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落魄时出轨的媳妇,听着我妈淫荡的呻吟,眼镜男心中对女人充满了憎恶之感和对我爸的仇恨,“孔建国啊,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知道你的妻子在哪儿?是不是特别想知道你的妻子在干嘛?你等着,马上你就能见到了!”
第二天清晨,眼镜男偷偷来到我妈卧室的窗边,把收藏好的摄像机拿回来,然后把里面的内存开取出放到一个文件夹里,眼神中带着疯狂,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几天一直没有我妈的消息,我和我爸变的更加着急,市区里的每条道路,没个小巷我们都找了个遍,我们甚至用出了最原始的方法,满大街小巷的贴寻人启事,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晚上我和我爸疲惫的回到家中,谁也不想说话。
这时一个邮政人员这时候送来一个邮件,我爸疑惑的接过来,撕开一看是一个存储卡。
我好奇问道是什么东西,我爸摆了摆手没有说话,拿着存储卡走进自己的房间。
良久之后我爸走了出来,我朝着我爸看去,只见我爸满脸凶相,紧紧的攥着拳头!
“小杰,你妈除了跟这个大师接触,还和什么人接触过?”我爸似乎强忍着怒火,咬着牙问道。
“除了大师,我妈没见过其他人啊!”我仔细思索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人在那段时间接触过我妈。
不过看我爸的表情,肯定知道了什么。
我小声开口问道,“爸,是不是有我妈的线索了?”
“嗯!”我爸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凶相,恶狠狠的说道,“我怀疑你妈是别人陷害的!”
“爸,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存储卡上有什么证据?能让我看一下吗?”我好奇问道,想要知道那个存储卡上记录了什么内容。
“不行!”我爸直接一口否定,继续说道,“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肯定给你和你妈一个交代!”说完我爸又回到自己房间,我爸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哼,想要算计我,你也要付出代价才行!”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一天下来寻找我妈的踪迹已经让我疲惫不堪,虽然心中疑惑,却没心思细想,回到房间躺在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几天以后,“大师,大师不好了!”眼镜男急匆匆的回到住所,对着大师喊道。
而此刻王林大师正和我妈赤裸的坐着修炼大法,听见眼镜男的喊声,我妈和大师相继睁开眼。
我妈看着眼镜男火热的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俏脸一红站起身来,捂着胸部回到卧室里。
“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事?”大师虽然也赤身裸体,却没有一丝羞愧的感觉,对着眼镜男问道。
“我们的好多信徒,突然被警察带走了!”眼镜男看着我妈赤裸的身躯咽了口口水,听着大师问话赶紧正了正神色回答道。
“你没打听打听什么原因吗?”大师心里一惊,难道政府要对法轮功动手了?
王林作为法轮功的高层,消息肯定比其他人灵通一些,看的也远一些,这段时间以来,好多法轮功的信徒做的事已经超出政府的底线了。
王林认为政府对法轮功动手已经是早晚的事了,这也是为什么他答应带着我妈离开的原因。
“好像是我们的几个信徒不知道什么原因把几个警察打了,然后警察就把它们抓起来了,接下里咱们的好多信徒不愿意了,说是要组织示威游行,逼迫警察放人!”眼镜男喘着粗气说道。
“糊涂!”王林暗骂一声,本来政府还没什么机会整治我们,现在这不是把头伸出去让人家砍吗!
“快,带我去他们的据点看看!看能不能阻止这些人!”说完大师就起身去卧室穿上衣服。
我妈看着大师焦急的样子,心中也惊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大师一直是一个云淡风轻的人,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绪。
“大师,发生什么事了?”我妈问道。在平常的时候,我妈还是习惯称呼王林为大师。
“哎,一言难尽,你快穿好衣服跟我一起走吧!”大师看了我妈一眼,最终还是不忍心把我妈一个人扔下。
“噢,好!”我妈点了点头,快速的穿上衣服,跟着大师上了眼镜男的车,往市区驶去。
当走进市区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事情已经不能控制了!
此刻大批的法轮功信徒涌上街头,手里举着黑色横幅相继朝着市局派出所涌去。
而这时候我和我爸还没从公安局出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和我爸因为我妈的事,几乎成了公安局的常客。
眼镜男载着大师和我妈,远远的跟在游行队伍的后面,看着汹涌的人群,大师眼中满是担忧之色,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了。
最终信徒们汇聚在市局门口,举着旗帜高喊放人的口号,把市局的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批警察举着盾牌把人群隔绝开来,而一群记者举着摄像机从远处冲来,对着人潮拍着照片录着像。
我和我爸刚从市局门口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看着汹涌的热潮我站在我爸身后,害怕的紧紧抓着我爸的衣角。
我爸握住我的手,示意我不用害怕。
“放人!放人!”人群中不知道谁在带头,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震的人耳膜发聋。
市局的一个警察站在高处,拿着喇叭对着人群高呼,“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这是在犯罪!还不快快离去!你们有什么诉求要通过正规途径去申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