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书年俯在她肩上,像是撒娇似的嘟囔:“老婆,我怎么几个小时不见你就这么想你呀。”
向小园被他的突击搞得措手不及,听他说这话更是脸红起来,结结巴巴道:“谁……谁是你老婆啊!”
官书年一听,戏精上身般后退靠住墙,可怜巴巴的抹着根本不存在的泪,说:“过分!昨天对人家做出那样的事,今天居然翻脸不认人!我不管,老婆你要对我负责!”一个标准惨遭负心汉背叛的可怜女人生动活泼的展现出来。
向小园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得口不择言:“你……胡说什么啊,作,昨天的事怎么能怪我?就算要负责,也……该是你对我负责吧!”
官书年见她上套,一改刚刚楚楚可怜的模样,揽过向小园的肩:“好好好,老婆让我负责我就一定负责到底!”
皮这一下美滋滋的官书年看向小园的脸色红的要爆炸,见好就收的开始整理东西。向小园见他不像要继续逗自己,也安下心来帮她拆箱子。
这一拆就拆出了向小园的那封情书。
向小园一看到那封信恨不得塞进嘴里吃了。
她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官书年特地设计的,但看着他背对自己哼着小调放衣服的样子又向小园开始自责太小心眼。
向小园小心翼翼的将情书藏好,然后假装无事发生,认真把箱子里其他的书本拿出来一一摆在桌子上码好。
看着封面上那潇洒公整的“官书年”三个字,恍惚觉得他还是学校里的那个官书年,紧接着狠狠甩甩头,警告自己不能被他的表面所迷惑。
“你……你早就认出我了吗?”向小园码好书,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个想问很久了的问题。
官书年欢快的嗯了一下:“一开学的时候就看到你了,刚开始只是觉得长得像,后来听说你要去面试所以我也特地去了,为了你我可是浪费了一个美好的睡觉机会啊!”
……原来官书年真的准备回去睡回笼觉啊。
有点无语的向小园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没想到你居然会背山园小梅,我觉得小时候为了背诗的事没少挨颜阿姨骂。”
官书年被骂这件事一直是向家两兄妹津津乐道的笑话。
对于向小园哥哥向云初只是好兄弟被骂幸灾乐祸,但对向小园来说确实被阴云笼罩的童年中为数不多的快乐源泉。
“还不是因为你!”官书年一听就来气,“就为了那句占尽风情向小园,我在你们背咏鹅和静夜思的时候就开始背山园小梅,这诗对当时的我来说有多难啊,背不过还不许吃饭,直到现在我的语文成绩都上不去。你说你为什么不叫鸟向檐上飞啊,那首诗简单。不过我妈对你比对我好多了,考不考虑做她的儿媳妇啊?”
本来偷乐的向小园一听最后一句马上停住下,本来打趣官书年没想到又反被调戏了,果然不能在他面前掉以轻心。
谁知官书年还没完了,转过身对向小园抛了个媚眼:“老婆大人能不能过来帮为夫套一下被罩啊,我实在套不进去。”
“不要叫我老婆!”向小园一边吼一边老实走过去。
官书年一向是不喜欢的话不接茬,左顾而言他的说:“这个被罩颜色不好,改天老婆你再帮我挑一个。”
被罩是是简单的品蓝色,虽然是有点不太像官书年喜欢的类型,但跟整个房间的基调很搭,向小园奇怪:“我觉得还好啊,你不喜欢品蓝?”
官书年笑嘻嘻的说:“老婆你生的白,白皮的人穿品蓝容易显老气。”
这话说的向小园更奇怪了。官书年长的也不黑啊,再说他的床单管自己白不白什么事。不过她隐隐觉得这里面还是有阴谋,所以觉得不再追问。
官书年讨了个没趣,撅了噘嘴,直接把向小园扑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