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鲜血溅射的很高,其他还完好的三个人都吓傻了,崩溃的朝着锁死的房门扭动着,想要逃跑,赤裸的身体白花花的就像蛆,恶心死了。
我把黄毛封了嘴,然后用那根剪下来的阴茎抽打着他的脸,说:“你把你的这个玩意儿吃掉咽下去,我就放过你,如何?”
他泪流满脸的看着我,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同意就点头,不同意就去死。”他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可惜就是没看出来有什么表示同意的点头动作。
我叹了口气,把那根阴茎随手丢在他脸上,转而去找第一个人,他已经快休克过去了,可不能就这么轻松的死了啊。
我拍了拍他的脸,为了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不得不给他的脸上身上割开一条条切口,然后往里面撒盐啊或者别的什么。
对于普通的水果刀来说,人皮还是过于柔韧了,与其说是划出不如说是把水果刀竖起来当钉子,然后给他戳出一个一个口子。
他终于清醒了。
然后我就这么把水果刀当钉子,十分缓慢地切开或者凿断了他的身体,而在他真正死亡之前,我还顺便随心情翘了几个指甲,剁掉了几根脚趾手指,手指脚趾慢慢切还是能卸下来,然后让他尝了尝自己躯体肮脏的味道才去死的。
此时我已经满身鲜血了,特意换上的白裙也染的暗红。
我走到黄毛面前,问:“你考虑好了么?”我身上淋漓的鲜血让他屈服了,他点头同意了。
然后我亲眼监督着他将自己的阴茎咀嚼成看不出形状的肉团合着自己的眼泪与鼻涕吞了下去,由于我嫌弃他咀嚼的次数过少又切了他一个睾丸喂他吞了下去。
然后我重新给他封上嘴,他意识到不对立刻呜呜地叫,求饶,然而没意义了。
我抚摸着他的腹部,笑容明媚,“别怕,我只是确认一下你把你的东西消化了没有。”
然后就像第一个人一样,我凿开了他的腹部,他的内脏被我这种粗暴的破开方式混成了一团,我自然也没兴趣去看那个已经吞进了胃里的阴茎。
反而,我突然想到了他的胃最后发挥了和我阴道一样的功能,让我为这种黑色幽默笑得不能自已。
剩下三个人,被我尽可能变着花样杀掉了,我能保证他们足够痛苦,就像我一样,而且过每个人在死之前我都割下了他们的阴茎,毕竟一切都是因此而起。
刀刺破他们皮肤的手感有点类似与切开火腿肠的肠衣,只不过阻塞感更强。
不过略微有些扫兴的就是,最后我杀掉的两个人在我处理他们的时候已经没有求饶了,只是在受伤的时候痛苦的叫喊着,就像早就死了,或者是被设定好应答程序的机器人,只能对相应的行为做出呆板的回复。
我甚至在考虑,如果这个时候我和他们做爱他们是什么反应?
尤其是被我弄得这么疼,我如此认真的想着,几乎付诸行动,如果不是回过神发现他们已经不成人样死透了。
就这样,一切都结束了。
我躺在血泊中,盯着天花板发呆。
然后,我坐起来,先是给我的玛格丽特发了一大段话,再用语音说了句“我爱你”。
没有回复她发来的消息,我又给警察打了电话,语气十分平静就像在点外卖。
“你好,警察先生。在XXX街道XXXX号,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有五个人死了,我是凶手……对,我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