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几乎每天都来报到,谢雪莉却像是忽然从人间蒸发似的见不到人影,而且无论他是打电话还是传简讯也都连络不上,让他颇为郁闷酒越喝越多,这一天他又不知不觉喝掉了五瓶的清酒,当他还想再叫酒来继续喝时,杨秀玲赶紧劝阻说:“郑先生,你已经喝太多,不能再喝了,而且刚刚市政府宣布明天因为台风停班停课,店里面只剩下你一位客人,我就让同仁们先打烊下班回家,现在也没酒给你喝了。”
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有七八分醉意的郑元浩愣愣地傻笑说:“这样啊?那真是不好意思耽误到你下班,我该走了…”
说完,他踉跄地站起来却一个重心不稳往前跌了一跤,杨秀玲大吃一惊赶紧伸手去扶他,却反倒被他给压倒在榻榻米上,他的头更不偏不倚地埋进双乳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秀玲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傻住了,愣了几秒才赶紧挣扎起身,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像个大姊姊对待亲弟弟般关心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郑元浩却是嘻嘻哈哈地傻笑说:“没事没事,你的身体好软又好香,我怎么可能会受伤?嘻嘻…”
被他如此轻浮的开玩笑,杨秀玲不禁双颊飞红,却不以为忤的说:“你真的醉了!”
郑元浩依旧傻笑说:“我确实是醉了没错,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一醉解千愁!嘻嘻…”
虽然他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但是却掩不住眼底的抑郁,忽然感到鼻头一酸情绪涌了上来,赶紧将头偏向一边不让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滑落下来。
杨秀玲不禁叹了口气说:“店长也真是的,不知道究竟是在搞什么,也不联络一下,让你每天在这边痴痴的等…”
这话让郑元浩险些情绪溃堤,为了守住男性的自尊他赶紧深呼吸一口气稳住,低着头默不作声。
杨秀玲见状又再度叹了口气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真是羡慕店长能有一个像你这么深爱着她的好男人,哪像我虽然早在十八岁就结婚了,却是嫁了个好吃懒做的渣男,更在我怀孕后没多久就跟别的女人跑了,十几年来都音讯全无,完全不管我们母女的死活,如果我是店长,绝对好好把握住唾手可得的幸福…”
说着,她那总是带着亲切笑容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挂着两行清泪,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郑元浩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才好,只好继续装醉的傻笑说:“现在我整个人就被你『把握』住了,你要怎么样呢?嘻嘻…”
这轻浮中带着些许挑衅意味的俏皮话果然将杨秀玲的注意力从悲伤的情绪转移开来,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轻抚着郑元浩的头发,温柔的双眸深深地凝视着郑元浩俊俏的脸庞,一股暧昧的气氛逐渐弥漫整个包厢,彼此似乎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让他们俩心跳逐渐加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就在郑元浩还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杨秀玲火热的双唇已经含住了他的嘴巴,而且丝毫不在意那浓浓的酒气,将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内像是吃美食般的尽情贪婪吸吮着。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郑元浩想将她推开,但是浓浓的成熟女人香与软绵绵的身体触感却将最深沉的欲望一下子引爆开来,两个寂寞的男女就这样女上男下地叠在榻榻米上热烈拥吻,整个包厢中只听到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含糊不清充满情欲的热吻声:“唔…嗯…滋…滋…嗯…”
在酒精的助燃下欲望很快就成为燎原大火,让他们感到有如被烈焰灼身,不约而同飞快地将对方身上的衣物剥得精光,两具火热赤裸情欲高涨的肉体紧紧相拥纠缠在一起,杨秀玲瞬间化身成为一头母豹,饥渴地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舔吻,更锁定了他的两颗小小的乳头吸吮轻咬,将郑元浩刺激得浑身冒出一颗颗的鸡皮疙瘩不住颤抖,肉棒更是早就硬得像铁棍似得朝着杨秀玲柔软的小腹三角地带猛顶,逗得杨秀玲兴奋地发出愉悦的娇吟,阴部瞬间涌出大量的淫水将郑元浩的龟头泡得又滑又亮。
长年累积下来的情欲一旦找到出口,那就怎么挡都不可能挡得住,既然已经充分润滑,杨秀玲也就不再浪费时间在只能隔靴搔痒的前戏,直接握住肉棒在她自己水汪汪的淫穴磨了几下,就一屁股坐了下来,火热湿滑又紧凑的阴道迅即将整根肉棒吞没,两人不禁异口同声地呻吟赞叹:“哦…好爽…”
处终被动的郑元浩乐得轻松躺在榻榻米,从下而上望着杨秀玲叉开双腿骑在身上用又湿又滑的熟鲍上上下下吞吐着青筋暴露红通通的肉棒,每当如鸡蛋大的龟头从阴道内抽出带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汁将穴口撑开露出鲜红的发情屄肉旋磨时,她的脸上的表情就无比陶醉,而当她坐了下来整根肉棒重重地直抵敏感的花心,则又像是痛不欲生的眉头紧蹙,口中却是大声浪叫:“哦…你好大…好硬…干得我好爽喔…”,淫穴中更瞬间泄出了大量的淫水,将两人的下体弄成一片沼泽,她整个人顿时瘫软下来趴在郑元浩的身上喘着气。
郑元浩不禁笑说:“食紧挵破碗,看来你真正枵真久矣(台语:吃太急撞破了碗,看来你真的饿很久了)!”
