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满怀期待地等着你的手艺喽,护士小姐~”
代理指挥官这暧昧的表情让贾维斯微微脸红,但已经习惯和他调情的贾维斯迅速平静下来,继而一丝不苟地说道:“您快吃吧,今天的工作还没处理完呢。”
…………
XXXX年X月X日,天阴。
我为什么必须要作出那副姿态去引诱那个害虫?
这身衣服、这些食材、这些话语……
这些、这些、明明全都是只能展现给指挥官看的!
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被他的视线看着,好像浑身有蚂蚁在爬。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好想杀掉他杀掉他杀掉他,但是、还不可以——
——这是必要的牺牲,只要所有人都认为、我不可能是凶手、那这点痛苦、不算什么。
啊……指挥官,您能看到吗?大凤为您做的、为您守护的……
就算您知道了真相,也一定不会怪罪大凤的吧?
…………
工作仍在继续。
贾维斯双手杵着下巴,有些无聊地看着桌前那个正在奋笔疾书的男人。
这个人是港区的代理指挥官,也不知道是从那天开始,他在贾维斯心中的地位就已经远远高于曾经的指挥官了。
他无论面对谁都总是带着微笑,这可能是一种人情世故,也可能是一种虚伪,但在贾维斯眼中,这是他十分乐观的象征。
作为和代理指挥官相处最久的人,她知道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承受着多方面的压力。
来自前任指挥官的,来自司令部的,来自舰娘的,来自塞壬的……
但是不必要的责任与压迫没有让他颓废,没有让他狂躁,而是依然让他每天保持着笑意,认真对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务。
贾维斯很喜欢这份乐观,但她也明白,人不可能无限制地乐观下去。
压力终究是会积累的,乐观的人或许会有更强大的抗压能力,但这也代表临界之后会有更恐怖的爆发。
——她很担心代理指挥官,有一天会坚持不住。
似乎是注意到了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代理指挥官抬起了头,发现是贾维斯后,他又露出了笑容,仿佛只要看到她就会身心愉悦。
“今天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啊?难道是察觉到我的不一样吗?”
代理指挥官这开玩笑的话语让贾维斯微微翘起了嘴角,她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了代理指挥身旁。
“确实呢,我想起了一件很感兴趣的事情~”
这么说着,就见她蹲了下来,两只穿着白丝手套的小手抚上了代理指挥官的裤裆。
“您能和我详细说说、您是怎么把这个东西放进光辉的身体里的吗?”
伴随着这句话,是她略微用力的动作,将代理指挥官的命根子抓在了手中。
原本还有些惬意的代理指挥官像是被一盆冷水泼醒了般,正襟危坐,胆战心惊,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不敢乱动。
众所周知,当一个和你关系匪浅的女性对你提起另一个和你关系匪浅的女性时,你就要注意了。
“呃……那种事情有些低俗,在这个神圣的办公室不太好……”
代理指挥官尝试着辩解,但他的话语显得有些苍白无力。贾维斯轻哼一声,抓着代理指挥命根的小手换了个动作,转而轻轻揉捏起了棒身。
“……您的这里可不是这么想的……难道说、是想起了你们做过的事吗?”代理指挥官的肉棒在贾维斯的挑逗下飞速胀大起来,但她有些危险的语气却让代理指挥有苦说不出。
他发誓,他之前真没有在想那天晚上的事,但是现在被贾维斯提起,他哪怕再不想,脑海里也不自觉地快速闪过一幕幕淫靡的画面。
“……指挥官,色狼。”
被束缚的肉棒随着拉链的拉动而一柱擎天,浓烈的雄性气息拍打在贾维斯脸上,也让她悄悄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