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谁爱呆谁呆吧!”傅厉南挥开他妈的手,气恼地转身就往外跑。
“站住!”傅老爷子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们都想造反啊?”
傅厉南脚步一顿,厉敏忙去把儿子拉了回来。
她恨花放,也恨傅砚沉,“把我家弄成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都给我坐好。”老爷子威严十足地发了话。
众人再不愿意,也还是各归了各位。
老爷子气得咳了好一会儿,底下众人都不敢说话。
末了,老爷子站了起来。
先是去骂傅厉南,“你自己不珍惜花放,跟她姐姐乱搞,现在把人弄丢了。你有什么脸去指责你小叔?”
又去骂傅见川和厉敏,“你们两口子从小到大就知道纵着他,不好好管教。现在知道上手打儿子了?”
连傅兴河两口子也挨了一嘴,“你俩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就不能劝劝哪?”
最后他也没放过傅砚沉和花放,“你俩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就打碎了一只玉镯吗?多大点事啊,大过年的在这里不依不饶?”
把所有子女都各打了八十大板后,他才重新坐了下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还要掰扯的,现在就给我滚!”
餐厅里安静了一瞬。
花放首先站出来表态,“都怪我不好,惹爸生气了。我自罚三杯,大家都消消气。”
傅老爷子压手,“你备孕呢,能沾酒吗?让砚沉喝。”
傅砚沉很给面子地站了起来,他倒了一杯白酒举了举,“我敬三哥三嫂一杯。”
傅见川和厉敏不好驳了老爷子的面子,只能违心地喝了。
但玉镯的钱,他们是真心不想赔,也赔不起。
最后还是老爷子开口替他俩说情,“都是亲兄弟,那玉镯——”
“不用赔了,不用赔了。”花放抢着自责道,“都怪我,三嫂四嫂不就是眼热想看看我的玉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