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入到极端被虐的喜悦恶欲之中……
只是,这样悲惨的身体与命运,却没有因为认命的服从,而得到丝毫改变。
突然间她发觉到,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见到白色面具的两个人…
她的脑子不太正常了,甚至…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两个人存在,或者说…根本……这两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与女儿。
性爱的晚宴不知从什么时候就不再举办,她变成了孤单的性奴隶,失去了男人的折磨,跟着也就没有了体内必须要的臭精液,在身体莫名产生出剧烈的需要感时,她就只能幻想着乳白色的浓稠东西……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精神折磨,她变得越来越失去别人的控制,好像再也没有人关心她一样,经常被随便拴在门口旁,甚至一整天被关在狗笼里,都没有人理会她,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恐惧与害怕,渐渐的,她只有用更自虐的方式来安抚这种怪异、不安的想法。
一旦尝过这种可怕的伤害,是再也没办法用正常的理智,来思考事情。
简单的说,她的人格已经丧失,再也回复不了了。
“也许…应该像小婷、小益一样,给予她一点限制跟诱导,不然迟早会像现在一样,把这个女人给完全逼疯……”
这是妡蓉对此恶毒的计谋,所下的注解,但,梦萝却并不同意。
他相信,这女人…绝对没有疯,他知道…这根本不是芳云应有的反应,这女人…没有想像中的简单。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能够支撑芳云…直到现在这种地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是谁…让她还存有这种隐藏心理情感的能力呢?
梦萝是知道答案的,他决定了,要再试一试芳云,要给她最后一次的“试炼”…
当芳云的狗笼牢房被打开时,里面赫然的,就先传出激烈的女人哀叫声。
“哈……舒服…我好舒服……哈…哈…我好下贱…可是好舒服…受不了了…啊啊…”芳云独自以淫具在自慰着,眼睛里已完全的溃散,她变得只是一头兴奋的母狗,不停的玩弄着自己异常敏锐的性器官。
“芳…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男…男人…你是男人…哈…啊哈…好…给我精液…求求你…给我…”这浑身臭气的疯癫女人,尽管外貌长的如何标致,那可悲、沦丧的心智…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美感可言。
男人似乎没有把那浓浓腥臭的味道放在心里,他打开了狗笼的闸门,放出芳云后,便拉下自己的裤管,露出那属于男人的东西。
“肉棒…棒棒…哈…哈哈…”芳云的眼睛突然一亮,期待已久的东西…好像看见至宝一样,也忘了曾被教过要先问候等等,一把抓住男人的裤子,嘴巴就要含舔起来…
“啪!”重重沉闷的一声巨响,男人火烫的手掌印,就这样烙印在芳云的脸颊上。
“啊…给我…主人求求你…给我鸡巴…大鸡巴…我要精液…我要……”芳云的眼睛里依然没有一丝反应…似乎像没有了灵魂一样,变成一具没有心的肉奴隶而已。
“你是真的诚心诚意叫我主人吗?”
“是、是…主人、主人……下次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给我…呜呜…”
芳云竟然双脚跪地,向白面人不断的鞠躬、求饶…这种模样,根本就跟那些母狗的情况,没有两样。
“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仇人……”白面人抓着芳云的下颚,一字一句的说道,突然间…他的眼睛好似在放大,在芳云的面前,就好像变成了一对只有眼睛的巨大身影。
“你……”芳云痛苦的流出口水,喃喃的只能看着眼前熟悉的影像。
“我是来告诉你,最后的真相…”
“你给我听好,你的好女儿……蜜蜜,再过一个月后,就会生出我们的儿子…”
“呼…呼……”脖子被掐住是十分难过的,芳云不停的挣扎…却也不断的由痛苦中反抗着。
“为什么是我们的?…你可知道吗?…这肚子里面的种,就是由你身上取下来…想堕掉的那名胎儿……”
“唔…主人…唔…我…我……”芳云的脑子似乎开始在活动着,逐渐悲痛的神情中,似乎在犹疑要不要清醒的模糊阶段…
“你以为当初做过这样残忍的事后,可以心安理得的过一辈子吗?哈哈…哈哈哈……”
“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们早就一个、一个受到诅咒…永远永远也解脱不了!解脱不了!”
“…你…恶…咳、咳…”白面人似乎反常的激动起来,跟着手上的力量也失去了控制,只见被掐住的芳云痛苦的不断想咳嗽,似乎难过的快要晕过去一样。
“你以为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让我告诉你…哼哼…”白面人放开芳云后,任由她痛苦的倒地挣扎,冰冷的说着接下来的话语。
“你还记得那个曾经到过你家的女人,梦萝吗?…”这句话才一说出,芳云眼睛竟立刻的瞪大了起来,然而她脸上依然装着痴呆的表情,咿咿啊啊的露出疯癫的模样。
只可惜,这样一点点的变化,却完全逃不过白面人的眼睛,最了解彼此的,始终只有自己的仇人……
“哼哼…由那个时候开始,你的女儿…她的下体就被硬物给抽坏…甚至变成什么东西插进去都会兴奋的敏感肉体,我让她以为自己有个尾巴、淫邪的尾巴,甚至让她失去其她的器官,变成尾巴的奴隶……”白面人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似乎要让芳云完全听进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