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一直都用摄录机将黎雅菲自慰的过程拍下来。
此刻,黎雅菲高潮刚过,侧躺在桌上,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叠着,阴精和着淫水从那隐密的地方缓缓流下。
我走到她旁边,冷冷的道:“刚才你舒服够了,现在该轮到我了。”我一掌打在黎雅菲那结实的粉臀,黎雅菲吃痛,“啊”的一声叫出来。
我将黎雅菲拉近,让她俯卧在桌上,双腿悬空,我一手扶好鸡巴,另一手按着黎雅菲的背部,然后腰部向前一挺,鸡巴便向黎雅菲的花心突进。
由于黎雅菲刚才自慰,令阴道已经有花蜜的滋润,所以插进去也不是很痛。
黎雅菲虽明知今晚会被奸淫,但当鸡巴插了进来,她的羞耻心又令她无地自容,但鸡巴插入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她可以做的只有象征性地叫着“不要”。
我的快感绝不比黎雅菲少。
由于黎雅菲工作繁忙,连性交也没有时间,所以阴道仍是颇紧窄。
我每一下插入都遇到一些阻力,感觉有如开发处女。
我伸手从黎雅菲的腋下捏着她的乳房,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夹着那两粒乳头,缓缓地搓着。
黎雅菲的乳头非常敏感,这几下轻搓慢拈彷似电流流过全身,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口中亦发出甜美的呻吟。
黎雅菲虽每天都自慰,但毕竟自慰和真正插入是两回事,此刻久旱逢甘露,心中实在很想努力迎合,令自己更快乐。
但是她不断提醒自己是在不愿意的情况下被强暴,不能在这个我面前屈服。
这种微妙的矛盾令黎雅菲在要和不要间徘徊不定。
她一直在叫“不要”,但到舒服时又却叫“不要停”。
我在舒服中也不忘观赏黎雅菲的表情。
只见她星眸半闭,红唇半张半合,脸颊因剧烈的运动而潮红。
当我大力插进去时,她的柳眉紧皱,发出一声凄楚的叫声;拔出时,秀眉微舒,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淫叫。
征服女律师的快感和虚荣刺激着我,令我越插越快。
黎雅菲感觉到我越插越使劲,心中暗喜,因为知道我将要完事,于是放下矜持,尽情配合淫叫,希望我快快射精,自己可以早脱魔掌。
我感到黎雅菲的阴道肉壁有节奏地一收一放,微温的淫水浸着龟头,令我无比受用。
我捏着黎雅菲的一双乳房,将近高潮,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几乎将一双玉乳捏到变形。
黎雅菲虽然感到痛楚,但此时痛楚却成了性欲的添加剂,狂烈的快感令黎雅菲狂叫(这些叫声我想还是用广东话会比较传神。我不是台湾人不知道国语的叫床声是说什么的):“插我……插死我……大力一点……好舒服……捏我对波……痛呀……捏爆我啦……啊啊……呀……”
我怎禁得住如此刺激?
精关终于失守,精液全数射进黎雅菲的阴道。
风雨过后,黎雅菲伏在桌上,一动不动,正在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我享受完后,穿回裤子,细细抚摸着黎雅菲,当摸到黎雅菲那多毛的手臂时,我淫笑道:“人家说手毛长,性欲强,看来一点不错。”黎雅菲被我批评自己的身体,羞愧异常,只哼了一声,不去回答。
我继续笑道:“你知道吗?你的手毛很性感,令人性欲大增。且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多毛?”说毕,我的手已伸至她的下体,轻扫着那浓密的阴毛,手指更不时伸进黎雅菲的阴道。
黎雅菲被我如此羞辱,本已无地自容,想抗拒但又舍不得我手指所带来的快感。而且,生理的刺激令她又呻吟起来。
我的手指在黎雅菲的阴道里挖了一些液体,这些混和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泛着光泽,发出一阵怪怪的气味。
我将手指揩在黎雅菲的脸上,又叫她伸出舌头舔食。
黎雅菲虽喜欢舔食自己的淫水,但这些混和了精液的淫水却令她感到心。
芸芸性行为中,除了性虐待,她最讨厌的就是口交和吃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