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是黄花闺女。”鲍二略带自我安慰地说,在细细地品味一番后鲍二总算有了点儿感觉,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身上的衣物,翻上小妹的身躯上准备办事。
小妹被绑在石床上后一直闭着双眼,尽管她知道被这伙流氓绑在上面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痛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可是四肢被绑,身体又被一个硕壮的身躯重重地压着,小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痛苦地扭动自己的颈脖。
小妹抗拒的样子反而令鲍二感到更加兴奋,处子那紧缩的门户更令他激起“斗志”,他丝毫不理会小妹痛苦的惨叫声,进攻一次比一次激烈,直到所有的欲望喷射完毕才鸣金收兵。
王小妹到底是生在豪杰之家,虽然晚上被鲍二折磨得死去活来,但第二天清晨在被押往城外的路上坚持昂首挺胸,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样子,鲍二则如往常般跟在女犯的身后,欣赏着她临死前的风采。
在凌晨的时候,小妹在监婆的照料下将头发好生地洗了一遍,还扎了一个油光的观音髻,身子上下用湿巾抹了几次才开始上绑,由于小妹不是押往刑场处斩,因此连斩牌都省了。
回想起昨晚看到的初血,鲍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寻思着下来一定得找身材相貌都出众的黄花闺女做妾,既满足自己的欲望又好为鲍家继香火。
由于大队人马天刚亮就出发,因此一路都很顺畅,约莫在巳牌时份一众人等已经来到北门城郊,哈术赤的一千人马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仪式结束便出发。
看到坐在虎椅上的老上司,鲍二甫一到步便翻身下马,小跑到哈术赤帅座前纳头便拜。
“小人鲍二参见将军!”
“哈哈哈!你小子倒懂规矩,我还以为你当了牢头老大就不认得人了。”
“哪里哪里,小人有今天全凭将军,此恩小人是没齿难忘。”
“哈,你们这些汉人说话就是喜欢文绉绉,废话就少说了,祭品既然带来,就马上送上吧,别误了时辰。”
“遵命!”
一座简易的祭台早就准备好,正是“万事俱备,只欠祭品”,李亥等人将小妹扯下马,连押带推地带往祭台前。
“跪下!!”李亥边喝边用脚踹小妹的后膝,让她跪倒在地上。
“小二,你带来的祭品看上去还不错嘛,好像还是个女娃娃。”
“此人唤作王小妹,正是那王独眼的妹妹,将军此去进剿王独眼,拿她的人头和血做祭品是最合适不过了。”
“很好!”
王小妹在听到鲍二和哈术赤的对话后,昂起那不屈的脑袋骂道。
“你们就省省吧!就凭你们这点人就想消灭我家大哥,做梦!小心有头出发没头回来!”
“哈哈哈!这女娃娃倒是有出息,不错!老子能不能回来,你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时辰到了,准备领死吧!”鲍二见哈术赤下了命令,连忙抽出腰间的鬼头大刀走向祭台前,李亥等人则按住小妹的背脊往下压,让她细长的脖子向前伸出。
“多好的妹子,真是舍不得杀。”
“你若杀不了我,我便来杀你!!”小妹虽然无法扭头,但仍高声地说着话。“把嘴闭上,我要来了!”
不等小妹回话,鲍二手中大刀向下一挥,一颗稚气未脱的少女头颅已经应刀而落,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滚动了两下便停止了活动。
与此同时一注注鲜血从小妹被斩断的颈脖里不停地喷出,只见一个匈奴兵拿着一个大碗端到前面接着小妹的鲜血,不一会就盛满了一整碗。
一名传令兵捡起小妹的头颅,恭恭敬敬地放在祭台上的碟子上,哈术赤接过装满热腾腾鲜血的碗,带着几名手下在祭台前拜了三下,然后将碗中的血一饮而尽。
在简单的仪式结束后,哈术赤将小妹的人头取下,用绳子栓在自己的战马前面,笑着说:“就让你这傻女娃娃好好看一看咱大夏的铁骑是怎样碾碎那帮山涧野人们吧。”说罢哈术赤翻身上马,挥动令旗指挥着铁骑往北绝尘而去。
“俊爷,接下来咱们该干什么?”李亥踢了踢王小妹那具无头尸身,问道。
“还能干什么?咱们的事干完了,把尸体扔了,回城喝酒去!”鲍二没好气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