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差点我都忘了,现在好好品尝下这特制红豆包吧?以后吃到这东西的时候都要想起精液的味道啊~”
看到我被嘴中几乎被唾液与精液交融成稠状的红豆包逐渐被我咀嚼下肚时眼神也迷离了起来,他坏笑的咧了咧嘴,胯下的肉棒再一次起了反应。
“今晚可别想逃啊,凛子酱”
——半小时后“咕咿哦哦哦?——不~不行了噢噢噢咿——!!掉哦哦~要掉下去了——??”
如同等待解剖的青蛙般,我的身体在半空中仅仅靠张开的四肢与颈部的绳子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环处,而绳子的另一头则被平川紧紧拽在了手中,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说了高潮的时候要喊出来吧——?”
平川忽紧忽松的拉扯着绳子,让我在失重感的恐惧中循环往复,在这过程中不受控制的小穴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包裹住肉棒,不断在空中喷溅着淫水。
“是…。非…非常抱歉?去了——凛子的便器小穴又去了噢噢噢——?”
“那究竟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了啊?如果到了五十次就放你下来哦~”
“诶…那哈呜…。二十。。不…三十…。呜…那个?…。。”
我在脑海里回想着高潮的记忆,但完全被肉棒填满的意识里已经全然混做一团,完全不得要领。
“既然没记住的话就从头开始数吧~这次可不要漏掉了啊——”
“呜哦哦噢噢噢?~怎…怎么这样噢噢噢咿?——一次——…。第一次一次去了噢噢噢——?”
因为下午的灵力紊乱,如今敏感度提升了数十倍的肉穴在大肉棒的连番攻势下毫无还手之力,面对完全不讲道理的要求连思考的余韵都没有,就在恍惚间照单全收的接受了,接连不断的发出着下贱浪叫,完全一副母猪便器模样。
——两小时后“去~去了咕噫嘻噢噢————?第…四十…哈噢…四十八次…。?”
“不对哦凛子,我数的才刚刚十次而已啊~”
“诶…?哈噢噢噢?不…不是呜哦哦噢噢噢——”
“这下是十一了哦,我可是好心帮你记住了啊,再不努力记住的话可又要重来了啊。”
“咕噫——?!是~噢噢噢去了又要去了——?十…十二次——”
这样的戏码在两小时中接连不断的重复上演着,即便我快要达成目标也会被单方面宣布无效,而继续着这没有尽头的凌辱,让我在快感的泥潭中不断沉沦,直到意识也完全消散。
——又过去了一小时“咕噢噢噢哦哦——??去——凛子的脑子要和小穴一起升天了噢噢噢——?二…。二十…七…八十哦哦哦哦不~已经不行了哦哦哦咿~?”
“已经到极限了吗~”
在我几近昏阙的瞬间,松开的绳子将我摔在了那完全被精液与淫水覆盖的床单上,溅起了一片精花。
“准备一下就该继续了,这次该开发一下后面了吧~不过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就是了。”
平川扯着我的头发将我那埋在精液中不断吐着泡泡的就要被溺死的脸拽了起来。
“是…??”已经被肉棒填满了的大脑基本没有理解话语的含义,仅仅机械的顺从着眼前那将自己征服的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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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去了,你记得要把这里收拾干净啊?”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里里,几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满是精液的痕迹,就像他说的一样直到天亮为止都没有让我的身体休息片刻,即使在浴室清理身体时最后也演变成了欲望的宣泄,从中途开始就已经没有了意识,只是顺从着本能对那根肉棒言听计从而已,但唯一可以确信的是那浓稠的精液…毫无例外的全都射进了自己体内,彻底失去意识昏睡前,我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起身服下了他留下的避孕药,只留下手边手机屏幕上一串来自悠一的未读消息不停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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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回家换了一身露脐短袖和热裤的我又一次来到了悠一的家。
“凛子你身体好些了吗?昨天一直都没有回消息…我还以为出什么问题了…”
“抱…抱歉,只是昨天休息的比较早……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吗~”
想到昨晚的遭遇,我插起腰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不过…。。今天那家伙终于不在了吗…屋内望了一圈没有见到平川人影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决定安心享受与悠一的二人时光。
“原来都已经到了啊~”
在我还站在玄关时,身后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平川像是无事发生一般轻快的走了进来。
“还以为哲平哥昨天只是凑个热闹呢,没想到还挺上心嘛,那我去准备一下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