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手指已经探入她的阴道口,感觉是那么美妙,很快她就确信是毒蛇的头在她的两腿间,和她做爱。
爱是多么伟大而又危险。
没有任何东西能像爱和死一样息息相连。
蛇头轻轻地、富有节奏感地抚摩着欧玲雅的乳房,她有些神魂颠倒,一种安逸的想法开始渗入她的潜意识:或许组织根本不想伤害她,而只是吓唬她,来考验她的忍耐力。
但是如果他们不小心将她杀了,他们将如何处理尸体呢,人们一定会提出质疑。
不——蛇是安全的,毫无疑问,它的毒牙被拔掉了。
她曾听说过在动物园或者马戏表演中,人们常拔掉蛇的毒牙。
她心甘情愿地让蛇抚摸她的身体,并且乐不思蜀。
带着手套的手指从她的阴道进进出出,蛇头依旧富有节奏感地抚摸她的乳房,并不时地玩弄着乳头。
她已经陶醉得魂游体外;早忘记了羞耻——她知道有那么多色迷迷的男人正在巴黎的一间阴暗的地下室中观看她。
她能够忍受这一切,并一定能够克服。
正当情欲高亢时,手指从她的身体中抽出。她发出一声尚不尽兴的呻吟,换来的却是一片尖锐的嘲笑声。
“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欧玲雅。还远远不够,你还要进一步证明你的能力。”
一只有力的手臂将毒蛇从她身上拿走,没有了温暖蛇身的触摸,她顿时感到失落,感到孤独,浑身冰凉而栗栗发抖。
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也激荡着她贪婪的阴蒂,她情不自禁地将一只手放在腹部,接着慢慢地向两腿之间柔软的部位滑去。
“不行!绝对不允许这样!”
鞭子抽打在她裸露的后背,一只手臂粗暴地拽开她的手,并将她的手臂向后反扭起来。出乎意料的疼痛使她屈服了。
“得到允许才能那样做,明白吗?”
“我……是,我明白。”
“你是什么,欧玲雅?”
“我……不知道。”
“你是我的奴隶。你不是东西,从现在起,你要叫我主人,我要像对待奴隶一样使唤你。清楚了吗?”
“清楚了,主人。”
欧玲雅默默地站在她的主人眼前,透过厚厚的蒙布,她看不见他,于是,她低下头,一副听从受命的样子。
“你怕痛吗,欧玲雅,我的奴隶?”
“不怕,主人,”
欧玲雅斩钉截铁地说。“我什么都不怕。”
“你撒谎,”
粗鲁的手指狠狠地捏她的乳头,她诧异地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哀叫声。“在这个地球上,没有人不怕痛。”
他停了一会,“但是我们中的一些人却欢迎它,并理解和巧妙运用它,直到最终它变成快乐。”
“是的,主人。”
“得到允许才能说话。”
一巴掌轻轻打在欧玲雅的脸颊上,她沉默不语了。
“现在我准备取掉你的蒙布,奴隶。不要逃跑,否则严加惩罚。今天剩下的时间,你要侍奉我和我的那些朋友,明白吗?”
“明白,主人。”
戴着手套的手笨拙地解开蒙布上的结,然后把丝巾从欧玲雅眼睛上移开。突然见到光亮,欧玲雅极不适应地眨眨眼睛。
房间并不像她最初想像的是一间古老教堂的地下室,而是红灯区的一片废墟。
低矮的拱形屋顶和蜡蠋、手电筒发出的摇曳不定的光,使她恐惧不安,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了哥德式气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