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耳边吹起说:“主人你也是啊……要被人发现了,小穴夹得我那么紧,看来你也很兴奋啊……”
林兰回头娇嗔地看了我一眼,眼波里满是春情,“喔喔喔……快点啦……再快点……狗鸡巴……你插得我那么厉害,我就快要高潮了……要来了……”
我感受到骚逼夹得我鸡巴更紧了,知道她快要高潮,我也加速挺动屁股,啪啪啪地整根没入又抽出,每次龟头都撞在子宫壁上,让林兰爽到了极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林兰大声呻吟起来,我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在一阵颤抖中,蜜穴一阵阵收缩,滚烫的淫水浇在我的龟头上,噗嗤噗嗤的,烫得我的龟头十分难受。
等林兰缓过来,我才松开她的嘴,她喘着粗气,眼睛上翻,在抽插中眼镜都歪斜了,口角流着口水,我想起了上次她被一帮男人玩坏的样子,这次不同,这次只有我一个人,她的骚逼和丝袜小脚只属于我。
我把鸡巴从骚逼中抽出来,刮出一堆淫水,鸡巴上下都沾了一层淫水,红得发亮,散发着雄性的气息,一挺一挺的,显然还没彻底满足。
林兰用手指玩弄自己被插得红肿的骚逼,然后把我摁倒在长椅上,翘起兰花指,用手给我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同时还用丝袜小脚踩在我的龟头上,脚心的嫩肉压迫着龟头,丝袜的触感让鸡巴更加兴奋了。
在一阵快速的抽动中,我也忍不住射精了,噗嗤噗嗤的精液喷出来,黏在她的黑丝丝袜上,从小脚到小穴,都是白色的精液,显得淫荡至极。
激情过后,林兰紧紧地抱着我,感受着高潮的温存。也许是高潮冲散了恐惧,她现在终于可以对我说起刚刚的事情。
林兰:“我们完了……公司也已经完了……过几天我就要辞职被调查了……”
我瞪大双眼,心中也许猜到了答案,但亲耳听到还是震惊我妈一整年。
林兰看着我的神情笑了笑:“你怕什么,你都没碰到钱,他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大不了你就辞职不干,不过可惜的是……以后我就很难看到你的大鸡巴了……”
我吞了口水:“那……你以后会怎么样?坐牢?还是赔款?”
林兰摇摇头:“难说……调查正在进行,他们已经提起公诉了,可能我还有半个月,可能还有半年,总之最后的结果好不到哪里去,可能要监禁个几十年吧,其他高管也不比我好多少。”
我如坠冰窖,感觉到自己赌上了一切走这条路,没想到路走到一半就塌陷了。
林兰摸着我的脑袋,安慰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们也没办法,谁叫你和我都是别人的狗呢,狗的命运从来没人在乎。”
我叹了口气,摸着林兰光滑的后背,想着未来会怎么样,或许很快我就会变成一条流浪狗了。
……………
过了几天,林兰被停职了,作为助理的我自然也没什么工作了,待在家里,偶尔回到公司处理一下琐事。
其实公司现在已经没多少人了,高层走的走,被抓的被抓,老板张总都逃到大洋彼岸了,大局已定,估计现在只有刚进来的实习生觉得公司一定会听过这次难关了。
清查还在继续,我有次回到公司里收拾资料,发现在一份文档里,记录着一次五百万资金的调动,明面上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那个账户却让我感到很熟悉,那个账户最终对接的是林兰的海外账户,也就是说,林兰在几个月之前就调出了一笔五百万的大钱,而我记得,三个月前我们刚参加过张总的豪华游艇派对。
我看着周围没人,把那张记录撕了下来,在公司内部文档里,把该记录悄悄删除了,然后迅速走出公司。
大晚上的,我想给林兰一个电话,因为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刚掏出手机,没想到林兰就先打过来了:“喂,狗狗吗?今晚来一趟酒店呗,我开好房等你了,这么多天没见,你一定很想主人了吧。”
我没打算在电话里和她谈论五百万的事情,挂了电话就直奔酒店套间。
房门没有锁,我推门而入,昏黄的灯光下,软绵绵的大床上扔着套裙、内衣和丝袜,洗澡间传来刷刷的水声,林兰应该是在洗澡。
林兰的声音夹着水声传出来:“狗狗吗?你等一下主人,我先洗个澡,你先自个撸一发吧……”
我心急火燎,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衣服也没脱,直接冲进了洗澡间,从背后紧紧的楼主了林兰,双手不住地在她身上摸索,玩弄着她的一双爆乳,林兰浑身湿漉漉的,我一靠近她浑身也湿透了,衣服黏答答贴在身上。
林兰抱怨着:“狗狗你怎么这么心急啊……是不是半个月没有我的骚逼,日子过得很难受啊……”
我闻着她滴着水珠的脖子,闻着她身上的柠檬水香味,喘着气说:“对啊……主人……半个月没有插过你的骚逼了,我的鸡巴硬得很呢,你看蹭一下就有反应了。”
我的鸡巴隔着湿透的裤子,顶在她的屁股上。
说真的,这半个月来我试过用丝袜来撸管,可被林兰调教得多了,鸡巴都记住了骚逼的味道,一天不操闷得慌,无论怎么撸管都无法平息内心的怒火,真不敢想象以后没有林兰的日子我该怎么过。
林兰也感受到了我裤裆下的灼热,坏笑着伸手抚摸着:“哎呀呀……这么多天没见,鸡巴都变得这么调皮了,真是欠调教呢……”
说着林兰扭动屁股,浑圆翘臀使劲摩擦我的裤裆,鸡巴滑溜溜地被两片翘臀紧紧夹住,瞬间鸡巴就陷入了一片温柔之中,我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挺动鸡巴,这么多天来憋得难受鸡巴像是回到了家,欢快地挺着龟头流出先走汁,菊花被我的鸡巴磨蹭得一张一缩的,外面还滴着水,十分诱惑。
我赶紧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和林兰一样浑身赤裸地暴露在花洒之下,任由水花淋在我们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