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坐在病房里,彼方有些无聊的望着天花板。
从受伤以来的这几天,不是飞鹰会将公务带到病房里做、就是金刚会一直在自己的身边绕来绕去,有时候涟也会过来陪着自己,不过倒是很自制的没有再穿女仆装了。
虽然她也曾经问着『主人,真的不用涟穿女仆装照顾您吗?』不过因为真的穿了问题会很严重,所以自己还是拒绝了。
这么说来,这还是这几天……不,是这阵子以来第一次这么悠闲呢。
从跟飞鹰在一起开始,自己的生活似乎充实了许多,也不是只需要在乎自己就可以,总是从白天忙到晚上,跟其他提督的演习、对海域的占领、新舰娘的训练、跟诗织的重逢,以及为了保护这些事物所需要付出的努力等等,自己明明是为了悠闲的生活才选择舰指科的呢。
不过,这样的生活,也不坏。但是这样的日子,还真是久违了呢,偷偷溜出去晃晃应该也不要紧吧?
彼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伤势的想着。
“提督,我进来啰?”紧跟着声音,绑着双马尾的少女走进了病房中。
“嗯?瑞鹤,有什么事吗?”看着跟自己报到完之后就没有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彼方心中充满了疑问。
“我是没有什么事啦……但是我带来的礼物找你有事喔。”
“瑞鹤!什么礼物呀……”似乎对瑞鹤的话感到害燥,翔鹤满脸通红地跑进房间。
“欸?翔……鹤?”
翔鹤身上穿着的是那为人所知的仪装,即使她已经无法再驱使。
理应要最先见过翔鹤的这个姿态却没有见过的彼方,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啊,提督。是我,翔鹤喔。”看见彼方,翔鹤连忙端正了姿势,对着彼方行礼。
“但是你……”彼方不想把后面的话语说出口,但翔鹤应该是不能离开那里的。
“啊啊,提督,你不觉得应该要先招待我们吗?”打断彼方的话,瑞鹤有点故意的说着。
“瑞鹤!”
“不,是我没注意到没错。”虽然不能起身,彼方还是坐直了身子,“虽然没办法好好招待,不过还是先请坐吧,翔鹤、瑞鹤。”
“啊、是的。”
翔鹤理了理裙摆,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瑞鹤则打开一旁的柜子,拿起茶叶跟水壶走出房间。
虽然只是几天没见到面,但是换回仪装的翔鹤,除了让彼方感到意外,也让彼方确定比起其他穿着,这个装扮更适合翔鹤。
“那么……为什么你能够离开那里呢?”平复了一下情绪,彼方首先开口问道。
“嗯,算是偷偷溜出来的呢。”
“这样子不是很危险吗?”虽然翔鹤的态度看起来很平稳,彼方还是放不下心。
“提督,这句话必须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喔。”翔鹤走近彼方,轻轻抚摸着他被绷带紧紧包扎着的前胸,“您也做了很危险的事呢。”
“呃……我这几天已经被念的够多了,就放过我吧。”对于翔鹤的指谪,彼方只能举起双手投降。
“不可以再这么勉强自己了喔,提督。”看到彼方乖乖示弱,翔鹤也没多说什么,坐回了椅子上。
“我回来啰。”瑞鹤端着茶盘回到了病房,除了刚泡好的茶,上面还摆了几块煎饼,“对了,我刚刚在走廊上遇到了个穿白袍的小女孩,是哪个医生的女儿吗?”嘴巴里咬着煎饼,瑞鹤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
“瑞鹤,我说过不能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