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父亲拿上被子,我们就朝我宿舍走去。
他们是第一次到我宿舍。
带有上世纪建设时代气息的大楼,早已破败不堪,确实令人不敢恭维。
父亲自然是吐槽一番。
母亲则是,“这有什么的,有瓦遮头能住就行了,大家都这样住。”她递过被子,便走到我床位开始工作了。
没错,我那时不会自己入棉被。
父亲在门口点了根烟,刚想问我学习的情况,就人有三急,我给他指了厕所的位置。
便转身走进宿舍。
马上听到她的唠叨,“我真是没眼看,一堆衣服就这样丢在床上,不会阻到睡觉吗”“好心你折一下啦,放整齐点也好”其他话我没听进去,因为此时母亲的姿态让我看呆了。
虽然很正常,但早已戴上“有色”眼镜的我,觉得不普通。
由于我的是上床,母亲只好穿着袜子在上面,半跪坐在自己小腿,为我折叠衣物。
西装裤材质的半身裙轻易被收紧,让臀部变得更为紧绷浑圆,连内裤的痕迹也清晰起来。
半个屁股仿佛溢出床沿,正好跟我的脑袋在同一高度。
如果我稍微弯曲膝盖再顺着母亲的臀部直线看过去,我想留给我的只有一个球状,看不到她的上身和脑袋。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似乎这个浑圆的部分肉体,才是我母亲的主体,随着母亲折衣服而轻微摇晃摆动,勾我心魄。
好像我刚刚打的篮球啊,不,篮球可以一手抓住,这个健美的臀部我应该一手抓不住吧。
如果我用头撞去,应该会感受到强烈的反弹吧。
这个球状的肉团像个妖精,拽住了我的灵魂。
而我甘心沦陷,好想去亲近,想拥抱,想用自己的脸庞摩挲。
这是个绝佳的位置绝佳的机会,我都闻到了裙子上洗衣粉洗涤残留的的茉莉花香,只要我再走近一步,就能用脑袋去触碰它。
“我问你新彦(我跟他不熟,我母亲跟他妈妈曾经工友,不过有段距离没有经常串门)是不是跟你同班”就在我控制不住挪动脚步的时候,母亲似乎也整理好我的衣服,转过头来说话了。
“对,是……是同班”,我有些心虚,胡乱地应了。
“啊,不是不是,他在七班。”母亲先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噗嗤出口,“我怎么发现你老是莫名其妙地呆呆的,像个傻子一样”这话没什么好回应的,我们便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扯其他琐事。
这时母亲开始正式入棉被,换了正常跪在床上的姿势。
我内心某种屏障破防了,前段时间潜退的邪念慢慢地复苏。
高腰半身裙其实是宽松的,长度也将近小腿,会笼罩下来,无法窥视裙内风光,又不是低腰动作,所以这时看上去,没那么诱人了。
但我瞄到母亲上身的穿着,我知道,这个姿势下,哪里会敞开了。
我故意说着话,走到床头位置,居低仰视,隐晦地视奸着母亲俯下来的上本身。
宽松的内搭背心已经不再贴身,与胸前的身体分离,给我留下了视线通道,看到象牙白半罩杯内衣紧紧包裹着母亲丰满的胸脯。
那些年,还没有什么无痕无钢圈健康化内衣的风尚,都是聚拢,塑形,坚挺。
低下身来,依旧保持着面包般的山丘形状,好像无形中有两只小手帮承托着。
或许胸罩小号了,或许是这对胸器太有分量,可以看到露出的小半边白皙乳肉被内衣边缘勒着,形成一道明显的分解线,用柔软对抗着束缚。
即使如此,在文胸的颜色跟乳肉颜色相差不大情况下,似乎用手摸着绸缎面料的内衣,再摸到绵软的小半边乳肉,都会是滑滑的,一点不突兀。
当母亲拽着棉被两边,用抖动来捋顺卷起的绵胎,才能看到裸露的部分胸脯在波动,像水波荡漾般,不激烈,却蕴藏巨大的能量,向人展示着它的绵软。
双乳挤出标准的“I”字形,证明着乳部脂肪的充裕,体积的庞大。
这个过程并不长,母亲入棉被当然是老手了。
但足以令我刚打完球有点疲倦的身体瞬间打了鸡血般复活过来,下体早已硬挺起来,我不得不数次小心翼翼地压了下枪。
转眼间母亲已经帮我入好棉被并折好,她没注意我,因为我一直在说话没什么异常。
假期的学校宿舍几乎空无一人,此刻万籁俱寂,似乎天地间就剩下我和母亲,为我们制造出旖旎的机会,可以有无尽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