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死死咬住肉棒,强烈的包裹感瞬间带给莨勿即将升天的快感。
而楝至也是在肉棒的进入下抬起了头,吐出了自己的呻吟,嘴角不断上扬,享受着这份快感,并开始了这一环节的侵犯。
在另一只手轻轻掐住他的脖子后,落下的臀部又开始重新抬起,直至穴道内只剩下了龟头后再次落下,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准备,但莨勿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声音。
“呜?!”
穴肉再次缠上他的肉棒,在毫不留情地榨取着他,像是要一直让他射到晕过去那样,楝至像是稍微放过了他一样,没再重复刚刚的动作,只是前后小幅度扭动着腰肢,让肉棒小幅度地在自己的穴中抽插。
时而掐紧又时而松开的手,让莨勿不断在有些窒息于得以畅快呼吸间反复被折磨着,下身的榨取也一刻没有停歇地还在进行着。
他眼前的景象开始略带些模糊,凝视着她略带笑意的面庞,呼吸逐渐紊乱起来。
“是啊,是啊,刚射出一发,现在是有些很敏感的对吧。”
意识到身下之人已然是完全沉入了自己打造的凌辱中,楝至也不自觉地开始逐渐加快了速度。
“嗯……喜欢吗?啊?………………喜欢我这样吗?还是要我更粗暴一些?”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的声音在二人的结合处传来,在那结合处也同样在流出因她的快感而分泌出的液体。
包裹,咬住,缠紧,榨取,莨勿的肉棒已经是在即将要忍受不住的边缘了,而楝至在此时,用着双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猛烈的窒息感伴随着下身无尽的快感就那样射出了在莨勿人生中最舒服的一发。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x2”
淫叫声在二人共同的顶峰时一同回荡在房间中,直到声音逐渐减小,在喘息中,身子同样是酥软着的二人贴在了一起。
莨勿的肉棒依旧在她的穴中,而她也将身下之人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两团乳肉当中。
可就在余韵未散之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是门把转动声……
然后是光线射进屋内。
一瞬间,房间的那扇门被打开,楝至与莨勿相结合的画面也被楸令看见,宛若地狱绘图般的画面出现在她的眼中,如同突然被巨石撞击的疼痛感让她一时间失去了思考。
“铛铛~”
楸令只是下午回来时……听见了他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不……不是……我……”
“不是?不是什么啊,小勿。你难道~想要否认,你被我日日夜夜骑在身下,每次都被我操地白眼上翻,浑身无力,被我调教得敏感至极,每天不被我折腾一番就全身发痒的事实?还是说,你想隐瞒,隐瞒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事实,啊~男女可真不公平啊,要是男性也有‘处男膜’这种东西,要是真被小勿隐瞒了下去,那以后小勿和阿令做的时候,阿令肯定会一副惊讶的说道‘为什么你不是第一次啊,你以前到底和谁做过!’并露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不是的,不是这样……我……对不起……”
反应过来的楸令瞬间眼眶瞬间通红,脸上满是崩溃的神情,就像她所说的话是并不是自己所熟知的语言,而是完全不一样的另一种语言那样。
“你……你们!”
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奔跑着的她顾不上自己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内心中只想着刚刚所发生的事。
‘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从来都不知道这两人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为什么他们都隐瞒着我。’
‘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
‘为什么要故意给我看啊!’
她逐渐停下双腿,抬起头却发现自己跑到了个熟悉的地方,大概是自己还未向着楝至许愿要成为莨勿家人的时候所住的地方。
我不想待在这了,不想面对肮脏的他们。
她想走,但从小便开始累积的爱恋又该如何在一瞬间里抛弃,楸令坐在了楼下的长椅上,无助地慢慢开始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