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算着时间,等着小姐姐什么时候晕倒的时候,下体居然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阵邪火。
再看前台小姐姐,也是一脸潮红的模样,微微摩擦的双腿,传来“沙沙”的织物摩擦声。
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小姐姐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
“陈先生,您不用等我晕倒的,我在下来之前,提前吃过解药”
操了,真有你的,顾清凝!
“陈先生,接下来,请您好好享受~”
说话间,前台小姐姐已经将自己脱的不着片缕,仅余下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黑色连裤丝袜。
“刺啦”一声传来,只见她红着脸,用带着精致美甲的小手在胯间用力一撕,原本黑色的胯间立刻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肉色。
竟是连内裤都没有穿!
此刻,我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化身为一只被情欲支配的野兽,脑中只想扑倒面前这块美味的雌肉,然而偏偏我的四肢软弱无力,无法动弹,只能发出阵阵低吼声。
“陈先生,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来!”
看到我已经是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样,前台小姐姐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她也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只不过由于这种药物主要针对于男性,所以她还能勉强保持着神智。
只见小姐姐奋力爬上床,脱下了我不怎么厚实的裤子与内裤,胯间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现在挣脱了束缚,犹如一柄利剑,直指天空。
小姐姐满面潮红,颤抖着两条黑丝美腿跨坐在了肉棒的上方,隔着空气,仿佛都能感觉到肉棒散发出来的阵阵灼热。
丝丝花蜜随着主人的颤抖滴落在肉棒之上,做着最后的润滑。
看着仍在低吼的我,想起顾清凝的吩咐,小姐姐银牙一咬,粉嫩的花缝对准肉棒径直坐了下来。
“啊!!!”
随着前台小姐姐的一阵痛呼,粗长发红的肉棒犹如利剑一般,刺穿了她代表贞洁的薄膜,刺入了她尚未有人涉足的最深处。
那一刻,一阵舒爽传遍我的四肢百骸,就仿佛盛夏里的一汪清泉,连带着原本无力的身体都恢复了丝丝力气。
小姐姐颤抖着抬起雪臀,缕缕鲜血顺着肉棒和花穴的缝隙被挤出。
而这时候,已经被情欲支配又刚刚恢复了些许力气的我,哪顾得上小姐姐是不是第一次,我现在的脑中只有在身上这个女体里狠狠发泄这一个想法。
于是,我抬起手,环住女人的腰间,不顾女人的阵阵痛呼声,顺着肉棒往下身用力一按,同时挺腰抬胯,猛力操干起来。
“啊,先生,轻点……求求您,轻点……好痛……”
身上女体的求饶声并不能让我温柔分毫,此刻,我只知道奋力挺动着胯间的肉棒,就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要把身上的女人活生生操死一般。
就这样,不知道在前台小姐姐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就连那粉色的小巧菊穴,最后都没有逃脱我的魔爪。直到我再也没有精力,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虽然没有了手机闹钟,但是常年以来的生物钟驱使了我大约8点左右醒来。
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一旁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余下阵阵幽香与淡淡的性爱后的荷尔蒙气息。
其实做到一半的时候,随着汗液的新陈代谢,一开始的药效逐渐褪去,四肢也开始恢复了行动。
现在经过一夜的休息,除了激烈性爱之后的酸痛,行动已经恢复如初。
掀开被子,看到腿间和残余着佳人的点点落红,一想到自己如今就像是顾清凝豢养的一只宠物,和主人带来的各式各样的女人配种一样,心中就是一阵悲哀。
也不知道子馨怎么样了?但愿没有对她们下手吧……
想到昨天顾清凝说的,我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着,可是若是失去了经济来源,姐妹俩又如何在这偌大的上京生活呢?
唉,早知道就给子馨绑上亲密付什么的了
我一边暗自后悔,一边脱下身上一身汗味的衣服。床头,一套崭新的睡衣早已放在那里,大概是有人趁我熟睡之际带下来的吧。
换下衣服,简单的洗漱之后,我靠在床上,开始思索起今后的日子来:
最糟糕的结果,无非是被顾清凝关上一辈子。
一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想要破墙而出,可是现在的信息着实有限,只知道目前大概是处于风起娱乐大楼的某个位置,但是再具体的信息,就不得而知了。
又或者,某一天顾清凝气消了,就把我放出去了,大不了那时候我再重新把子馨找回来!这样想着,我对未来仿佛又产生了些许希望。
就在我这胡思乱想之际,“叮咚”一声,电梯间又传来了电梯到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