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厕所,小时候农村的露天粪坑都不这样,起码开阔通风,闻不到臭”我懂他说的,因为学校厕所都是那种流水坑,但经常没水来,往往积压着多日多人的……
“弄好啦?要不换个衣服跟我们去你堂哥那边吧,再一起吃个饭,等下我再送你回来。”母亲这时用一种我读不懂的眼神看了看我下半身,又看了看我,无言,走出门外。
我想了想,懒得换了,反正没多大味,身上也不脏。
锁上门,一行往外走,父亲抽着烟走在我们斜前方,母此时突然停下,回过头来,用食指指着我,微笑唇嘟囔着什么似的,咬牙切齿的。
我知道是在教训我。
我能说啥,唯有装作很哀伤懊悔的样子。
就一下子的事,大家又继续往前走。
刚走出校门口,听父母对话才知道等会那边还有很多亲戚朋友,到时出饭店吃的。
因为父亲的好大喜功,想尽量叫多些人,他这人比较喜欢热闹。
我平时挺臭美注重形象的,普信男天性,在亲戚朋友面前也要维持酷帅啊。
此时这个装束好像不太妥吧,头发又经过汗水混油,十来根十来根的粘成块,整一个叼毛样,我看自己都上火。
我跟父母说,我还是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吧,最多十分钟。
他们同意了,反正时间还早,而且父亲本来就很看不惯我这不修边幅的邋遢样。
当我换洗好往父亲的的士头走去,远远看见,他们已经坐在车上,似乎有说有笑的。
这情形在我印象中并不多见,我从没觉父母是对恩爱的夫妻。
当然那个年代的人可能亦内敛于此道。
当我快走到车门时,母亲仍在笑逐颜开地说着什么,脸部轮廓线条柔和,下颌线清晰明显,眼横秋波更是妩媚动人。
安全带艰难地恰恰从饱满的双峰中间斜穿而过,让罩杯都显露了痕迹,可能是调皮的发丝逃逸多了,母亲一边含笑说着话,一边举起手解掉了头绳,青丝披散下来后轻轻摇晃了下脑袋,双手捋顺后,又重新绑起头发,这个动作把整个胸脯都往外送,使得胸前更丰挺。
我想,如果有路人瞄见,很难做到非礼勿视。
很自然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的特质,而带笑的面容又似有一丝年轻女性的娇俏。
哪个雄性看了不迷糊啊。
母亲看到我来了,瞥了一眼,渐渐收回笑容,端起了一副不苟言笑的严母架子。
此情此景,深秋多云的天气,接近下午五点,我仍觉烈日灼心。
我当然明白我跟父亲的身份不同,与母亲的关系不同。
可我们都没有受过系统的伦理教育啊,你说人的天性?可明明天性就是人欲、禁果、诱惑、罪恶。
我也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性之一吧,凭什么我不能在某一天也大大方方地见识到母亲展现性别的一面、小女人的一面,流露艳丽的一面、诱人的酮体、与婉转承欢。
我必然珍而重之,小心呵护,也会发出无数的赞赏。
我曾经在她的身体里面,为什么长大后两者身体之间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为什么我不能享受这一切。
但我知道很难,我只能看到一个母亲,会有严厉的说教、会有暖心的唠叨、会有温馨的陪伴、会有坚强的后盾。
不过,性意识觉醒出了偏差的少年,显然不满足于此。
想到这里我有点难过,更脑补出一种被冷落抛弃不被爱的酸楚。
当晚吃完饭后,父母直接叫我也回家的,反正有车。
不过我从实际思考,父亲回来好几天了,就算我今晚回去他们也不会“做作业”,我与母亲也没有两人相处的时间空间。
就让亟需解慰的邪念再发酵发酵吧。
我还是回了学校,思考着今后妙计。
当不伦思想重新占据神识,将母亲当作幻想对象的自慰频率高了许多,也特别刺激来得特别快,因为内心觉得这是有可能有条件实现的,毕竟我始终是她最亲近的人。
当青春期走上手冲道路,身边能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了意淫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