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才喝的三四分醉意,就给下属推推搡搡将他架到内营,送入洞房。
李峻借着酒力走到叶雨菡面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娘子……”
“夫君……”叶雨菡不敢乱动,任由李峻抱住自己,第一次叫男人这般亲密的抱住自己,她浑身都僵硬了。
叶雨菡已经23岁,正值女人最好的年纪,既有少女的青涩,又有几分女人的妩媚,她身体已经发育成熟,身材匀称,个子高挑,被高大强壮的李峻抱在怀里,仅比他低半个头,靠在他宽厚的怀里感觉分外安心。
夫妻二人对欢好之事都懵懵懂懂,又生怕对方对自己不满意,都一般紧张,对视了好半晌,最后还是李峻壮着胆子低下头,一口含住娇艳的红唇。
“嗯,唔嗯……”叶雨菡瞪大美眸,芳心乱跳,李峻满嘴酒气混合着男人的气息叫她不太喜欢,只是他今后是自己的夫君了,就算不喜也要努力去接受。
吻了一会,也就渐渐的适应了,任由李峻像牛嚼牡丹一般在自己唇上乱啃,她只是柔顺的迎合着。
见娘子顺从,李峻胆子大了一些,伸手在叶雨菡身上抚摸起来,抓住一瓣翘臀使力揉着。
“嗯,嗯,夫君……”叶雨菡面红耳赤的推拒几下。
“嗯?”李峻赶紧停下动作,是不是自己弄得她不快了。
“到,到床上吧。”叶雨菡的声音跟蚊子差不多,觉得耳朵火热。
李峻大喜,一把抄住她的腿弯,轻松将她打横抱起,叶雨菡惊叫一声,羞赧的缩成一团。
李峻走了两步,将她放到床上,替她脱去了她的鞋袜,露出一双足弓秀美,足型匀称的美足,见猎心喜的李峻抄起她的玉足嗅了嗅,叶雨菡痒痒的缩了缩脚,咯咯笑出声来:“讨厌,好痒啊。”
叶雨菡要求上床已是表明了心意,李峻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抚摸了几下秀足,迫不及待的踢掉鞋子,爬上床来,合身压在叶雨菡身上,大嘴对着她的俏脸一顿乱啄,招来一顿粉拳乱捶,打闹中偷偷的拉开她便装的腰带。
浑然不觉的叶雨菡叫他一把擒住双手,强硬的按在身侧,身上强壮的男人的力气不是她一个女子能比的,叶雨菡叫他牢牢的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感觉到了自己柔弱,“自己的夫君真是强壮的英雄人物呢。”
李峻抓住她的衣领,慢慢的向两边分开,麦色的健康肌肤逐渐显露在他眼睛,叶雨菡羞涩的转过脸去,不敢看李峻的眼睛。
随着衣领拉开,胸前隆起慢慢显露,不一会一对粉嫩粉色乳头便跃然眼中,尖尖的如同两个小山头矗立在耸立的玉乳上。
诱人的玉乳叫李峻看得两眼发直,叶雨菡不由自主的伸手遮住:“很,很难看吧。”
“娘子,你真美,来,叫夫君看看。”李峻抓住她的手按在床上,俯下身体张嘴含住小小的乳尖,小心的吸了几下,觉得异常激动,爱不释口的吸吸这只,吸吸那只。
敏感之处叫夫君这般舔吸,叶雨菡发出了舒适的呻吟,美眸也变得水汪汪的。李峻并不满足,一点点的褪去她的衣裳,直到将她剥成了白羊。
只见她肌肤柔滑,曲线纤美,柳腰柔韧,小腹平坦,多年练武使得她身上无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无一点疤痕、痣什么的,腰胯曲线起伏,凹凸有致,仿佛精雕细刻的艺术品一般,完美得叫李峻口水都要滴下来了,以他贫乏的学识根本无法形容她的美,一时间他几乎要仰天大笑,抒发自己内心的得意。
自己赤裸了,夫君还穿戴整齐,叶雨菡羞涩不堪,伸手也去解他的衣袍,李峻连忙自己脱起来,粗暴的胡乱撕扯自己的衣服,只是慕家军的衣服质量很好,扯了几把都没扯破,懊恼的老老实实从头脱起,叶雨菡顾不得羞涩也来帮忙。
搞了好一会才把衣服脱光,露出李峻一身健壮的肌肉与纵横交错的伤痕。
如果说伤痕是男人的奖章,那么李峻可以说浑身都挂满了奖章,其中几处都伤在要害之处,若是没有慕家军坚硬的甲胄,恐怕他已经去了四五趟阎罗殿了。
叶雨菡心疼的抚摸着一条条的伤痕,心疼不已,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怕是把他弄疼了一般。
折腾了一番,夫妇二人倒是亲近了许多,二人又一次拥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李峻终究是男人,比较放得开,很快抚上了叶雨菡柔滑的双腿之间,盖在淡淡的黑色毛丛遮掩的蜜穴处。
好奇的分开她结实圆润的美腿细细查看,嗅了嗅,一股女人的气息窜入笔中,叫李峻下体坚硬如铁,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了上去。
“夫君,别,脏……”叶雨菡紧紧捂住俏脸,双腿轻颤,呐呐羞语。
李峻却是不管不顾,反倒觉得娘子在自己舌下颤抖颇有成就感,舔了好一会,将那完全打湿了。
羞不可抑的叶雨菡雪雪娇喘,不住求饶,声音中带上了舒服的呻吟:“夫君,别……嗯嗯……”
舔了个够的李峻也忍不住了,挺起胀得生疼的肉棒对准玉门就往里顶,只是终究没有经验,顶了几下不得其门而入,急的满头是汗,好在叶雨菡贴心,强忍羞意助他对准了自己的蜜穴。
李峻猛力一顶,整根肉棒粗暴的破门而入,捅到尽头。
“呀啊——!”叶雨菡一声凄惨的悲鸣,吓得李峻一激灵,见叶雨菡一脸痛苦之色,立刻着急起来,正待抱住她,却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别,别动。”
李峻当即不敢稍动,只是看着娘子在自己身下痛得面容扭曲,双目垂泪,只是强忍着没哭出声罢了,低头一看阳具捅入之处一缕刺目鲜红缓缓流出,滴落在事先准备的毛巾上,染开一朵红梅,还倒是把她弄伤了。
他只喝得三分醉,又分外珍惜这个妻子,即便急的满头是汗,却不敢稍动,惊吓一番,酒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