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他甚至有点感激风久,没有把一身狼狈的他扔在原地,而是每次都处理好一切,不会留下一丝端倪,也不会给他留下什么永久性的伤害。
相比起被她羞辱……骆云其实觉得自己会被操到爽晕过去才是最羞耻的事情。
但是……
他看着茶几上热腾腾的水杯,不满地皱起眉头。
一般高潮过后就是最空虚的时候,更何况他是被操的一方,可每次被弄得泄身潮喷后,风久不是换个姿势接着操他,就是把他安置好后独自离开,根本没有温言软语和温存……
等等,他在期待什么?现在根本不是该考虑这些的时候吧?
“在想什么?”
骆云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差点弹起来,然后才发现从浴室走出来的风久。
她看起来刚刚洗了个澡,身上换好了新的休闲装,长发湿漉漉披在肩头。
她原来没走……
骆云看得出神,怔了一会儿才想起回答:“没,没想什么……”
此时此刻,面对这个前一天自己还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的罪魁祸首,骆云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知道自己平时不近人情的模样有多不讨人喜欢,风久应该只喜欢他的肉体吧,可能更喜欢看到他不着一缕或者穿着情趣内衣的样子,看到现在的他会不会感觉很乏味?
如果她知道他本质是个多无趣的人,可能连占有他,操翻他的欲望都没有了……
风久大喇喇坐到沙发上,伸出手指在胡思乱想的男人额头上敲了一下,“瞎想什么呢?”
“别计划着怎么报复我了,你做不到的。注定你只能在我身底下,乖乖地被我~操。”
说罢不管脸色陡然变红的骆云,自顾自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对了,我刚刚看到你助理给你发的消息,下个星期你要去参加一个晚宴?”
骆云眼神飘来飘去,“嗯……对。”
“把我带进去。”
“嗯?”骆云一愣。
风久不耐烦:“我说把我带进去,女伴或者随便什么身份都行,敢办不成,我就在那天把你操得下不了床,连晚宴的影子都碰不到。”
也只有她敢这么霸道的说出这种话,骆云垂眸想到。可他一抬头,却发现风久没等他回答就已经离开了。
“那么……女伴吗?”
他收敛了眼中的情绪,轻轻对准那刚被另一个人使用过的杯子,伸出舌头极快地在杯壁边缘舔了一口。
嗯,就一小口,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