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那孩子的个性总是很冲动,以前的事情……包含以后,也希望您能多接纳她。”
“嗯……但是她现在的提督可是古贺提督呀,我会帮你转告的。”
“不……我是希望提督您、您能答应我就好了。”
“就算我答应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吧?”
“或许是这样呢,所以这只是身为姐姐的我,对提督的小小任性。”
“……我知道了。”对于无法帮助扶桑的彼方,他只能接受扶桑这连任性都称不上的请求。
“提督……真的很温柔呢。”
“这种事情……”
“不管原因是什么,提督对我,是温柔的喔?”
“……先别说话,要准备进去了。”
无法坦率接受扶桑道谢的彼方,只能刻意的带过这个话题。
打开工厂的大门,避开其他人的视线回到房间,再把扶桑交给翔鹤照顾,就能安心的回到镇守府。
这是件很简单的工作,而彼方刚才也是这样子离开这里的。
但是,悬吊在大厅中的那抹纯白,让彼方无法动弹。
那是一抹近似于白、却不再纯白的色彩。
她的双手被束缚着,绑在身体及脚踝的绳索,将她固定在半空中,四周被男人紧紧包围着,而那银白色的长发、已经沾染上不知多少的浊白。
──不会的──
『提督不信任我吗?』
──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请将这件事情,交给我吧。』
──我相信你,但是……──
『我是『翔鹤』呀!』
──但是我不希望你这样伤害自己呀!──
“喔?上次见面时还认不出来呢,季彼方上校。”
从已经无法反应的彼方身后传来的,是厚实而沉重的声音。
是他,那个代表着整个海军的他。
“原本今天要带些将帅们来让扶桑吸收『不幸』,但是听说她先被带走了,所以就拿翔鹤来代替一下。这场景对于上校而言,应该不会不能接受吧?”
“……是……”彼方只能瞪大着眼,看着翔鹤在自己的面前被凌辱着。
为什么自己在附和着他?
彼方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就连这种时候,自己都还在为了让自己活下来而说着应和的话吗?
明明在自己面前被凌辱的,是那拯救过自己的纯白、是那自己拥抱过的纯白!
“现在也还来的及,上校不也去让那母狗服侍一下吗?听说这还是她第一次享受被轮奸的滋味呀。不过被我带来的几十个年轻人轮着上,上校现在去应该也爽不到哪里去吧?”
“承……承蒙阁下关心,属下心……心领……!”
原来是这样吗?
这就是就算违背心意,也要让喉咙发出声音的感觉吗?
的确是苦的像是咳血一样。
“对了,你单独把扶桑借用出去,还让她穿上以前的衣服,不过看起来没有玩弄过的痕迹呀,都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