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指,轻轻地在妈妈的菊花瓣上抚摸着,刺激着肛门不停的收缩,受到菊花刺激的妈妈,阴道口开始分泌大量的爱液,很快就湿润起来,我用右手扶住阴茎,左手抓住妈妈肥腻的臀肉,直接用龟头贴紧妈妈狭长的阴唇上下摩擦,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
我不再磨蹭,直接对着妈妈的阴道口插了进去,这一次,我没有带避孕套。
虽然妈妈说她体质性寒,不易怀孕,避孕套不用继续戴也可以。但我是知道的,妈妈的性欲也起来了,想要进一步体验更高的快感。
妈妈的阴道处又湿又滑,周围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这是我第一次无套插入妈妈的阴道里面,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迅速占据我的全身。
原本搂着妈妈的腰部的手开始向上移动,最后一直爬到了妈妈的乳房上,我双手握住这对饱满的大白兔,用力的揉捏着,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
充盈的肉感体验不断刺激我的大脑,令我加快了对妈妈的冲撞速度。
妈妈全身都软绵绵的,像是个人偶一般任我摆弄,我就这样不停的操着,时快时慢。
在抽插过程中,我的大腿和妈妈的臀瓣不停地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用力的将阴茎挺进妈妈的阴道深处,她的阴道内壁快速且有规律的收缩着,而阴道深处的花心,也就是子宫颈口,不停地吮吸我的龟头,似乎在欢迎曾经的游子重新回故地。
不知道是因为体质的原因,还是跟我这个儿子做爱比较刺激所导致的,妈妈很容易就被我干的高潮。
女人的高潮自然是对男人最大的赞赏,我也不例外,继续用力快速抽插妈妈的阴道,最后一击,我参考物理上的两端对撞,按住妈妈的腰往后面冲击,同时自己也弓腰往前挺,两者产生极大的冲击力度。
在如此强烈的冲击下,我没有忍住射精的欲望,一股浓厚的精液径直的射在了妈妈花心深处,烫得妈妈身体一阵颤抖。
而妈妈在这般高质量的做爱下,也不再像往常那样压抑着自己的本性,自然而然地发出了愉悦满足的呻吟声即便是射完了精液,我的肉棒还是一跳一跳的坚硬如铁,只有感受着妈妈阴道的收缩和温暖好一会后,这才稍稍缓和了下来。
肉棒在阴道里插了一分多钟,我才慢慢把它拔出来。
看着妈妈还保持着最开始被我操时的姿势,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红润湿滑的阴道口在我的肉棒扩张下张的老大。
我抚摸着妈妈那富有圆润的屁股,用力拍了两下听听声音,嗯,弹性十足,是个极品美臀。
看着刚才射出来乳白的精液,从妈妈的大阴唇边顺着雪白的长腿慢慢流下,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和征服感,而原本湿热的屋里此刻充满了淫靡的腥味。
每次被我干完,妈妈都不爱动弹,这次也是一样。
我看着她躺在桌面上大口喘气,就主动伸手在妈妈的阴道里扣动几下,让里面的爱液更快的流出。
拿了点卫生纸,从小腿处一路往上擦,把那些精液全部搽干净。
清理完被我肆虐过的阴唇后,我放了一条毛巾被单在床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妈妈放到了床上,又把裙子拉下去盖住她那肥美的阴埠。
关了掩人耳目的P4后,我穿着短裤就出了门,拿着电水壶在外面的水龙头打水、烧水、洗澡,又趁烧水期间将刚才被妈妈弄乱的书桌收拾好,一边做题一边等待热水烧开。
五月过后,天气越发闷热,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更是如此,每晚都热的难以入睡。
隔壁的还总是传来“啪啪啪”的做爱声,也不知道是以为可以瞒天过海,还是根本就不怕被别人发现。
这种情况着实难熬,后来我也跟着那俩兄妹学,拼命的在妈妈诱人的肉体上发泄积攒的精力。
你还别说,效果还真不错,通常从十点开始做,多变换体位,直到操到十一点半多才停止,把我和妈妈累的满身大汗。
射了两发后,我们再起身用温水擦擦身体,基本很快就睡着了,唯一的缺点就是第二天容易困。
妈妈见这样也不是个事,虽然我每天都弄得她很舒服,可是她还是更担心影响我的学习,于是妈妈跑回老家,托人把冰箱给运了过来,每天冰冻好大量的冰块,在睡觉的时候时放在电风扇的前面,从而达到空调风的效果。
除了冰箱,妈妈还神神秘秘的给我带了一瓶药酒,听她说,这是我那去世的外公留下的,以虎骨和锁阳为主,辅以外公从深山里采的药材。
当时外公泡了不少瓶,只是后来都被亲戚朋友陆续求去,这一瓶还是埋在老宅的院子里的桂树下才得以幸免。
妈妈这次回老家本来只想随便去老宅看看,刚好碰到金桂开花才想起来。
这酒都二十多年了,年纪比我还大,当然,指的是生理年纪。
这药酒是用高粱酒浸泡的,密封的很好,酒劲还很足,妈妈嘱咐我午饭的时候,饮一小酒盅即可,五百多毫升,刚刚好够用一个月。
药酒的效果很强劲,妈妈不知道这一瓶是外公特制的,里面不仅有虎骨,就连虎鞭也被碾碎了泡在里面,还多加了根野山参,是外公打算拿来自用的,适用于他这种阳气不足的老年人,我这种年轻人根本受不了这股强劲的药力,更何况是这种经过二十多年浸泡的陈酿。
幸好我一直坚持扎壮阳马步功,已经养成了把意念放在阳关穴的习惯,过剩的药力全部被我无意识的引导至此。
功法的效果十分明显,我不仅时刻感觉到两肾处有热气包裹,而且精力相当充沛,有一身的干劲不知往哪处使。
在连饮药酒一个星期后,我甚至连午睡的不需要了,至于这多出来的时间嘛,当然是要多孝敬孝敬妈妈。
午饭过后,在确认隔壁的人走了后,我总要把妈妈按在床上,尽情的享受着她那丰腴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