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母亲再没有多余动作。
咦?
这抗拒也不算很激烈啊,轻拿轻放的。
我想到一个我们经常意淫女性的词,这算是欲拒还迎吗?
一种妙逝的失望感,当时我错误地认为,我的严母,这么开放,能容忍儿子的猥亵;再联想到她以前因为我做错事而打我的狠厉,因为我在某些事情不自量力想要表现,她偶尔桃花眼带笑露出的嘲讽鄙夷。
我无比忿恚,带着一种小孩子报复心态,再度侵袭母亲的臀沟。
动作都快了很多,一下就挤开紧闭的臀肉下去,不仅中指挑拨那皱褶,另外的手指也没闲着,揉捏着臀尖,感受着臀肉陷下又回弹。
中指开始感到一种带着丝丝潮湿的热气,我不明所以,只是这股潮热令我惶恐又令我更加无法抽离。
似乎是太突然母亲发出了“啊……”的一声,“嗯……嗯”,曲线玲珑、丰腴顺滑的身段也不规则地扭动着,似乎在表达对我挑拨的的不满。
就在父亲身边,母亲被我代替父亲这样“玩弄”,紧张刺激,打破不伦禁忌,母亲身份的的反差,甚至是偷吃的快感,种种情绪融合,爽到我大脑都快清空。
我觊觎母亲许久,今日做到这地步,我都觉不枉此生了。
“啊嗯……”,带着颤音一般,听起来母亲的吟叫越来越有情欲高涨的感觉,她两瓣屁股中间再往里,被我指腹搓揉的娇嫩螺旋皱褶一再收缩,似乎疲惫了,还在坚持但无力地对抗着我的欺负。
再仔细体会,母亲这里虽然嫩但不是滑,而是糙糙的手感,我略微发力,再下压,螺旋纹中心似乎有个细小的孔洞,“啊嗯……”,母亲又一声颤抖着的呻吟,这里竟然这么敏感的吗。
我突然觉得母亲有个极品的体质。
当精虫上脑时,总会想不管不顾地去做更多刺激的行为,我的右手也按捺不住了,作死举动再度升级。
右手直接横穿过母亲文胸排扣位置的肩带,一路摸着绵软丰腴、被文胸勒得过分的背部肉身,直达丰满的其中一只大奶边缘,由于距离问题,加上我整个右手被母亲胸罩勒住,我只能用手指去感受乳肉,而做不到一只手都抓住这胸器。
然后像弹钢琴一样,又戳又弹,像戳一个肿胀的热水袋一样,绵软却有弹性,肥而不腻。
可这样的动作太离谱了,文胸本就不堪重负,如今多了我的手掌,母亲的不适感更明显了。我的恶行终于收到了“应有”的反馈。
当我左手中指在母亲臀沟底部画圈,同时右手弹压她的乳肉,“嗯啊……”,除了一声动人呻吟,母亲终于发出了这半夜母子“互动”以来的第一声话语。
“嗯……别动”,虽然这一声酥软无力。
我脑袋像遭受重击一般,巨大的恐慌袭来,这下没有侥幸了吧,母亲真的醒了吧。
我连忙抽回了摸乳的右手,但鬼使神差,在臀沟作怪的左手虽然停止了戳弄皱褶孔洞,但没有抽出,还是死死按压着。
“嗯……睡吧”,母亲发出娇软地第二句。我的叛逆心突然上来,中指指腹又搓了一下。
“啊……神经”,又是一声难耐的吟语,虽然有一丝恼怒,但毫无威慑力。
我自身也有异样的快感,呼吸都颤抖了,忍不住又搓揉了母亲那里一下。
“嗯……不要了”,不知从哪个方向,臀沟潮热涌来,我好像感觉到,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动情了一般?
我继续用力按压,有种要在母子关系中反客为主的心态,这下我进一步向下用力,陷入螺旋皱褶的小孔洞,手指刚要被这小孔吞进去,就在剧烈收缩中被挤出。
“啊恩…………再……再弄……弄……就……吵醒御卿了……”,这话不止娇媚、颤栗,还有一种哭腔的感觉,双腿胡乱地摆动着,整个身子微微颤抖,好像忍耐得很辛苦,又很大的刺激。
但我听到这话却是脑袋发懵了,什么?
怎么提到我了。
天啊,原来半睡半醒中,母亲一直把调戏她的人当成了父亲啊。
只是,怎么母亲一提到我的名字,反而反应更大了。
母亲把我当成了父亲,我确认了这个事实。
内心有种突中巨奖的强烈幸福感,岂不是意味着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可以将那些淫邪的想法一一执行了。
深夜死寂,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听清楚。
我左手中指依旧深陷其中,牵动着眼前这个女人发出的细微呻吟,在我耳中得到了极致的放大,穿越鼓膜,冲击脑海。
“嗯……要死啊你……”,母亲似嗔似怒,双腿不安地摆动着,她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冰凉的屁股蛋恢复了正常体温。
这样臭骂人的话也曾对我说我,可跟此刻完全不同,这不是母亲身份的那种语调味道,更像是一个丈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