁不断涂抹在我的脸上。
“那我可一定要好好品鉴一番啊——!!”男人扶着棒身将散发着热气的龟头抵在了我在呻吟中微张的嫩唇边,毫不费力的肉棒插进了湿润的口穴中。
“咕呜…。!?等…呜咕呜——?”与还带有抵触的言语不同,在接连高潮下完全进入状态的口穴一瞬间如同雌穴般便将湿润的腔肉死死包裹在了肉棒四周,让肉棒每向狭窄的喉穴前进一寸,都能享受到被雌肉更加紧密包裹的快感。
没有闲着的舌尖也极为贴心的舔弄起不断撞击喉穴深处的粗大龟头,贪婪的吸吮着这份让自己发狂的腥臭味道。
“刚刚还是一副毫不配合的臭屁样子,跪在老子脚下舔鸡巴的水平还真是不赖啊~平时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贱货!”像是让男人感受到了极大的征服感般,口穴中肉棒比之前胀大了起来,软嫩雌媚的酥软腔肉几乎被撑至极限,甚至印出了棒身上的每一处青筋的形状,让男人不禁发出了几声酥爽的低吟,“明明是这样骚贱的雌畜母猪,当初竟然敢对我指手画脚!”
鄙夷的话语中逐渐涌出一股怒意的男人二话不说的扯住了我的头发,像是使用着泄欲飞机杯般飞速按压起来,丝毫不顾及我感受的将粗壮的肉棒顶进喉穴的最深处。
与平川相比形状迥异的棒身让我一时间无法适从突如其来的深喉口交,完全丧失了主动权,整张泛红的脸颊一次次被埋入那骚臭的股间,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咕呜…呜啾…?呜呕咕噜…。唔嗯…”完全在肉棒面前沦为飞机杯的口穴不断被坚实的腥臭龟头顶撞着腔肉,让我仅能从嘴角的缝隙中吐出发出些许呜咽。
像是宣告着胜利一般,马眼溢出的汁液随着肉棒的深入抽插均匀的涂抹在了肉腔的每一处,让遍布口穴的性感带都在肉棒的腥臭汁液中一遍遍迎来高潮。
“这婊子光是含着鸡巴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啊,这样的贱货就该老老实实跪在男人胯下含鸡巴!差不多要出来了,给我接好了母猪!”
男人突然发力的按住了我的脑袋,将前倾的胯部死死顶在了我的脸颊上,在我窒息的悲鸣中,整根肉棒在口穴中不留半点间隙的享受着被腔肉紧紧包裹的极致快感,硕大的龟头将喉穴底部的雌媚肉壁挤压至极限,随即一股炙热的白浊便从马眼处喷涌而出,完全不逊于平川的精液量随着肉棒的抽动像是没有尽头般的顺着食道灌入胃袋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