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切地想得到她,并且不断地回忆信使告诉我的话,这个女人已经在阴暗的电影院里向我提供了她的身体;如果组织许可,那么我一定要占有她——但我必须承认,现在对性的渴望早就超过了任务的份量。
尝到她的乳房只是吊起了我的胃口而已。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当我再一次打算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时,她把脸转向我,说话了。她温柔、沙哑、低缓的腔调使我神魂颠倒。
“我要你,你这该死的家伙,我现在就要你——立刻。”
她站了起来,我很奇怪她要去哪儿。
也许她要领着我离开观众席到更衣室去;或者一起走出电影院,到来去匆匆的行人从不注意的某条胡同里吧。
令我大为惊讶的是,她只是倚在前排的一张空椅上,开始撩起她的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条黑色的法式短裤。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动,顺着短裤裤边,我试着把一根手指伸进她潮湿的两腿间,但是她摇摇头。
“我希望你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
她命令道。她温柔的声音中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把我短裤的三角边拽到一边,然后听我的指导。”
我照她说的去做,很快就刺入她的身体。
她浑身滚烫,像一座火山,使我感觉着像有一只惯于自淫的手在我浑身移动。
我把手滑向她的臀部,她示意不要这样,而宁愿让我的手触摸她的阴部。
我干脆就玩弄她丰满的乳房,来满足自己贪婪的双手。
后来,我感到她在我的身下栗栗发抖,于是我又让我的阴茎刺进她的身体几次。
忙中偷闲我瞥了一眼屏幕,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正在无助的,但又来着一点喜悦地向后退着。
当我从她的身体中抽出来时,这个女人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她才颓然地倒在座位上,呼呼地喘着气。
最后她坐起身来,从后面把衣服脱下,把睑转向我,给了我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但是她却没有很快地脱下裙子,当她转过脸时,我蓦然发现了一件怪事:一个可爱的、仍旧勃起的男人的阴茎轮廓。
欧玲雅读着父亲遇到罗莎莉的一段记载,不禁咯咯笑起来。
这个精明的变性人,懂得一千种用一张嘴来取悦男人的方式——而且精通一千多种用她的背部让男人进入性高潮的方法。
直到现在,欧玲雅仍旧对父亲的冒险精神钦佩不已。
他在最后一次考验中以失败告终而未能跻身组织,实在是一场悲剧。
而他未来得及看见自己的女儿出色地完成他的夙愿,便死了,则是更大的遗憾。
欧玲雅烦乱的思绪已无暇顾及这些。她只是想摆平这段历史,然后一劳永逸。她欠父亲的大多——当然也欠自己太多。
“我向你保证,小姐。决不会有错。”
欧玲雅再次看看卡片,抬起头盯着信使。
“你想让我……”
“对,欧玲雅。你的任务就是在明天拂晓前,引诱七个童男。上面写得很明确,是吧?”
“是的,当然是的。但是七个?”
“七个。‘大爱魔’组织特别强调了这一点,我想。”
“我不相信在整个巴黎能找到七个童男!”
欧玲雅大叫,不知是哭还是笑。
“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就照直说,欧玲雅小姐。是否有些困难……”
欧玲雅倔强地站直身子,以一个戏剧性的姿势,将卡片扔到桌上。
“我向你保证:没问题。我向你起誓,欧玲雅一向恪守诺言。”
欧玲雅阴沉着脸,坐在卢森堡公园的长凳上,注视着穿流不息的人群。已经两点钟了,她还未找到一个童男,倒是有一个好色之徒凑近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