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母被大幅度抛上抛下,乳牛级的白色互乳像两团布丁般弹跳、颤动不已,守彦立时眉飞色舞地道:“狂牛配超淫母犬,果然是一个上好的配搭!呵呵呵……”
“呀呀呀呀、快、疯掉了!!……”
可是,在上面的林母很快便已进入狂乱状态。
随着她的每一下被抛向上,股间木马上的两根棒子都会自然地向外面拉出;可是,在林母升到顶点后,地心吸力加上绑着手脚的韧绳伸延到极限后所产生的反作用力,便会令她整个人像一件重物般“啪”地跌坐回马背上,那样一来,马背上两根棒子便会像巨柱般大力撞在她的花心和直肠之上,从而产生了一种极级的刺激和剧痛!
“啊哈!啊唷!……死、要杀死奴犬了!!……主、主人呀呀呀!!……”
“狂牛”上的林郑月华女士,已经彻底地化为了一匹最狂最疯的淫犬,在意义、意识不明的震天浪叫之下,一个又一个高潮汹涌而来,而那超越人类极限的性刺激,更令她连控制自己肌肉的能力也似失去,连大小二便也随之撒满一地!
“对了,你便让我看一看,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究竟可以有多少次性高潮!究竟可以狂淫到什么地步!”
守彦兴奋地向林母说。
而在“处理”完母亲和姊姊之后,他便再度回到产妇检查台之旁。
只见那个怀了他的女儿七个月的奴犬少女,仍维持在刚才强烈高潮之后迷迷糊糊的状态,一对本来精灵活泼的眼珠也像是无法固定焦点般的眼神散涣。
“喂,还想偷懒到什么时候?你的母亲和姊姊都已经在落力表演了!”
守彦说完后便拿出了摇控器按了一下,立时,在一阵机括声之下,在产妇台正上方的天井位置便打开了一个活门,再慢慢吊下了一个架子。
架子大约来到产妇台上方四尺左右便停止了下来,但随即,一些鲜红色的水滴便像雨点一般掉落在咏恩的上半身上!
“!?……热!好热啊啊呀呀呀!!!……”
原来在那个架子上已分别安放了十支高温蜡烛排列成两行,在守彦刚才的摇控后,蜡烛立刻被架子上的喷火口射出的超高温火焰烧溶,然后近乎沸点的蜡液便从架子的框架的空隙之间向下掉落至咏恩幼嫩雪白的胴体上!
“啊啊呀呀呀!!!……主、主人请饶命!!”
“怎样了,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没有?”
“牝、牝犬咏恩已经完全清醒了!请饶了我!!”
鲜红的蜡泪像不祥的鲜血般滴满在咏恩的胸肩、乳房以致肚腹间,热得接近烫伤地步的折磨,令美少女双眼噙着泪,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避,但是在手脚被缚下她所能活动的范围却是小得可怜,根本便不可能逃出热蜡之雨的范围!
“请主人息怒!!……肚、肚子!!……”
“呵呵呵,肚子怎样了,难道里面的胎儿也感到热蜡的刺激了吗?”守彦阴笑着道。
“请、请主人赐我母女慈悲!……啊呀!!……动、动了!”她“动了!!……”
咏恩咬着牙一脸痛苦和恐怖,而此刻高中生美少女的脸上,除了一向的纯真青春气息之外竟然还再增添了一种母性般的慈爱感觉。
胀大的双峰、隆起的肚皮上,尽都画满了红红白白的纹点,而那绝世的俏脸上,泪水的痕迹纵横无尽,更是满溢了楚楚动人的气氛。
这种近乎神圣般的美感,令守彦也不禁看得呆了好一会,然后才关掉了天井上的“滴蜡装置”。
“这样关心我们的孩子吗?好吧,便让我核查一下……”
守彦阴笑着,拿出了一支特别的诊察用具。
那是一根大约六至七尺长的棒子,棒的前半段比较窄,整支器具的最前端,是一个类似镜面的装设。
至于棒的后半段则大约是手臂般粗,形状竟十分近似一些分叉型性具棒,棒身表面突起了一粒粒疮疖般的半球型突起物,而棒子的尾段还有一段短小的、专用来刺激阴蒂的分叉。
守彦来到咏恩的下体,调教着产妇台的支架把咏恩的双脚张大至极限,令那个刚刚经过高潮而到了现在还是湿濡一片的阴道口完全地展开。
“检查开始了!”说着的同时,守彦便开始把特制性具棒的前端推入咏恩的肉穴之内。
“呜嗄……”咏恩立时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而同一时间,在一面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影像!
在“玻璃棺木”所在的那幅墙壁的正对面,原来正悬挂着一幅六十寸的大型投射屏幕,而现在,屏幕上面更开始出现了一个全粉红色的影像!
“这便是咏恩的阴道,这种粉红色,无论看多少遍依然是那么漂亮啊……”
那特制棒子的前端原来装有微型摄影机,随着棒子的推进,粉红色的肌肉组织便开始不断向四周散开,而在周围更不时出现一些细小的泡泡和充满了湿气,那正是咏恩的肉洞正不断分泌出淫液的证明!
“看,这便是被称为”名器“的性器………阴道的内壁充满了凹凸不平的壁肉,而且壁道的折纹构造也特别复杂。别以为女人那部位每个人都一样,其实性器便和女人的样貌一样千变万化,而像咏恩你和你姊姊的这种性器形态,可是千中无一的,便像是上帝特别为了增强男人的快感而制成的伟大创造呢!”
口中说着一种把女人完全玩具化、隶属化的说话,同时更把咏恩的阴道像解剖般呈现在他与及咏恩的亲母、亲姊姊面前,眼前的情景实在充满了背德和疯狂的极致。
“当被外物插入之后,你的肉洞便会自然地收缩,阴道的每一片肉壁都像一种独立的生命体一样在作出蠕动,把外物紧啜着并且按摩着杆子的表面,难怪当男人的阳具插入去之后,便会感到好像立刻便想射精般的兴奋!”
守彦继续解剖着奴隶少女那“名器”的构造,同时也在注视着产妇台旁边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