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喔喔喔喔喔喔喔噢噢噢噢噢噢嗷嗷嗷……??????不行惹………不行惹………??要被大鸡巴徒弟给操坏了??????啊啊啊啊啊………好舒服~~??????不要停……??????噢噢噢噢噢噢咦咦咦咦咦咦咦噫噫噫噫噫噫噫咦咦咦咦咦咦喔喔喔喔喔喔??????”
美妙的快感逐渐积累,让药梣的意识逐渐模糊,喉咙深处发出的淫荡浪叫也愈发的悦耳,最后竟让他不顾一切的仰起头来,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狂乱的浪叫起来,本能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身后徒弟的操弄,让徒弟的大鸡巴可以每一下都奸到自己菊穴的最深处。
粗大的鸡巴每一次插入,饱满充血的龟头划过前列腺更是爽到药梣不知自己姓甚名谁,每一次顶到那个硬硬的敏感点,小鸡鸡就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被挤出一大股淫水,随着药梣狂乱的扭动身体上下翻飞,把漏出的废物精水甩得到处都是。
终于,随着萧炎最后一次全力的贯穿药梣的处子菊穴,药梣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一声高亢的尖叫过后,他的双眼翻白,檀口大张,香舌无意识的伸出,大量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而下面本来就已经快要射干涸的尿道中也再次涌出一股清澈的激流,浇在了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与此同时,萧炎也在药梣高潮的同时,将浓稠的精液灌进了药梣的菊穴深处,那神秘的乙状结肠之中。
“好烫……????哈啊……??哈啊……??好胀哦……??”
高潮过后,药梣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萧炎也从他的菊穴中抽出依然坚挺的大鸡巴,坐到旁边欣赏着师父被自己干到昏迷的样子。
只见药梣双目失神,粉嫩的小舌头耷拉在嘴外,胸前的两颗乳头充血膨胀成两颗樱桃般大小,整个身子布满诱人的潮红,下体一片狼藉,穴口都微微红肿,一张一合的向外流淌着白浊的精液,沿着大腿一直流到床单上,将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看着师父如此淫靡的样子,萧炎刚刚发泄过的欲火再次燃起,他把药梣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抱起一条纤细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握着自己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对准还在不停滴落精液的菊穴就插了进去。
噗嗤~
“噢噢噢哦哦~!!???”
昏睡中的药梣被这一记猛烈插入直接干醒,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身体也随之绷紧,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萧炎的身体。
萧炎也不管那么多,扛着药梣的玉腿就开始了又一轮猛烈的操干,粗长的大鸡巴在药梣的菊穴中快速进出,带出大量粘稠的肠液和精液,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药梣的两条小腿被萧炎大大的分开,白皙纤细的脚踝被一只大手捏住提起,上半身则用双臂支撑,小脑袋低垂着,像一头摇尾乞怜的发情雌犬一般承受着身后徒儿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去了……??????要被徒弟的大鸡巴给干死了呀……??????噢噢噢噢噢噢唔唔唔唔噢噢噢??????”
药梣的双腿被萧炎架在肩膀上,整个人几乎对折,随着萧炎的操干不停的上下颠簸,口中发出阵阵淫荡的浪叫,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脸上满是迷乱与陶醉的表情。
萧炎一边操干,一边俯下身去,伸手握住药梣胸前的一对鸽乳,手指灵活的在上面揉捏挤压,时不时还低头含住一颗乳头舔弄吮吸,给予药梣更多的刺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淫乱的卵蛋拍击弹嫩翘臀的声音不绝于耳,萧炎的操干越来越激烈,每一次都几乎要将整根大鸡巴完全拔出,然后再用力插到底,龟头不停地撞击着药梣柔软敏感的菊心儿,带给药梣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哈啊啊啊啊~~??好舒服~徒儿的大鸡巴好烫好硬齁哦哦哦哦~~????好徒儿~~??受不住……师父受不住了哦哦哦哦~~????师父要被好徒儿~好老公操死了呜呜呜呜~~????梣儿好爽~梣儿要死掉了呜呜呜呜~~??????”
药梣只觉得身后的大鸡巴带来的快感超越了一切曾经拥有的幸福快乐,脑子更是一团混乱,什么淫乱下贱的词都往出说,就连好老公,梣儿这种词都叫的出口。
这样的淫语萧炎很是受用,索性一股脑的快速抽插,只为了追求射精的快感。
这样的激烈性爱对药梣而言更是极致的刺激,眼泪口水和精水止不住地漏,尤其是小鸡巴,持久的性爱使它射精射到抽搐,想被已经被彻底破坏掉了性功能,成了一个坏掉的,只会漏水的破烂小水阀了。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操干之后,萧炎觉得腰眼一酸,猛的操弄了几下狠的,最后在一阵低吼声中,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药梣的菊穴深处。
而这个时候,高潮不计其数的药梣早已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高潮过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喘息休息,萧炎轻轻抚摸着药梣光滑的后背,药梣则依偎在萧炎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存时刻。
“师父,舒服吗?”萧炎轻声问道。
“嗯………??”药梣羞涩的点了点头,小声回答道,“很舒服………??”
“那就好,以后我天天都这么操师父好不好?”萧炎调笑道。
“你………你这混蛋逆徒!”药梣羞恼的瞪了萧炎一眼,却没有否认萧炎的话。
萧炎见状,心中暗喜,知道药梣已经彻底沉沦在自己的大鸡巴之下了。
“那以后,我便唤你梣儿吧。”萧炎抚摸着怀中美人的银白秀发,得寸进尺道。
“……”药梣把脑袋埋进了徒儿的胸口,被用操到迷乱时自己的浪叫调笑,他只觉得羞得要死,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开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