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苏杰的鸡巴比冥侯还要硕大,但是技巧娴熟,让月姬都感觉屁股一下下被撞得彷佛升入天上一般,蜜穴里面的壁肉仅仅抓住男人的鸡巴不愿意放开。
强烈的快感爽的月姬已经是顾不上自己原本的目的,只知道扭着屁股迎合着鸡巴的肏干,留着口水,呻吟浪叫,眼看着苏杰愈发用力,本就不堪征伐的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大脑强烈的快感袭来。
被疯狂撞击的花心再也忍受不住,只得打开自己残破的大门,将这跟凶猛的肉棒放进了敏感无比的子宫穴当中。
这一下撞击,快感程度远胜之前,让月姬顿时扬起脖子,身体无力的抽搐颤抖,屁股激烈的抖动痉挛着,紧紧夹住男人的鸡巴,淫水噗嗤噗嗤喷射出来。
俨然是到达了绝顶的高潮。
“啊啊啊哦哦啊……要死了……主人肏得奴家好爽……哦哦……打开了……花心被打开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
一旁的冥侯被爱人这高潮后无比下流放荡呻吟彻底刺激到了,虽然他理解不了为什么内心一阵痛苦抽搐,只能将所有的怒火都放到仇人天机老人身上!!!!
“老贼,我誓要杀你!!!”
他咬牙切齿说道。
但是却阻止不了他的爱人月姬现在宛如放荡的婊子一般在男人的胯下扭着屁股,喷水浪叫。
在这种情景之下,气氛愈发浓烈,苏杰也忍不住抓住月姬的豪乳,屁股用力前挺,鸡巴全根没入,将浓精灌入了月姬的子宫之中,让本就在高潮余韵里的美人再度被烫爽到二次高潮。
月光之下,寒风拂过。
终于将精液全部射进去的苏杰舒服的抽出鸡巴,在月姬的肥臀上擦拭干净后,随意的拍打着美人的两瓣臀肉,淡淡道:“既然真相已经告诉你了,月姬今后就是我的人了,这段时间你们就跟在我的身边,等之后,冥侯你在去报仇,放下,我会让月姬陪你去的,但是你已经不可以碰她了,明白吗?”
“是”愤怒的冥侯被男人淡淡的话语所强制安抚,冷静了下来,流着泪应道。
只有月姬因为被肏得太爽,现在还留着口水,翻着白眼,回不过神,惹得苏杰无奈之下,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淫水扑哧哧流出,才让其颤巍巍的回道。
“嗯啊啊啊,是啊啊……”
等到苏杰带着月姬冥侯回来之后,天女蕊唐莲她们也都回来了,萧瑟雷无桀则是和原剧情一样被无心抓走,而天女蕊虽然之前被苏杰在赌场出肏到高潮昏迷,但是醒来后,由于担心爱郎,还是匆忙整理一下,带着满肚子的浓精和水晶肛塞赶了过去,幸好这段时间被苏杰训练后,才让她没有因为精液和肛塞的影响而影响了身手受伤。
也因为黄金棺材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几个人难得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而也因此,这段时间苏杰在月姬和天女蕊两个美人的陪同下,可谓是尽享齐人之福,发交,腋交,乳交,口交,肛交,各种方式应用在了两女的身上,导致这段时间她们可谓是每天都携带者满满的精液,浑身上下都是男人的精味和鸡巴味道,甚至偶尔兴致来了,苏杰还会让唐莲和冥侯在一旁切磋,而自己则是在撅着屁股的天女蕊和月姬身后,挺着鸡巴,随意的肏干着四个穴,甚至唐莲和冥侯谁输了,苏杰就会当着几人面将其爱人狠狠开宫内射,肏得对方浪叫不已,十足的高潮脸。
不过时间满满流逝,唐莲等人也要离去前往其他地方汇报情况,而天女蕊也在苏杰的同意之下可以跟着过去,不过自然苏杰想着接下来很久都没办法品尝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美人,便连着几天不眠不休干着她的屁股,甚至天女蕊想要赠送唐莲一件新衣服,都是被苏杰抱着用着鸡巴肏着小穴到唐莲的房间,在上下两张嘴巴流着口水和淫水浪叫高潮下,将已经满是淫液和精液的衣服递给了唐莲。
唐莲震撼之下,被这股气味一熏,也忍不住噗噗噗射精在了裤子里面,羞得他连忙逃跑离开。
而等到几人离去之后,苏杰也开始了前往雪月城的准备。
“大人前方又有劫道的,需要处理一下”
马车外,冥侯看着几个不长眼色的家伙,无奈的说道。
这一路上,他不知道为什么想着赶紧到了雪月城,然后带着月姬离开这个家伙,可是偏偏总有许多不长眼色的家伙阻碍她们的行程。
月姬脑袋探出车帘,脸庞依旧美丽无暇,但是却挂上了靡艳的霞红,一双眼睛想要注视前方,却怎么都无法对焦,只能无力的左右分散着呈现白眼状,樱唇微开,晶莹的口水刮在嘴边,看起来格外淫靡色情。
“嗯啊啊啊,冥侯,你,哦哦,你去处理,处理一下,哦啊啊啊,主人,主人有事要忙,嗯啊啊,不要,屁股好爽,不要打,好爽……”
月姬隐藏在车帘后的身子剧烈的晃动着,彷佛是被什么冲击一般,前后摇摆,言语支支吾吾,含糊不清。
同时一阵响亮清脆的“啪啪啪”肉体碰撞声不断从中传来,让冥侯一阵无语,拳头紧握,却又感激这不过是小事,更可况月姬现在为了他履行承诺,成为了苏杰的专用便器,他不仅得到了真相,还有这么善解人意的爱人,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甩了甩脑袋,冥侯将脑中的杂乱思绪甩出,跳下马车,三下五除二就将这几个小毛贼解决掉,等到在坐上了马车时。
“咿呀哦哦啊啊啊啊,到了,要尿了…………”就只能听见车内月姬爽到极致后的放荡娇喘声响,以及男人欲望十足挺着鸡巴肏干冲撞美人肥臀的淫靡声响。
“到底还有多久才到雪月城啊!”
冥侯只能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