久旷后快速获得的性高潮让杨秀玲满面春意的撒娇说:“哎哟,你这人嘴巴怎么这么坏啊?被你干了还要被你笑!”
郑元浩忍不住哈哈大笑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说:“是我被你干才对吧?你怎么得了便宜又卖乖,反咬了我一口?”
这话让杨秀玲羞得满脸通红,赶紧用双手掩面娇嗔说:“你真的好坏,坏死了,不理你了…”
虽然她嘴巴这么说,但却还是保持双腿叉开成M字型仰卧的原姿势不动,被肉棒插着的淫穴更不停地向外淌出淫水,丝毫没有不想被继续干的意思,这种心口不一既害羞又淫荡的反差,让郑元浩觉得真是可爱到了极点,插在她淫穴内的肉棒激动的跳了一下。
不料这却刚好搔到痒处,杨秀玲兴奋得浑身发抖呻吟说:“哦…我又高潮了…你怎么这么厉害,正好戳到了我的G点了?真是坏死了…”
说完,她从下而上将郑元浩双手紧紧环抱并主动送上柔软的香唇两人热烈地吻得分不开,同时她更挺起小腹将湿淋淋的膣屄与郑元浩的下体不断旋磨,如此热情骚浪的风情,把从来没干过人妻的郑元浩逗得全身火辣辣。
既然杨秀玲主动讨干,那郑元浩当然就绝对不能让女人失望,终是他将肉棒略为抽出半截再用力“啪!”的重重插入,将杨秀玲干得尖叫一声:“啊…”
但郑元浩根一插入后立即又抽出来再用力“啪!”的一声重重全根插入,然后就一轮密集的猛攻,将她干的咬牙切齿,一颗头左右摇晃个不停,但是她的双手却是将郑元浩紧紧抱住,手指激动地猛抓着郑元浩的背,指甲甚至还嵌入了皮肤内,让郑元浩感到一阵刺痛又兴奋莫名奋力的冲刺,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放浪狂喊:“哎呀…怎么这么硬啊…我会被你干死…啊…啊…啊…太爽了…”
这毫无一丁点女性矜持的痴狂淫态简直要将郑元浩的魂给勾走了,只见他双手将杨秀玲的一双长腿大大向外拉开到极限,让已经被肏干得有些红肿的膣屄显得更加饱满贲起,在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水滋润下,看起来更加粉嫩无比可口诱人,不禁激动地俯下身来将那水汪汪的人妻熟鲍一口含住狂舔猛吸,杨秀玲又是放声浪叫:“啊…啊…你怎么吃人家下面啊?变态…喔…喔…怎么这么爽?啊…啊…”
郑元浩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见那欲仙欲死的神情,隐藏不住脸上满满的得意的笑容说:“好酒沉瓮底,最爽的要来罗,将我抱紧,准备好了没?”
杨秀玲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只见他双臂从大腿下穿过托着软绵绵的丰臀,吸了一口气站起,虽然已经事先提醒,但这个大动作还是把杨秀玲吓了一跳,赶紧双手双脚像一只无尾熊一般将他整个人当成大树紧紧环抱住,而他则顺势将又粗又红的肉棒用力的“滋…”
再次插入水汪汪的淫穴内,将杨秀玲干得发出一声惨叫,但他却对此置若罔闻,对着淫穴一阵“啪啪啪…”
猛干,简直是把杨秀玲当成了性爱充气娃娃在玩!
对杨秀玲来说,被男人托在半空中上上下下的干,感觉就像是在坐云霄飞车一般既惊险又刺激,每当她往下沉时粗大的肉棒都重重的顶到花心,子宫彷佛被戳穿了似的,让生平从来没有尝过“火车月台便当式”
性爱的她简直快疯了!
淫穴持续不断的被连续抽插肏干,让身心灵一直都处在高度的亢奋状态的她高潮一波又一波,脚指不自觉地往脚底板弯曲,阴道更是快速地收缩将肉棒紧紧勒住,使得郑元浩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抽插,肉体相互激烈撞击“啪啪啪…”
作响,与女人如泣如诉的娇吟,夹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交织成一首痴狂人妻情欲大解放的乐章,回荡在整个包厢内。
这个夜晚,户外一阵阵间歇性的风雨,台风即将来袭的征兆越来越明显,然而包厢内的这一对男女却依旧不知疲惫为何物的忘情交欢,用自己的体温与体液来温暖滋润彼此寂寞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