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女学生尖叫起来,“你做什么!欸、什么东西?”
男学生脱下裤子,隔着裙子,肉棒已经顶在了少女的屁股上。
“帮我泄欲,你该做的吧?”男学生一边说,一边扯着少女的内裤,“你怎么还穿着这么麻烦的东西?”
“啊、好像是哦。对不起,我这就脱下来……”
少女停下挣扎,温顺地脱下内裤,主动对男学生撅起屁股。
“那个、我还是第一次,可能做不好……不对,这种事不能当众做的吧!破坏舍规的啊!”
少女再次开始反抗——但却更像是在做表演。身为泄欲道具,她没办法真的拒绝男生的要求。
肉棒强行分开小穴,粗暴地撞进去,处子之血从交合处流出。
少女发出痛苦的哀嚎,反抗渐渐变得无力。她慢慢瘫软着,勉强趴在墙上,绝望地接受男学生的欲望。
“啊……我……我还不想被处刑啊……”
宿舍并不允许当众交欢,若破坏舍规被发现,女生将被处以极刑,直到精神崩坏。
留下的肉体残骸将被改造成校舍资产,运气好或许可以成为装饰,运气差只能被安放在厕所里。
除非成为最下贱的母猪,或许会把这种事情当作是奖励。否则,对普通的泄欲道具而言,破坏舍规的惩罚都是恐怖至极。
至于男生,似乎并不会因为破坏舍规而被惩罚。
“闭嘴,你不过是个对谁都能张腿的婊子!”男生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对你们来说巴不得被处刑玩坏才对吧!”
“才不是!我明明只对……只对……”
少女的头被男生用手侧压在墙上,脸颊挤成滑稽的模样。她努力地想要说出什么,却像卡带的磁带机一样止住了。
“我”知道,她是想说出名字。
泡沫是没有名字的。
古泉说泡沫只是末日后留下的残渣,集体潜意识海洋的短暂幻觉,而非真正的人类;糸小姐说末日前的大部分人也只是泡沫,他们不同的意识被睡眠分割成一个个独立的段落。
在知晓了泡沫这一概念以后,“我”发现自己能够很轻易的区分出泡沫与真正的人。
泡沫站在面前,看上去只像是塑造氛围的背景板,不起眼,不重要;而真正的人类,则像是漫画里被特写的角色,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忽视。
泡沫与人类的区别在于其本质强度的不同,而这区别的表现之一,则是存在感。
当那男学生的下体勃起时,他的存在感上升了。
当他与女学生开始激烈的淫事——可以说是强奸级别的激烈——他们两人的存在感都在极具提高。
就好像是粗糙的线条一点点变细致,像是从纸片变成立体。
他们的本质在升华,在生命之树上攀升,从泡沫向着人类转变。
但是,还差一点,只差临门一脚。
泡沫没有名字。没有名字,就无法成为人。
一种冲动从“我”的体内涌现。
要给他们起名字——
只是,真的要这样做吗?
要认同淫虐女性能促使泡沫成为人,并用自己的能力推波助澜吗?
要让世界上多出一个强暴女同学的男人吗?要让世界上多出一个被当做泄欲道具对待,在恐惧里等待处刑的可怜少女吗?
真的,要让这个末日的世界上多出两个绝望之人吗?
“我”不知道。
现在的“我”,还没法做出这种决定。
“明明只会给你用啊!”少女放弃寻找名字,哭喊着说出告白一般的话语,“是其他人的话,我才不会同意的!”
被朝仓和的手指玩弄着,“我”从这两名泡沫的身边走过。
于是,他们的故事便结束了。