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才慢条斯理地放下车窗,以毫无破绽的语气说道:“看什么,没见过女人来月经啊!”
李语馨的镇定自若,对小杰慌乱情绪起到了缓冲作用;而后,她的说辞,终于令小杰彻底放松下来,原来是虚惊一场。
惶恐方释,疑虑又起。小杰思索了一番,迟疑道:“不对啊,我上个月曾计算过,最近几天是你的排卵期,按理月经还不到时候啊!”
李语馨心中掀起三尺浪,表面却如一潭死水,无一丝波澜。
她故作娇嗔状,忸怩道:“你这混小子,还真是恬不知耻。除了你之外,世上有哪个儿子会算自己老娘的排卵期?”
想想自己的行为确实难登大雅之堂,小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况且,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在乎这些干嘛呀。”
李语馨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再者,如果不是你这小畜生整天骚扰我,我的月经会提早半个月来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淡然地收拾着副驾驶座上的带血纸巾,然后拔下车钥匙,推开了车门。
她双腿刚落地,便发出了一声轻呼。
小杰随即作势去扶,却被李语馨一把推开,“我还没柔弱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随即将手中的手提包递给了儿子,“你只要帮我拎包就可以了!”
强忍着肛门撕裂般的剧痛,李语馨扶着车门,晃晃悠悠地站起身。
微风吹入裙底,私处的凉意让李语馨有些不习惯,她下意识地拉低裙摆,避免被儿子识破自己编织的谎言。
在单元楼电梯口等待多时的菲菲,见哥哥和妈妈一前一后地走来,便率先走进电梯里,按着开门键,不让电梯运行。
等两人全都上来后,才按下了楼层按钮。
直到挨近了,妈妈那白如锡纸的面色才引起了菲菲的注意,她当即关心地询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李语馨闻言,只是摇了摇头,并不正面回答。
“嗨,没事,只是月经来了而已。”小杰打着哈欠,信口回道。
菲菲有些疑惑,她记得上个月月底的时候,还在卫生间的纸篓里看到过妈妈染血的卫生巾,这才过了不到半月,怎么又来月经了呢?
妈妈的模样极为怪异,她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不断摩擦,犹如女人憋尿时的姿态;右手捂着耻骨部位,右手则紧扯裙摆,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菲菲越看越奇怪,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她刚靠近,一股似曾相识的微弱腥味便从妈妈的身上飘来。
她稍加思索,便想起了这股腥味的出处。
她在近距离以余光打量着妈妈,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妈妈那黑亮的长发上凝结着些许浆块,短裙开了不少豁口,如果不是妈妈一直用手拉扯着裙摆,或许早就从股间滑落了。
而电梯中那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让李语馨竭力掩盖的秘密彻底暴露在菲菲的面前。
她瞠目结舌地盯着反光的地面。
妈妈的内裤不翼而飞,原本光洁的阴部一片狼藉,小阴唇红肿不堪地外翻着;小巧圆润的肛门更是凄惨无比,粉嫩的肠壁暴露在空气中,显然遭受过暴力侵犯,大腿内侧仍残留着擦不净的血污;而弹性十足的美臀上,还被人用笔提上了两个蓝色大字,菲菲辨认了好一会,才勉强认出“母狗”二字。
“叮!”
恰在此时,电梯停在了指定的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