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我每次踏出一步的时候,我就会马上缩回,最后还是自己一撸了事,在一阵空虚和愧疚后再无所求。
今晚所见所听实在令我欲罢不能,不管了,先是在母亲上卫生间时候我假装无意闯进去再说,估计她不会穿太多衣物。
而且经过之前几次还有我当日那些奇怪龌龊的举动,我要看看母亲如今是什么态度,她是否洞悉她儿子心思的一二。
再不直面行动,青春就要过去了,当这情欲褪去的时候,可就后悔无穷。即使我知道父亲就在家。
父亲的鼻鼾声隐约响起,母亲脚步咚咚地经过我房门走进卫生间。
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起了床,心跳得很快,在房门口做着最后的天人交战,这说来奇怪,在我以前还没有淫邪心思的时候,就算母亲正在洗澡或上厕所我闯进去彼此都不会有什么尴尬,如今我自己捅破自己的心防,再次面对这样的事竟然会有那么对想法并且如此的紧张担忧……
其实进去后我要做什么我也没想好,这完全是欲望支配着我的行动,我最终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为了装得是无意,我故意穿上拖鞋发出较大的声响,并假装用手揉着朦胧的睡眼,闲庭信步地进了卫生间,里面仅仅开着一盏黄色的白炽灯,我手摸上开关,把光线猛烈的光管也开了,一时间,卫生间里亮如白昼。
母亲本来是蹲着正拿着纸巾擦拭下面,看到我进来,很慌张地把纸巾丢进了厕兜里,并提上短裤,令人振奋的是,好像没穿内裤!
“嗯?妈”,我用很平常的语气叫道。
母亲好像对我有点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发觉你老是半夜起床,白天睡那么多,现在晚上难睡着了吧。”,母亲对我说。
我来到厕兜前,正准备小便(做戏做全套),看到里面一团有点湿湿的纸巾,还没来得及被冲走,我脑袋里忽然产生恶心的念头,便放弃了小便,内心想着如何扯一些话题,使得母亲在此多逗留一会。
否则,正常情况下我进来后母亲肯定走啦,难道三更半夜穿得如此少还跟儿子在卫生间里促膝长谈啊,想想都荒谬。
对!母亲最喜欢跟我谈论她老家那边的人和事,她也很喜欢我如此记挂外公外婆舅舅阿姨那边。
我转过身,看着镜中母亲,她正用手拢着头发,脑袋灵光一闪,对母亲说道:“妈,我之前上网跟表哥聊过天了,他说他很想来广东玩玩,还说国庆节打算过来。”母亲果然一脸笑容,回道:“嗯。他喜欢来就叫他来吧,你舅舅也说想来的。”
我又说,“对了,表哥家电话号码我忘记了,现在我也上不了网,有时候想打个电话跟他聊聊。”
说道她们老家那边,母亲马上开始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全然忘了此刻处境时间地点位置甚至是身上的衣着,母亲在说,我开始敷衍地应答,注意力在她身上了,我个人也不知不觉来到母亲身边。
母亲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对着镜子折腾着自己的脸和头发,从背后望,下身是仅到大腿根部的薄短裤,加上光着脚丫,一双腿加浑圆翘臀几乎令我喷鼻血,腿虽然不算白,但因为常运动(或者说劳动)腿型好,肤色健康,大腿上跟脸上小许色素沉淀瑕不掩瑜,只会更添成熟感。
看到那布料陷进臀部中间,我差点就想伸手摸上去了。
上身洗得发白透明的中老年背心,从镜子里面看,注意到两点明显的凸起,居然是真空的。
硕大的奶子没了乳罩的托举微微下垂,摆向两边,快把背心的领口都拉下来了,露出深深的沟壑。
我亲爱的妈妈,你穿成这样还敢在卫生间跟我若无其事地聊天,这不是引诱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犯罪吗。
我不敢再通过镜子视奸,这样很容易接触到母亲的目光,只好走到了母亲身前,倚着墙壁,继续扯淡着。
一想到几片布料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胴体刚刚在一个男人身下辗转反侧,快乐到死,我胯下的小鸡鸡马上硬了一圈,好在穿得球裤够宽大,并不至于露出马脚。
但我有了向母亲扑过去的想法。
不行,要冷静,别冲动。
再瞄向母亲正面的下身,哇靠,吞了吞口水,全身气血上升,一点鼓起,一条明显的裂缝,而且,上面还是有点水迹,不知道是自来水打湿还是里面出来的水沾湿,无疑我心里向着后者。
连空气中似乎都充满了一种奇怪的淫靡气味。
当时矮小的我个头还没有母亲高,自然垂下的手根本够不着母亲下体。
我假装挠了挠头皮,并作出很困的样子,眯起双眼,手慢慢放落,在到达母亲那个部位的时候,四只手指伸了过去摸了一把,三秒不到,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大概是当时人生中最美妙的三秒钟了。
入手的感觉软绵绵的,还有一点滑滑黏黏,都是刺激人欲望的感觉。
母亲自然是察觉,但无法生气,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我报之无辜的表情,手指摸摸自己鼻子,其实我是想闻闻上面有什么味道,很可惜没什么特别气味,不过这已经令我很满足了,就差舔舔自己手指了。
或许是母亲终于察觉我淫邪的目光还有不对劲的举动,低头看了看自己真空的上身,有点不满地对我说“喂喂喂,乱看什么呢,阿妈就有那么好看吗”
然后再说:“好了,你也困了吧,去睡吧。”说完便不管我,拿起一瓶七日香涂抹自己的脸,我整个人都看呆了,也不想走,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目光直直盯着母亲下面。
母亲看见我这样,有点尴尬更多的是恼火,面色红润,也不知道是刚才床戏留下的症状还是因为羞愧所致,“都不知你在想什么,还这样看着阿妈,还不出去想干嘛。”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对劲了,脑子里不知胡思乱想什么。”我无意猜测母亲有没有察觉一些端倪,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对少不经事的儿子,母亲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她能跟我说大道理了,更别说她一文化水平不高的妇道人家,可能根本不懂如何给孩子灌输正确的性观念或进行正常的性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