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我初中的时候不懂事,没有经过长远的思考就被相对简易的步骤所迷惑,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了一些不可逆的改造。
说实话,年纪还小的时候觉得这样很酷,很兴奋。
到了现在还是比较后悔的,毕竟确实对正常的生活造成了比较大的困扰,但是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改造的内容十分简单,价格也相对低廉,但是出于对各位读者身体健康的考虑,我不会讲述这项改造的过程。
就结果而言,简单来说,我的乳头变得非常敏感,颜色变深了一些,比较接近于紫色,在勃起(改造后我更愿意称其为“红肿”)时也会显得更大。
以至于在改造刚刚结束的那段时间我不得不每天使用乳贴,最大程度的防止乳首和布料的摩擦。
那个时候多半有些精虫上脑,竟然觉得这样很好。
现在过去了快六年,改造的效力有所消退,但乳头还是相当敏感,如果专心玩弄乳头,我能比较轻易地就能达到乳头高潮。
所以对于其他人来说露出一道最基础最入门的真空出行,对我而言却是一种挑战。
一来粗糙的外衣布料摩擦很厉害,我坚持不了多久。
二来我的身材不能说是凹凸有致,至少也能说是一马平川,夏天如果不穿内衣,凸点根本不可能遮掩住。
因此之前我只敢在冬天稍微尝试一下,有厚衣服遮掩不怕凸点,但乳房上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我多半没法支撑多久,要不了十几分钟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不过最近我改换了一下思路,既然受不了走路时衣物摩擦乳头的快感,那我完全可以找一个会较长时间内停留在同一地点的时间,好好享受一番。
思来想去,我的计划是:在出门前先贴着乳贴,然后去上政治课(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政治课是我们唯一的大课,学生和老师多半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在抵达教室落座之后就把乳贴取下来。
之后在课上我可以慢慢品味真空的快感,也可以简单地自慰一下?
这些就留到现场再说吧。
这个计划敲定之后,很快就在一节周五晚上的政治课得到了落实。
周五晚上是个特别奇妙的时间,因为我校周六日都放假,周五晚上基本上不用指望学生们有心思学习,面对政治课,很多人会直接选择翘课以延长假期时间,人会变得很少,就算勉为其难到场了也肯定不会认真听讲,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手机作业里;老师自然也是清楚这个情况,所以周五晚上的课基本不会管纪律,而是自己讲自己的,讲完课就算成功。
这种老师和学生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情况正是我想要的。
衣物是精心搭配的。
上半身是一件蓝白两色的假两件Oversized卫衣,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百褶短裙。
因为码数很大,卫衣有种蝙蝠袖的效果,而且几乎能遮住短裙,只是露出一点边来。
内衣和内裤么,自然是没有的,只是为了遮掩凸点贴了比较厚的乳贴。
这就是很经典的“乍一看好像没穿裤子”穿搭,当然了,我确实也没穿裤子嘛!
简单化了个淡妆,太浓的妆容易引人瞩目,和我的目的不符。
那段时间头发剪得比较短,也没有烫染,就用卷发棒做了个内扣的波波头,如果有不了解的读者可以想想唐可可,大概就是那种发型(那段时间确实经常被人说发型像唐可可)。
梳妆完毕,看看时间,距离上课就只有四十分钟了,只得匆匆忙忙赶到课室。
很久没有这样真空出行的我一路跑着还要注意压着裙子。
没走几步路双颊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染上红晕,一成是奔跑的劳累,九成是久违的在公共场合暴露自己的快感,畅快的凉风穿梭在双腿之间,几乎叫我湿的要滴出水来;
胸部也感觉涨涨的,乳头在强硬地抵抗着胸贴的镇压,想要骄傲自由地探出头来,可惜在这场战斗中却始终难以取胜,只留下徒劳的酸胀感。
期间有没有人注意到我的窘态甚至看到我的小穴我也无暇关注了,只求快些赶到教室抢个好位置。
等我赶到教室推开后门时却被吓了一跳,我明明已经提早近二十分钟抵达,却不曾想进门后看到后排位置已经所剩无几,前排也稀稀拉拉地坐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