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冰凉而光滑,更刺激了欧玲雅。
她放开他的乳头,将嘴贴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
他们陶醉般拥吻在一起;信使开始用手抚摸她的乳房,揉弄她的乳头,欧玲雅心满意足地发出了呻吟声。
当信使将她的一只乳头含在嘴中,并轻轻地,富有节奏感地吮吸时,她沉醉了。
她本能地分开两脚,矮下身子。
她的手从他的肩上滑过上身,滑过腰部,滑过腹部,停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停地用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根,然后刺激他睾丸周围的敏感部分。
他的呼吸渐渐短促,越发用力地吮吸她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则迫切地揉搓着她的另一只乳头。
她简直分辨不出自己是兴奋还是疼痛。
终于,她按捺不住想要做爱的冲动,将手指绕在他黑色的丝制短裤松紧带上,开始向下拽他的短裤。
“你不守信用,”
她气喘吁吁地说,“你还没有赔偿我,先生。”
他不作任何阻止。
谁又能阻止得了迷人的欧玲雅的意愿呢,何况她又是乞求?
当她用力把他的短裤脱下臀部时,他呻吟着坐回椅子中。
他的男性标志毕露无遗。
信使先生看起来是那样虚弱、无助。一种不祥之兆包围着他——就是那种喑藏着的阴影,即组织的阴影笼罩着他。
欧玲雅神情沮丧地走进浴室,迳直走到摆满了外国进口的高级化妆品的梳妆台前,拿起一小瓶浴液,给桌子上一个玻璃小碟子倒出一些。
信使毫无兴致地看着她把一根手指伸进浴液,他的腹部产生了一种极不安分的欲望。
她跪在他两腿间,将碟子端在他肚子跟前,倾斜着将浴液倒在他的腹上,让液体形成一股细流流向他的腹股间,流向他勃起的阴茎上。
“嗯,天哪……”
如果这就是堕落,堕落也并非坏事。
他已经很明智地将这个姑娘的事报告给了组织最高委员会。
她有才华,真的是才华横溢。
她灵巧的手指一遍遍滑过他敏感的皮肤,将浴液揉进了他绷紧的、充满了渴望的肉体中。
欧玲雅曾经享受过这种待遇,事实上她也就是从那次体验中学到了这种技术——在她父亲为她选择的,追求性自由和解放的寄宿学校中。
位于城郊的利姆赫斯特女子公立专科学校,颇受世人敬慕。
欧玲雅和贵族、电影明星、摇滚歌星、甚至还有太空人的女儿们同居一室。
在离她的学校二百五十米外,还有一所男子公立学校,也属利姆赫特管辖。
没得到阿赫顿博士的直接批准,两所学校的任何一个学生都不得私自进入别人寝室鬼混。
有一次,是在一个星期三的下午,女孩子们正在上“生理知识和生长发育”的课,实质上就是一堂性教育课。
她的思想却常常走神,她想起了在学校草坪上的舞蹈课,想起了在湖边的旧房子中她们学习写生和雕塑。
但是她想得最多的却是那堂让她永生难忘的按摩课。
将浴液拌匀,准确地将混和液涂在情人的腹部,然后用手指抚平,来缓和对方的紧张或刺激他的情欲。
欧玲雅现在娴热的技术使得无人敢与之比拟。
有趣的是,她最珍惜的初次性体验便是从中学会了这一技巧。在她十六岁的那年夏天,父亲出差去了国外,她要在利姆赫斯特度过整个暑假。
一个炎热的下午,她到镇上买了几瓶香水后,返回途中遇到了新来的音乐老师彼得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