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
“……不要呀呀呀呀呀……”
高潮时,三种不同的声音,为这场三人淫乱交响乐画下了休止符射完之后我伸手把小雪的眼罩和束缚带摘了下来。
在黑暗中带的时间太久,小雪的一双大眼稍微花了点时间来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她先看着趴在她身上的莜莜,又抬身看到了莜莜胯间穿戴的假阳具。
这时她才明白一直在她身上‘侵犯’的人原来是莜莜。
高潮后的小雪爬出来缩在了床脚,心有余悸的低声啜泣了起来。我见状赶紧上去安慰她……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躺在床上的淼淼抬手拿起来她的手机,她看向了自己手机屏幕,瞬间愣了一下。
她看了看手机屏幕,又看了看我,然后把还在响铃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让淼淼的动作搞得也有点蒙,我接过手机一看,屏幕上赫然显示的联系人是……
‘宇哥的父亲’
明明这个电话号码打来的电话我已经有整整四年没有去接了但是看到联系人的我犹豫了一下,不知为何,我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按下了接通键“是我”我先开口就在我刚说完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好像突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我爸爸这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好像是一根金线,把乱七八糟摆放的四周的各种线索全部连起来了。
包括最近发生的怪事和似有似无的奇妙违和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而这个解释让我仿佛如坠冰窟……
没有理会我的想法,电话那头传来了我陌生而又熟悉男人的声音“小宇,你在外面想做什么……”
看到我接完电话,莜莜好像想起来什么似得,说‘到时间了,我要去训练了’,然后套上运动短裤头也不回的就溜了。
随后淼淼便把我和小雪送出了门。
在宿舍门口,我眼前淼淼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我上次看到她的这种表情,还是四年前我们俩大学毕业分离的时候。
我们俩没说一句话,然后我向她挥了挥手便拉着小雪转身离开。这个场景和四年前简直如出一辙,唯一的区别是当时我拉的是我的行李箱。
最后我把小雪送到了她家别墅的大铁门前,我一狠心,用力从小雪的小嫩手里把我的手抽了出来,紧接着我头也没回就跑走了。
好像小雪在我的身后呼喊着什么,不过她的声音都被我耳边‘呼——呼——’的风声吹在了身后……
天上的乌云越聚越多,身上只有夏季衣服的我已经感觉到皮肤上被凉风吹起的鸡皮疙瘩。
在接我父亲电话的那一刹那,我瞬间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第一件事,从初中到现在,我就是一个人在那所破旧的老房子里孤独的像是一个孤儿一样生活着,不仅我和我父亲母亲见面的机会很少,即使我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他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在和别人打电话。
所以,即使现在我甚至都记不清我父亲的样貌,但是我清清楚楚的回想起来了,他经常打电话举着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的品味恶俗到让人只要看一眼就难以忘记的,厚重粗狂的男款纯金戒指。
我父亲的戒指和姜柔手上带的那款婚指,除了顶端的字母,其他的地方是完全相同的。
那种造型独特到当人过目不忘的婚戒,任何首饰店的柜台都不可能卖这种丑到爆的款式。那种戒指只能是个人找金店定制做出来的。
所以说姜柔是我父亲的‘某一个’小三,那么姜雪则很有可能是我同父异母的亲生妹妹。
虽然我个人没怎么感觉,但是我家里的亲戚都说我和我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了。
这样也说得通昨天姜柔回家之后看到我在她家也完全不怀疑我的身份。
姜柔应该是今天和我爸爸提到我要陪小雪开家长会的事情,然后我爸才会直接给淼淼打电话……
我站在临近傍晚的人行横道前,对面的信号灯还是红灯,马路上晚高峰的大小车辆无视我的存在,在我的眼前不停地闪过。
第二件事,就是我父亲那一句‘你在外面想做什么?’。
我刚听到他说完,我就突然想起类似的话岳静和我们公司的张总也和我说过。
而能把这三个人联系起来的肯定就是静岳了。
过程大概是我爸和静岳的老爸说过我离家出走的事情了,想拜托静岳把我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