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反对总裁发出声音,但是这里是会议室,外面随时会有同事走过,万一有什么人听到……”
骆云立即捂住嘴,不敢再发出过大的声音。
风久的手指肆无忌惮在小穴里抽插,很快就感觉里面已经湿涟涟,抽离时穴肉一波波绞着手指,挽留着不让它离开。
而当重重插进去,穴肉又爽得发颤,从小穴深处吐出更多淫液方便被侵犯。
当插入第二、第三根手指时,这种感觉便愈发明显。
风久满意地抽出手指和纽扣,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抹到骆云的脸上,欣赏着他慌乱地闭上双眼,颤动着睫毛不敢睁眼面对自己身体反应的神情,戴上系统出品的假阳具,一挺身插入骆云欲求不满的小穴里。
“唔嗯嗯嗯嗯!!!”
骆云泄出的尖叫声被堵在掌心,在被直顶穴心和不敢出声的双重刺激下直翻白眼,大腿根都不自然地抽搐起来。
风久刚插进去就毫不停歇,暴风骤雨般顶撞着小穴,粗长的阳具齐根没入又带出一波波飞溅的淫液,将穴口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看起来淫荡不已。
“嗯嗯嗯!唔嗯嗯嗯嗯——”
骆云只能被迫承受着强烈到可怕的刺激和快感,唯一的神智都用来捂住自己的嘴,生理性泪水在绝顶的刺激下飞飚而出,红彤彤的乳肉都随着身体的摇晃而一颤一颤,如果那里面有奶水,风久毫不怀疑自己一定能操到他喷奶。
这个会议室早就被她用道具屏蔽了声音,就算骆云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进来看,但她当然不会告诉骆云这一点,反而更加用力地操干他,一点点感受着他的极限。
骆云快疯了,他一面感觉自己快被操得钉在桌子上,一面又爽得好几次都忍不住浪叫出声,时时刻刻担心着有人会不小心闯进来,然后看到他们的总裁赤裸着下半身,被一个女人操得淫叫连连,水流不止……
“唔嗯嗯……唔呜呜呜呜呜!”
风久察觉到他的小穴因幻想而变得更加敏感,用力拍了几下他的臀瓣,果然激得穴心又喷出几股水,腹间高昂的性器也不自然地抽搐起来。
“真是个小淫娃。不知道你的下属们看到你这幅淫态时会作何感想?”
她低头含住骆云挺立的乳头,用牙齿把玩敏感的乳肉,在他剧烈喘息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他们可能会觉得,你变成了我的性奴,被我随时随地扒光了猛操,都能爽得变成喷水机器……”
骆云发出一阵阵哀鸣,难以自控地挺胸将乳头往她嘴里送,渴望自己的敏感地带能得到爱抚。
身体却也因风久的话语染上一层又一层红晕,每一处都仿佛在无声地恳求着采撷。
“你这辈子登上过的高潮,有我操你的这两天多,有我操你的时候爽吗,嗯?”
别说了,呜……别说了……骆云呜咽着摇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沉浸在快感里的神智一次次被拉回现实,又跌入更猛烈的快感中。
感受到骆云快把自己的手咬断了,风久强硬地掰开他的手臂,用自己的嘴堵住了那紧咬的双唇,将泄出的呻吟和哭喊都融化在唇舌交缠中。
骆云像是终于找到了狂风暴雨中的避风港,尽情地抽泣呜咽起来,手脚都缠上风久的腰身,像要融进她怀里一般,放逐自我地在快感中沉没。
敏感的后穴很快在抽插中攀到高潮的边缘,风久加快冲击的频率,在骆云疯狂的颤抖中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叫出来吧,没人会听到的。”
与此同时,她一个挺身狠狠钉入他的身体,在后穴的疯狂抽搐中抵住骚心不断碾磨,耳边响起骆云带着哭腔的尖叫,一波一波绵延不绝。
高潮中的后穴像决堤一般,淫水从会议桌流到地面上,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一般落在他的小腹,一半溅在了风久的身上。
风久抱住高潮中的骆云,阳具富有技巧地研磨着敏感的穴心,延长这份绝顶的高潮,手则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后背,沿着脊柱一直到尾椎,像给猫顺毛一样,安抚着高潮中极度脆弱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骆云才抽泣着软倒在她怀里,身体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
被风久轻吻额头时无意识地哼唧两声,紧接着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般腾地一下红了脸。
如果说昨天跪趴在床上被她操已经足够羞耻,那么现在的姿势则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双腿呈M状大张着,小腿勾着风久的腰,股间的风景都被她一览无余。
他的腰则被风久揽着,还处在酥麻中的胸膛高高挺起,似乎在等着谁来爱抚。
而更加难以面对的是,这个姿势让风久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也让他能清晰地看到风久的一切,那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欲,操干他时快速挺动的腰肢,吻过他的嘴唇,和每一丝被他的浪叫声勾起的情欲……
他哀鸣一声,自暴自弃地埋入风久的肩膀,决定死也不要面对这一切。
至于会不会被羞辱什么的,就,就让她说去吧……反正也不是没被操翻过了……
风久却没打算就这么结束,她在骆云的自欺欺人中再次耸动腰部,唤起这具身体的淫欲,然后挑起骆云的下巴,在那张通红的脸上落下一吻。
“今天还很长呢,我亲爱的总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