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分明看见他无动于衷。
法官透过厚厚的镜片凝视欧玲雅片刻,作出五天监禁的判决。
欧玲雅听到后神情沮丧却毫不吃惊。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就在她离开审判合时,一时心血来潮,转身朝法官抛了个长吻。
法官瞠目结舌;他收回了刚才的判决:“要加重处罚你,小姐。我要判你一个月的监禁,而不是五天。”
欧玲雅郁郁不乐地躺在低矮的松木板凳上。那就是她的床。监狱生活就是这样,枯燥而缺乏情趣。很多次,她梦到了大爱魔组织。
她想起自己穿过沉重的两道门,被带进监狱里时,那些女看守看着她的神情。
其中一个女看守——长着满头卷曲的、稻草般蓬乱头发的阿尔及利亚人,嘴角挂着微笑——眼光在她的身上逡巡。
“过来,”
女看守粗暴地喊着。“脱掉衣服!”
欧玲雅便不情愿地脱下外套和裙子,穿着一件连裤衬衫颤栗发抖,她感到屈辱和愤怒。
她抬起头来,看着女看守,请求她开恩。
女看守却以无情的目光拒绝了她。
轻轻叹口气,欧玲雅脱下连裤衬衫,她白如凝脂的胸脯和大腿问的隐密部位顿时暴露无遗。女看守毫不掩饰地、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到那里去。”
女看守指着房间后面的一扇门说道。
欧玲雅穿过那道门,走进一间瓷砖砌成的浴室,浴室中有一排淋浴喷头,却没有窗帘,没有屏障,简而言之,就是没有蔽身之处。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企图;他们要欧玲雅出丑。
她忍不住抱怨起自己的命运,同时想着梅尔今天晚上在做些什么。
女看守递给他一块肥皂和一把刷子,把她推到一个淋浴喷头下面,拧开水龙头。
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哇!
是冷水,冰凉刺骨。
喷在身上的水像几千个纤细的、尖锐的针,扎进她细嫩的反官。
她想跳离水龙头,但是女看守又将她推在喷头下。
那双手像铁钳一般抓住她,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使她动弹不得。水瀑布般泻在她的脸上和乳头上。
“我们已经听说了你的风流艳史。”
“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捕风捉影,而且乐此不疲,为何不试着学学我们,来证明你们是否还有用呢?”
“识相点,小姐。你现在归我们所管。”
一阵狂笑声包围着她;是两个还是三个人的声音?仿佛有无数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手指也在搜寻她身上最隐蔽的部位。
她张开嘴在一只柔软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立刻,一个恼羞成怒的、夹杂着法语和阿拉伯语的声音震动了她的耳膜。
她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随即被推到一边,撞在浴室的墙壁上。
光滑的瓷砖墙壁没有可以抓手的地方,她的身子慢慢地下滑,终于跌落到地板上。
那些手又放在她身上,极不安份地到处乱摸。
“停下!你们立刻给我住手。”
欧玲雅摇摇眩晕的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一个高大、宽肩的身影,立在门边。
女看守们很快从她身边走开;就像一群受惊的嫖客一般,从代理总管的身边溜走了。
达瓦罗先生一声不响地走近浴室,关上水龙头。欧玲雅勉强挣扎着站起来。代理总管递给他一块手中。
“把身上擦干,小姐。在这儿你虽然是囚犯,我们也不是野人。我保证你将不会再受到那种非难。”
欧玲雅感激地冲达瓦罗先生笑笑,从他的眼神中,她捕捉到一丝贪婪的光茫。嗯,很好,她想,他会是个有利的同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