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是从这边窗户进来的,无声无息,同时将小姐与丫鬟拿下,叫她们丝毫声响也发不出,武功修为极高。”
“有个丫鬟专门端茶倒水,那还有一个是做什么的?”
一旁方斌解释:“还有一个是我从青狐镖局聘来的高手,虽是年轻女子,手上功夫却很厉害,平日扮作侍女专门保护我的女儿玉馨的。原先我怀疑是这个女保镖挟持我的女儿,可是又不像,以她的实力要伤害我的女儿不难,可要带走三个人却不易……要不把青狐镖局的人都拿下,严刑拷打一番试试?”
只是这个提议没有得到都察们的回应,这种胡乱抓人栽赃嫁祸的做法最令他们厌恶,若不是方斌是朝中大员,怕不给他们教训一顿,自讨没趣的方斌讪讪的住了嘴。
“这个保镖善使飞刀是么?”晏寒突然插嘴。
“正是。”方斌愣了一下,连连点头。
一旁都察一听,立刻四处墙上查看,果然找到几把插在墙上的飞刀,暗叹晏寒不愧是捕神,目光就是锐利。
“五把飞刀力道均匀的射入墙柱,必是一次射出的,这个保镖确实不弱,但来人功夫比她高明数倍,一招便尽数拨开,用的或许是落花缤纷掌中的穿花拂柳之类的功夫。”晏寒面色凝重,站到一处,面对着桌子,舞出一个穿花拂柳的招式,身形极是动人,若叫玉婷看见肯定会惊讶不已,她所站之处正是她出手的地方,所说的情形也与当时极为相似。
“然后呢?”下属都察见晏寒收招,不明她为何不继续说下去了。
“然后那个保镖就被制服了,连一丝多余的打斗都没留下。”
四个都察倒吸口气,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那个贼人所站位置距离有五尺之距,瞬间跨过这个距离制服一个功夫不弱的女子并不容易,他们自问也要三招以上才能办到,斗得三招开外,怎么也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若是这个贼人对自己出手,自己怕是接不下的。
“来人有如此功夫,暗算方大人也不在话下,作何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下手?不是杀鸡用牛刀么。”
“几位大人的府邸所留讯息倒是不多,想是那些贼人功夫更为高明。”晏寒面色凝重,七个大官,八位千金加上七八个侍女却连多一丝的痕迹都未留下,这让她很头疼,哪怕留下一具尸体也好啊。
“京师之中何时出了这么多高手?又有什么秘密组织的高手想来分一杯羹么?”
“不会,即便是什么秘密组织,派出这么多高手大张旗鼓的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未免太过愚蠢。”晏寒立刻否定了下属的猜测。
她不知道的是所谓的武林高手其实就玉婷一个,其余几个千金的闺房中之所以没有留下太多痕迹,是阳魁的鼎炉们十分小心,先用定身咒支付房中人,再行捉拿的缘故,故而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哪像远远调皮,仗着有玉婷压阵,胡乱耍帅,给了保镖一次出手的机会,还要玉婷替她摆平,不然引来家丁,怕是麻烦多多。
中了定身咒人便动弹不得,自然不会留下更多痕迹,加上玉婷出手留下的痕迹太过惊人,也就给了晏寒贼人都是绝顶高手的错觉。
让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些千金小姐竟是给一群大修士挟持了,而目的不过是弄几个玩具来玩,这种事就跟皇帝自愿去当个县令,大内侍卫无缘无故辞职不做,跑去当个草寇一样可笑。
事故下属的胡乱猜测还中了三分,她的理智思考反倒入了岔道。
晏寒辞别方斌,带着四个下属走在大街上四处闲逛。
“京师之中哪个组织有如此多高手?又多是女子……”晏寒看着地面,像在询问下属,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会不会是李阉(李忠明)的手下?京师之中怕是只有他能掌握这般实力了。”
晏寒沉吟了一会,摇了摇臻首:“不会,李阉是有这般实力,但却无动机。这八个千金小姐倒有六个倒是他的党羽的,这么做对他没好处,反倒节外生枝,给他的党羽徒生罅隙。”
“头,我记得你说这些贼人有许多是女子?”
“不错。”
“那我们不妨去找那些画舫青楼的眼线问问,那些女子中也大有深藏不露的高手在。”
“也好,我回都察院请大人多派些人手,一同去排查女子多的地方。”线索太少,而又都是重复的,晏寒也推断不出更多信息,只能同意了属下的建议用这种笨办法,“不过既然线索不足,我们就弄出点线索来。”
“大人您是说……”
“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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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者虽然能辟谷,依靠天地灵气与辟谷丹度过长时间不进食的状况不成问题。
可不到闭关时候,谁没事放弃口腹之欲呢?
况且丹鼎宗的修炼讲求采纳天地、随性而为,吃美食更是他们的一大爱好。
说起吃来,最能吃的不是丹鼎宗,可论起最会吃丹鼎宗却首屈一指。
昨夜阳魁采补回来原本只是想让众女近日少出去玩,玩得兴起便将所有鼎炉抓进帐篷再胡天胡地了一番,被肏的娇躯酥软的鼎炉们横七竖八的铺了一地,精神百倍的阳魁没了人陪,更无人给他做饭了。
阳魁自然是不会做饭的,便出门转转,听听凡人间的趣闻轶事倒也惬意。
道听途说听说慕太君在陈国之中德高望重,心里盘算着以双枪门的名义给她一些好处,趁她大寿之时给双枪门打打义薄云天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