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的心间窜过一道电流,电得整颗心脏都酥痒发麻。
感受到后背的热力在加剧,她商量道:“明晚好吗?今天太晚了。。。。。。”
话没说完,她被男人转了个身,扛到肩上!
“我来。动就好,你只管躺着。”
。。。。。。
花放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傅愿和祁珩都来了有一会儿了。
花放一边洗漱一边咬牙切齿:
天杀的傅砚沉,入了夜他的狼人基因就觉醒了是吧?
折腾完一轮又来一轮。
借口永远一堆:帮她收拾了傅家三房要奖励;帮她赢钱了要奖励;大年初一陪她回家见父母,还要奖励!
要那么多奖励,他也不怕那啥而亡!
洗漱完花放直接去吃午饭,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
甚到有人直接打趣,“昨晚的燕窝炖鸡没有白补,年轻人就是有战斗力。”
傅砚沉正戴着一次手套为花放剥虾,头也没抬,“知道四哥你不及当年了,今晚的燕窝也别炖鸡了,炖根虎。鞭吧!”
傅兴河闹了个老脸窘红,“臭小子,不是我当年给你洗澡的时候了是吧?”
花放只管埋头吃东西,小手直接去偷袭傅砚沉的大腿,用力揪了他一把。
傅砚沉痛的闷哼出声,赶紧轻咳两声掩饰。
花放嗤的轻笑,斜眼瞟他:你也知道丢人啊?
“五弟妹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显没把五弟给喂饱啊。”严真真抓住机会替她老公扳回一局。
花放:。。。。。。得,高兴太早了。夫妻一体,要丢人也是一起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