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魁与玉婷一路闲庭信步的往回走,看着忙碌了一天的凡人手摇蒲扇,三五成堆的聊天下棋。
玉婷给阳魁说着凡人平淡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遵循着既定的轨迹,不怎么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危,因为他们都在天命之中生活,生活无数次重演着生老病死的戏码,所追求的不过是一日三餐、成家立业、妻子孩子房子。
聊着聊着,就说起玉婷的经历来了。
阳魁对自己的女人总是很有耐心,认真的听她陈述过往的心酸与快乐,或许已经过了不少岁月,玉婷对那些事已经看淡了许多,语气无悲无喜,平淡得像是讲述着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事。
别看修真者寿命动辄数百上千年,好似精彩万分,实际上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凡人想象的那般快乐。
与容易满足的凡人不同,多数修真者的功法要吐纳天地灵气,几乎七成时光都在打坐入定中度过,尤其是冲关时更加耗时长久,呆在一个洞窟之中闭关几年十几年都很正常。
其余三成时光在寻宝、夺宝、炼宝方面又去个几成。
一个朋友相处再好,几年不见都可能物是人非。
闭关之后出来,看到的人多半都是陌生人,除了身上的标志相同外,就是叫不上名字,还要刻意拉一番关系才能认识。
出门看见需要的宝物就发现全天下都是自己的敌人。
这便是修士的大体的社交经历,试想如此人生,除了双修的道侣外,修真者们能有几个朋友?
那通仙之路崎岖坎坷,心魔重重,看看道路两边皆是累累白骨。
能保持一颗纯粹的本心的人又有几个?
见到外人、妖精就联想到自保与夺宝就是正常之事。
玉婷作为一个绝美的化形祥兽,从凡人到修真者,几乎每个人看见玉婷都是两眼通红的,这个只想安安静静过生活的少女被追杀了几百年,早已麻木,对那种平静的生活不再奢望了。
“玉婷,我会努力修炼,保护你和巧儿她们的。”阳魁将玉婷揽入怀中,这只化形凤鸟的半生经历让他听得几乎要抹一把同情的泪水。
自己的女人想起悲伤的往事,作为他的双修道侣有义务替她抚平悲伤,温柔的安慰她。
——只不过丹鼎宗出生的男人安慰自己女人的方式总是那么淫霏,他勾起玉婷尖尖的下巴,一口含住倾吐悲伤往事的源头,霸道的追逐着调皮的丁香,两只手自然而然的钻入罗衫之中,抚慰她承载了太多负担的肉体……
玉婷面红耳赤的推开阳魁,这个像自己弟弟一样的英俊少年有着让女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同时还有着几乎能轻易征服世间所有贞烈女子的挑逗手段,若非自己被吵杂的行人声惊醒过来,就要在这大街上与行人隔着一层砖墙与他欢好。
若是由他进入自己的身子,到时就真的身不由己了。
阳魁诧异的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不明白为何她明明动了情,激动得几乎要泄身却又不愿欢好了,这里应该是每人看得见才是啊,不是又害羞了吧,又没人看得见,只要她快活的时候不要叫出声就好了。
玉婷又羞又恼,知道跟他讲不通道理,只得埋怨的捶了他一下,逃也似的回到别院之中。
“玉婷姐姐回来了。”众女围了过来,见玉婷粉颊羞红的模样,都松了口气。
阳魁的身影紧随其后出现在小院门口,看见他,众女都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激动的拉着他进来,围着他左看右看,倾诉着度日如年的揪心,阳魁将她们一个个拥入怀中,柔声安抚,然后像安慰玉婷般把众女都吻了一会,两手在少女衣内巡游揽胜,由外而内的平复她们的恐惧。
看着妹妹们在阳魁的挑逗下飞快忘却了先前的恐惧,一个个媚眼如丝,娇喘如兰,玉婷无力的垂头叹气,无怪阳魁的动作那般娴熟自然,这都是平日练就的习惯,跟这些脑子里全是他的身影的妹妹在一起才多久,玉婷似乎都觉得自己拒绝阳魁的欢好是错误的了。
眼看一场盘肠大战就要在院中打响,阳魁却突然想起正事来:“对了,你们看,我弄了个好东西。”
阳魁献宝似地给众女展示自己的得到的戒指,这戒指看起来就是个不怎么值钱的铜戒,除了式样较为古朴外也没什么特别了,只是阳魁提醒,她们才仔细探查一番,发现似乎真有些特别,只是看不出有何珍惜之处。
“哥哥,这是什么呀?”
“看不出来耶,不过是主子拿来的,一定很了不起吧。”
阳魁得意的说道:“这是个极品的随身洞府,里面有百亩之广,应该是七星宗的宝贝。哈哈,厉害吧。”
“随身洞府!”众女惊叫起来。
“哥哥杀了七星宗的前辈了?”远远眨巴着眼睛,单纯爱玩的她第一反应不是随身洞府的方便实用,而是它的来历,怎么出去转了一圈就弄了个这般珍贵的宝贝。
“呃,这个……啊哈哈,那个……一个很厉害的前辈送我的。”阳魁尴尬的挠头,身为丹鼎宗的男修,宗内每个人都修炼一种媚术,自己居然着了别派的媚术的道,若非玉婷及时赶到,自己险些被人带走,这让他多少有些挂不住。
“随身洞府长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