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从小就入睡快睡得死,他们到底做没做什么,有多闹腾的动静,我都无法感知了。
然而那个晚上,不幸中的万幸是,因为晚饭菜式重油重盐,但我又十分喜欢吃多了点,半夜因口渴醒来了。
我连母亲那边都没看,连忙拿起了电视柜上的矿泉水喝。
如同沙漠中流浪多日的人看到了绿洲的清澈溪流,畅快,人多神清气爽了许多。
然后上了厕所,当我重新躺回床,我终于想起观察一下母亲那边的状况,借着橘黄的廊灯透来的光线,第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父亲很少打鼻鼾,母亲安安静静在睡梦中,盖着被子没什么能看的。
可当我看到中间床头柜,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上面摆放着她刚刚穿着的灰蓝色暴露睡衣,当我再看向地下,脑袋好像“嗡”一声,既是震惊又是剧烈躁动,我看到了母亲黑色的内裤在地上躺着,在垃圾桶周边,还有好几处揉成团的纸巾。
毋容置疑,他们居然真的干了那种事!
就在我的旁边!
天啊,我错过了什么,我无比懊恼,恨自己为什么睡着那么快,为什么睡得那么死,他们总有会动静的吧,这样都没有惊醒我。
就这样错过了近距离偷窥父母性戏的机会!
错过了亲眼目睹母亲诱人身躯在性事中的堕落和反应,错过了近在咫尺倾听母亲好听而淫靡动人的轻吟。
我只能脑补,这次脑补的情形尤其真实,他们就在我眼前啊。
我右手撸起了自己的小鸡儿,内心近乎疯狂,自身都微微颤抖,当情欲升到最高处,我挪到床边,先是拿过那件单薄光滑的冰丝睡衣闻了起来,一阵沁人心脾的熟女芬芳;很快我把它放下,左手拿起了地下母亲穿过的内裤。
它早已卷起来,裆部,包裹着母亲最私密部位的初棉布料,像糊上一层胶水一样,摸起来还有点粘腻,阅片不少的我很清楚这是什么,我将母亲这条内裤直接贴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投入地吸、嗅,淡淡的腥臊味,一点不令人反感,只令我上头,随着撸动小鸡儿,情欲继续攀升,我还伸出舌头舔了这位置,尝不到什么味道,但无比刺激,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脑补意淫越来越具象真实,但一想到母亲竟然真的答允了父亲的荒唐需求,真的在儿子面前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我有种被背刺的感觉,由此生出一种想要对抗一切的冲动。
即使此时母亲的内裤几乎被我口水沾湿透,我仍觉得缺点东西,身心始终痒痒的得不到充分快慰。
我停下了手冲行为,消化着各种心理冲击,同时不想就这样出了,我要更多的满足。
我内心开始了思想斗争,是不是该实质做点什么了。似乎老天开了个玩笑,或者想给我个考验,当我看过去母亲那边,内心的犹豫被击碎了。
不知什么时候,母亲背对我,换了侧躺的睡姿,由于两个人盖一张被子本就不够,这样无意的侧躺使得背部到大腿完全镂空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神奇的是,还穿着文胸,黑色文胸身后的排扣与裸露的背面肉色形成强烈对比,而从肩胛到侧乳,还在被子掩盖中。
流畅的背沟线,浑圆翘臀就这样原原本本地被我收到眼底,在橘黄色廊灯灯光下,变得光滑柔润,涌流着刺目的光影;曲线娇嫩肉曼;双腿并拢微弯,圆润修长,把丰硕的屁股,挤成了一道向内深邃的沟,以至于我一眼无法看到屁股下那神秘的肉阜。
一具熟得恰到好处的丰腴酮体,有种将青春期男孩拉进深渊的魔力。
强烈的视觉刺激,是可忍孰不可忍,接下来怪不得我了。
为了避免直直起身另床发出声音,我用背部发力,慢慢滑动下床,然后双手扶着母亲的床沿,蹲在了她圆臀对出的位置,借着微弱灯光,死死盯着这个勾魂摄魄的女性杀器。
终于体会到为什么我们广东人喜欢称屁股为“八月十五”,又那首诗小学的古诗。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此刻在我眼前的就是一个白玉盘。
母亲身躯的一切事物对我来说都充满诱惑力,就连那文胸背带背扣勒出的丝丝横肉,都令人着迷,似乎在诉说着双峰的肥硕坚挺,小小文胸不堪重负。
深夜万籁俱寂,县城大街偶尔传来摩托的呼啸声,反而让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情欲又令我唇焦口燥。
我本想做些什么,比如,与母亲的肌肤亲密接触,可来到了跟前,又踌躇起来。
我闭上了眼睛,尽量为自己的无耻行为找补。
我思维发散,即使做些什么,被母亲当场逮到又如何,我会说,我看到你们在床上动来动去(装不知道是什么事),我看到啊妈你发出好像痛苦难耐的声音,那刻我害怕惊恐,然后我的身体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应,头晕乎乎的,只想去安抚妈妈,才能获得内心的平静。
我大概想好了说辞,而且我又开始大胆揣测,一来,母亲不会惊动父亲,这样无法收场,会伤害到亲子关系;二来,母亲会觉得是自己的不是,是自己屈服于情欲没顾忌儿子感受,心生羞愧。
儿子又是青春期的人,正是血气方刚,很容易就对女人产生欲望。
自己是母亲又怎样,可还是有着一具诱人犯罪的身体啊,他以前就有过手淫行为,性发育已经足够成熟了,这些年自己也不够注意,还是当儿子不谙世事性事,多次被她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所以儿子被吸引到不是正常的吗。
他会做些行为,勉强情有可原。
我的揣测并非绝无道理吧。就算惊动父亲,也是差不多逻辑,他们夫妻,不至于对我发难,是他们冒险在先,他们应当有承担一些后果的准备。
我睁开了眼睛,想通了,我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我大气不敢出,全身仿佛定住,只有颤抖的双手,或许是未经性事的生疏,或许只想循序渐进不想放过母亲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我没有直奔关键位置,很暴殄天物地,右手指腹竟然首先落在母亲文胸的背带排扣上。
不知怎的,一边感受着,一边想恶作剧般勾起肩带,再弹回肉身去,就像以前在学校跟女同学打闹时的不雅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