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久在那双肿成樱桃大小的乳头上肆意揉捏,“总裁大人的乳头爽成这么大,无论穿什么衣服都会被磨到吧?”
骆云沉默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但是这也不是他自己想要的啊!
他不甘心地嘟囔:“还不是你搞得……”
“哦?”风久挑起一个恶劣的笑容,手顺着精干白皙的腹肌摸到那早已硬到不行的性器,“这里也是我搞的吗?”
“啊,别碰那里……”骆云把胸挺得更高,明明现在双手上没有任何束缚,他却如同全身仍被掌控一般浑身无力,软趴趴地推拒,然后毫无疑问地被抓住手不得动弹。
风久的手又滑到更下面,那个正在翕动着吐水的幽密穴口正在一张一缩地欢迎着她的手指,“这里呢,这里也是我搞的吗?”
骆云彻底软成一滩水,说不出话来了。
风久却握住震动棒的根部,调高它的震级并用手推着一下一下顶进里面,顶得椅子上的人哀声淫叫,“嗯啊啊……不要……停下来……”
“你还没回答我,这里也是我弄的吗?”
骆云面色潮红,胸口剧烈起伏着,难耐地哭吟:“嗯……是你……都是你……”
就在即将攀到高潮的时候,他突然感到桎梏一松,风久又消失在身前,顾不得眼角还蓄着眼泪连忙向监控器看去,果然有人正朝总裁办公室走来,眼瞧着马上就要走到门口,他连忙披上西装,连皱巴巴的西装和散开一半的情趣内衣都顾不上了,才在外面的人进来前勉强收拾好自己。
来的人是刚从分部调上来的经理,名叫陈淼。
听说是董事会某个老家伙的独生女,一身工作装也遮不住二十出头的青春活力,看到骆云时明显眼睛一亮。
她笑意盈盈地走上来,“骆总每天工作都好努力啊,我听下面的员工说,有时候大家都走了你还在加班,让他们都羞愧死了。”
骆云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掩冷淡:“有事?”
陈淼一噎,然后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听说总裁的生日快到了,为了以防我那几天出差没办法亲自把礼物送给你,只好提前给你送来喽。”
表面上说得轻松愉快又理所当然,其实她心中也在紧张得打鼓。
出差什么的只是个托词,骆云生日那天她当然会到场并附上一份更加精心的礼物,所谓提前送的这个只是想在他心里加深印象而已。
骆云没伸手:“当天托人转交就够了。”
陈淼没想到他这么不给面子,一时间手落下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
半晌才自嘲地笑笑:“对不起,是我自作聪明了。我听说昨天发生了不太愉快的事,让你这两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才想着这或许能让你开心一下……”
随即她又俏皮地把礼盒往办公桌上一放,“不过既然送出去了,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就还请总裁大人收下吧。”
她特地换了个俏皮点的称呼想活跃气氛,骆云听到“总裁大人”这四个字时却不由自主地响起风久这么叫他时的语气和场景,微微一怔。
明明都是他一向讨厌的轻浮称呼,被陈淼说出来时,却只有厌烦和不耐,完全没有那种钻进心里的酥麻和战栗感,更别提令他羞耻得浑身发红不敢直面了。
见他只是冷淡皱眉,并没开口拒绝,陈淼松了口气如蒙大赦的离开。
“她应该做梦也想不到,用尽方法也追不到的男神,背后居然是个被操透了的淫娃吧?”
看到风久悠哉地坐在沙发上,骆云再次卸下伪装露出溢满春情的情态,羞耻难堪的同时又忽然感到很委屈:“你到底想怎么样?”
操也操了,玩也玩了,他最不堪的样子都被她看过了,还要这样羞辱他,难道她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他,看他在别人面前洋相尽出的样子吗?
想着想着他就忍不住红了眼眶,又不想在她面前示弱,硬挺着不流下眼泪。
风久看向红着眼睛瞪着她,宛如受委屈的小兔子的男人,不由得感觉有点好笑,“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她起身走进,抹掉骆云脸上的泪珠,温柔地吻上他的眼角。
又来!骆云恼怒地想,她每次哄自己只是为了让他张开腿罢了,根本不是真心想哄他!
下一秒,少女蛊惑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只想用各种姿势,用力地操穿你,每一天,每日每夜,每分每秒。”
裹满淫液的震动棒被扯出来,换成炙热熟悉的仿真肉棒,狠狠插进去——
“我只想待在你的小骚穴里,一刻也不离开。”
接着她挺动腰部,感受着骆云的呻吟和急促呼吸,“收起你那些无谓的猜测,我不在乎你是谁,你代表着什么,我只想占有你,操翻你,享受你,把你每一寸身体都好好品尝一遍,仅此而已。”
说我,风久看着身下变得极度敏感,不用她动就已经湿了一片的身体,疑惑地问系统:“我刚刚不是在威胁他吗?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