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这个男人的为人正如他的名字一般,刚正不阿…
……
是夜,良走出医疗馆,这一天,他都没与满穗见面,那小崽子不会担心他了吧。
良笑了笑,他抓了抓衣服,将其裹紧。
此刻那两袋银两藏在了胸膛中,虽说这是洛阳,但人心难测,一切还是稳妥姣好。
良就这样,悄悄回到了客栈中,他来到房间,微微打开门。
目光望向床榻,却没看见满穗的身影。
良心头一颤,难道?
良焦急地冲入房中,四处张望,却看不到满穗的身影。
“开什么玩笑…”良的心态有些崩溃,可就在这时,门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良爷?”良回过头,这才发现满穗擦着湿润的头发,眸子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呼。”良松了一口气。
“良爷,你一天去哪了啊?”满穗好奇地眨动眸子。
“额…”良犹豫片刻,回想今日的经历,他最终没有开口。
他的行动太冒险了,一意孤行,完全没有询问满穗的意思,如果让满穗知道他差点身死,可能会生很大的气。
还是不告诉她好了。
良笑了笑:“没啥,就随便走走。”
虽然这个借口很可疑,但良的脑瓜真想不出好的解释。
他真应该早点编一个借口再回来的。
“嗯?”满穗狐疑地盯着良,聪颖如她怎么可能看不出良在隐瞒什么。
“切,不说就不说呗,我也不想知道。”满穗一撇头,撞开良,进入房中。
“你这小崽子。”良脸皮抽了抽,如今满穗是越来越“嚣张”了。
不过满穗再怎么嚣张,良也拿对方没办法,他亏欠了满穗太多。
满穗躺回床榻,良则是将银两藏于自己的行李袋中。
床榻上的满穗眸子瞥向行李袋,心中越发好奇。
不过她没轻举妄动,而是装作“啥也没看到”
良重重打了个哈欠,他躺倒床榻上,眼皮沉重。
由于胸膛上的伤势,他这次是穿着衣服睡觉的。
“晚安良爷。”耳畔传来满穗的声音。
“晚安…”良微弱得回应一声,由于太过疲劳,一会便睡去。
待良睡着,满穗悄悄睁开一只眸子,眸子俏皮得转动,细细观察良。
确认良爷睡着后,满穗露出狡黠的笑容,悄悄动起身。
她动作蹑手蹑脚,像是一只幼猫行动,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倒要看看,良爷在藏什么。满穗搓了搓手,打开行李袋,从里头掏出一件刚放入的物件。
“两个布袋?装得什么?”满穗心疑,细细观察布袋。
这才心头一惊,布袋上沾着干涸的血迹,散发一股铁锈味。
“血迹?”满穗眸子颤动,她恍然升起一个不好的猜测。
打开布袋,当看到里头白花花的银子时,她整个人怔住了。
满穗的呼吸逐渐沉重,她目光紧盯布袋,心头闪过无数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